我要是想找你算賬,幹嘛等到現在啊,你想多了,方莎莎不急不慢的說着。
那你找我什麼事,你就直說吧,我這個人不喜歡繞彎子,九羽原很豪爽,這一點再方莎莎的眼裡很值得敬佩。
女人做到這一點,乾淨利落很難得。
櫻桃你知道這個人吧,方莎莎開門見山,她現在壞了劉之昂的孩子,劉之昂恐怕這段時間都沒找過你吧,方莎莎看着九羽原說着。
我知道這個人,她懷了劉之昂的孩子關我什麼事,劉之昂已經很久都沒有找過我了,我已經對他不存在什麼感情了。
你太容易知足了吧,是誰搞的劉之昂不來找你的,不就是櫻桃嗎?方莎莎故意挑起九羽原的怨氣。
她現在懷了劉之昂的孩子,馬上就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而你我呢?方莎莎感到陣陣不悅。
你是想讓我幫你?九羽原快人快語的說出方莎莎的目的。
不只是幫我,也幫你自己,你我聯手整死她,最起碼你我還有一絲機會,如果靜觀其變,那你我恐怕都要被櫻桃踩在腳底下,方莎莎很會挑唆。
九羽原在心裡想着方莎莎的話,不錯,如果不是櫻桃,劉之昂怎麼會厭惡自己,又怎麼會離開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櫻桃害的,自己就算得不到劉之昂,也不會讓櫻桃那個賤人得逞。
你說,讓我做什麼,九羽原看着方莎莎等待自己回覆的眼神,說道。
你肯幫我?方莎莎很高興得到這樣的迴應。
不是幫你,是幫我自己,九羽原說道。
方莎莎很高興九羽原能夠與自己站在一條戰線上。
劉之昂想到公司想到自己的父親,從上次跟方莎莎說分手以後,就沒再提此事。
然而方莎莎可不這麼想,她只待櫻桃懷有劉之昂的骨肉,想方設法的想要整死櫻桃,免得她用孩子勾這劉之昂不放。
方莎莎叫父親手下的弟兄找到了櫻桃的住址,並將住址告訴了九羽原。
方莎莎將劉之陸的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而且自己也掌握了至尊集團的所有客戶,可以說至尊集團的命脈就把握在自己的手中。
九羽原找到櫻桃的住址,看到櫻桃的身體有些笨重,看着害自己不能跟劉之昂在一起的櫻桃九羽原發瘋似得衝到了櫻桃的面前。
櫻桃看着九羽原說道,你不是那個在酒會上跟我打招呼的小姐嗎?櫻桃一眼就認出了九羽原。
九羽原看櫻桃的眼神很犀利。
櫻桃被九羽原犀利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吞吞吐吐說道,你找我有什麼是嗎?
有,當然有,你的記性不錯嗎、見過我一次就能記住我的樣子,九羽原頻頻說着話。
哪有,只是小姐長的好生漂亮,讓人不得不記得了,櫻桃誇獎這九羽原。
別人誇自己也許自己會很高興,偏偏自己的情敵誇自己,真是可笑,九羽原無語。
你記得我恐怕不是隻見過我一面吧,你就不記得還在哪見過我嗎?九羽原提醒着櫻桃。
櫻桃使勁的想着,是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見過她,可就是想不起來是在什麼地方了。
我不記得了,櫻桃看着九羽原說道。
好,那我就提醒提醒你吧,是不是在一個房間,或者電視,又或者光盤的,九羽原一邊說一邊主義者櫻桃的臉色。
光盤,櫻桃似乎想起了什麼,用眼睛仔細的看了一下九羽原,不錯,那就是光盤上的女人,是她喝劉之昂在光盤上,自己想了起來。
桃的臉色有些鐵青,便猜出她已經想起了自己。
怎麼那張光盤很好看是嗎?裡面的劉之昂是多麼的勇猛,他和你做愛的時候是不是也呢麼勇猛呢?九羽原噁心的說出嘴裡的話。
你別說了,你都不覺得丟人現眼嗎?櫻桃反駁着九羽原。
你來我這有什麼事嗎?如果僅僅是爲了說這些話,那你就請回吧,我不是你的觀衆,不必看你那張不知廉恥的嘴臉,櫻桃不帶髒字的罵着九羽原。
九羽原聽見櫻桃罵自己,心中的怒火衝上了心頭,你這個賤人,你說什麼?你說我不知廉恥,那你呢?你就是什麼好東西嗎?我看咱兩都差不多,九羽原刺激着櫻桃。
櫻桃走上前想和九羽原理論,不曾想自己腳底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導致櫻桃瞬間趴在了地上。
在一旁的九羽原看到櫻桃摔了個狗吃屎,自己卻在一旁幸災樂禍,完全沒看見櫻桃難受的摸樣。
九羽原還在那信誓旦旦的說着,你這就叫自討苦吃知道嗎?九羽原看着櫻桃不理會自己,便上前看了一眼櫻桃,媽呀,血,九羽原被震住了,看着櫻桃身體下面有一點血跡九羽原心慌了,這怎麼辦,她該不會流產了吧。
櫻桃撐起疼痛的身體像讓九羽原幫自己交輛救護車,不曾想自己的手伸向九羽原的時候,她卻逃之夭夭,而櫻桃身下面的血越流越多,慢慢的櫻桃昏死了過
去。
房東回到家聽不見櫻桃房間有動靜,便上前去看看,卻看到櫻桃躺在血泊中一動不動。
房東趕緊叫了輛救護車,也通知了劉之昂。
什麼?你說櫻桃,在哪家醫院,我馬上過去,劉之昂瞬間心裡像是天塌了一樣。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劉之昂瞬間掉下了眼淚。
趕到醫院,看見房東大哥在搶救室外面焦急的轉着圈,劉之昂跑過去搖晃着房東問道,櫻桃怎麼樣了,櫻桃怎麼樣了,劉之昂撕心裂肺的喊道。
房東搖了搖頭沒有做任何回答,劉之昂癱坐在地上,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像一個完全沒有表情的人一樣。
突然從急救室出來一個護士,急忙問道,誰是O型血啊,病人失血過多,醫院也沒有大量的O型血,如果在找不到同樣血性的話,病人將危在旦夕。
劉之昂從地上飛快的跑到護士面前說道,我的、我的臥室O型血,你們快抽我的,快點,劉之昂幾乎是吼着跟護士說話的。
不行,需要大量的血,你自己恐怕不夠啊,還得再找。
不用找了,我的血多,你們就快點吧,被摸蹭了,求求你們了,快點救救我的妻子,快點抽我的血吧,劉之昂一直重複着自己的話。
房東也在一旁說着買你們就想抽他的吧,我再看看有麼有別的辦法,先救人要緊啊,房東很是着急。
護士看此情況只能將劉之昂呆到抽血庫,劉之昂閉上眼睛忍着疼痛,一袋一袋的自己記不清抽了多少袋血,停止抽血的醫生告知好了以後,劉之昂起身要向外面走去,劉之昂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劉之昂醒過來看着自己竟然在病牀上躺着,看着手上的點滴就要將其拔掉。
你要幹什麼,醫生說你抽血過多,導致的暈倒,你現在還很虛弱呢,快躺下,正在給劉之昂換藥的小護士分扶着劉之昂。
不行,我沒事了,我要去看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她怎麼樣啦,劉之昂懇求的問着小護士。
你放心吧,她有了你的血已經脫離危險轉到了病房了,這下你可以放心的打點滴了吧,小護士衝這劉之昂微笑地說着。
劉之昂手上拿着點滴,拖着很沉的身體,來到櫻桃病房門口,只見櫻桃在那靜靜的躺着,臉上的表情很坦然。
劉之昂看着剛做完手術的櫻桃受着疼痛,還要受着失子之痛,對,他們的孩子沒保住,一個已經成型而且發育很好的胎兒就這樣結束了他的生命。
櫻桃微微的睜開了眼睛,自己像是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的兒子出事了,他長得很俊俏,他還在衝自己笑呢?
不對,我這是在哪,櫻桃環顧了一下四周,醫院,自己怎麼會在醫院,我的孩子,櫻桃順勢摸了自己的肚子,我的孩子呢?櫻桃突然坐了起來,尋找着自己的孩子,強忍着疼痛喊叫着自己的孩子。
劉之昂趕緊進去扶住了櫻桃,櫻桃快躺下啊,聽話,你剛做完手術,不能亂動,你上牀,我幫你找孩子好不好,劉之昂將情緒激動的櫻桃慢慢的放在牀上。
劉之昂坐在櫻桃的身邊,看着已經平靜的櫻桃,他看出櫻桃已經知道孩子沒了。
櫻桃面無表情的流着眼淚,眼淚流在了櫻桃的嘴角,她好傷心,好傷心,自己明明剛纔還夢見自己的孩子呢?轉眼自己的孩子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劉之昂握着櫻桃冰涼的手,使勁的握在手裡,希望自己的體溫能夠溫暖着他冰冷的心,櫻桃突然大喊道,“老天爺,你爲什麼要如此對我,你一次一次奪走我的孩子這到底是爲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讓我付出如此大的代價”。
櫻桃豪豪大哭,不顧及自己的臉面,不顧及身邊異樣的眼光,喊出了自己的委屈,喊出了自己的難過,喊出了對傷害人的記恨。
看着如此難受的櫻桃劉之昂將櫻桃的臉抱進了自己的懷裡,想告訴櫻桃,她還有自己。
不要,你不要怪我,這不是我的注意,我也不是有心要害你的,九羽原從噩夢中掙扎醒來,自己的身上出滿了虛汗。
也不知道櫻桃怎麼樣了,會不會像自己盟裡的一樣,九羽原心中擔心着。
自己做的夢太可怕了,只見櫻桃她雙手上面都是血,來找自己算賬,問自己當時爲什麼不救她,九羽原搖了搖自己的頭,試圖讓自己清醒點。
你怎麼了,爲什麼匆匆忙忙把我叫來,出什麼事了嗎?方莎莎不耐煩的看着旁邊的九羽原。
九羽原看着方莎莎呆滯的神情還沒回過神來,方莎莎在九羽原的眼前晃了晃自己的手,九羽原被方莎莎拉回了思緒。
你怎麼了,怎麼魂不守舍的,出什麼事了,你在電話裡說的那麼急,方莎莎不解的看着臉色很難堪的九羽原。
櫻桃流血了,櫻桃流血了,她會不會有事啊,九羽原沒頭沒尾的說出了這句話。
你說什麼,櫻桃怎麼了,方莎莎沒聽清九羽原的話
,質問着九羽原。
櫻桃流了好多血,九羽原看着方莎莎神情很恐慌,雖然九羽原很不要臉的做過無數人的情人,可是她從來都沒有要害人的心,更沒有要害櫻桃的心,那天之所以自己跑掉,一個是因爲自己怕血,一個是因爲怕櫻桃會訛炸自己。
你說櫻桃流了好多血是嗎?怎麼會這樣,你怎麼搞的我讓你去教訓教訓她又沒讓你害她的孩子啊,你對她做什麼了?方莎莎質問着九羽原。
不是我啊,不是我,是他自己不小心摔倒的,我只是沒救她,九羽原的聲音在抽泣,可能是沒見過如此嚇人的場面吧。
好了,你就別哭了,我想辦法查查櫻桃現在的情況吧,你先回去,既然事情已經出了,你就不要總是瞎想啦,方莎莎拍了拍九羽原的肩膀說道。
回公司的劉之昂,滿臉的憔悴和疲憊。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癱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想起櫻桃的樣子自己的心都跟着痛。
自己的印象裡好像自從櫻桃認識自己以來,應該就沒好過,纔開始自己欺負她,後來自己不欺負她了,有換做劉之陸,再就是方莎莎,劉之昂抓着自己的頭髮。
櫻桃是我對不起你,纔會讓你再一次流產,劉之昂在心中懊悔着。
方沙沙看見劉之昂回來了,就故意上前打探消息。
劉之昂怎麼有這麼多天不見你啊,你又去哪快活了,方莎莎這次的語氣還算溫和,因爲她知道現在的劉之昂心情應該很糟糕的,自己如果在那麼硬的話,只有找罵的分了。
劉之昂沒有說話,像方莎莎擺了擺手示意她趕快離開這裡。
方莎莎從劉之昂的情緒中看出了結果,頭想劉之昂吐了吐舌頭,便轉身離開了。
櫻桃是出了事情了,而且這次的事情還不小,自己可得悠着點對孫櫻桃的折磨了,方莎莎臉上露出一股幸災樂禍的樣子。
櫻桃躺在病牀上,想着九羽原明明在自己眼前,她卻沒有救自己,她爲什麼要如此對自己呢?難道就爲了劉之昂喜歡自己嗎?如果是這樣,那她就太幼稚了,櫻桃在心裡琢磨着九羽原的目的。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自己那未出世的孩子,他可是在有三個月就能見到自己了,爲什麼不要我見他一面呢?眼淚訕然而下,自己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哭了。
櫻桃突然想到了遠在美國的卡露,如果卡露在自己身便就好了,她會安慰自己,他會幫自己分析敵人的心理,她也會向姐姐一樣照顧自己。
櫻桃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她買了一張開往美國的飛機票,她並沒有告訴劉之昂自己去哪了,自己想一個人靜一靜,不想讓別人打擾,包括劉之昂。
劉之昂來到醫院再次找不到櫻桃了,劉之昂很着急,卻看見櫻桃留給自己的信,“之昂,不要找我了,我去了一個很想去的地方,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如果時機成熟我就回來的”,櫻桃。
劉之昂默默地看着信。
櫻桃來到了自己與卡露住的地方,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那走動着,櫻桃站在一旁靜靜的看着卡露,臉上露出了一絲安穩的笑容。
卡露總覺得身後有人在看自己,轉過身看見櫻桃站在那裡,高興地卡露跑上前去保住了櫻桃。
此時的櫻桃終於找到了自己可以依靠的肩膀,委屈的眼淚落在了卡露的肩膀上。
卡露帶着櫻桃進了他們的家,房間一點都沒有變,還是原來的裝扮,櫻桃看着卡露再次與她相擁在一起。
你怎麼消瘦了這麼多,你的臉色也很差,你怎麼了,在中國帶的不開心嗎?卡露關心的問着櫻桃。
櫻桃委屈的點着自己的頭,將自己在中國所發上的事情統統像卡露說了一遍,能將心中的煩悶說出來,櫻桃感覺自己好多了。
這幫混蛋,卡露說着髒話,卡露從不說髒話的,僅此一次。
你爲什麼總是人讓別人啊,我記得你在美國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的,不能太柔弱了那樣他們就會加倍的欺負你,你們中國有句話叫什麼?哦,“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懂嗎?卡露說着櫻桃。
爲什麼你不跟我在一起了總是被人欺負,因爲你身邊有我,他們不敢啊,我是怎樣的你理解吧,你也要必須學會做第二個我,懂嗎?
櫻桃聽着說中國話已不是很流利的卡露,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劉之陸在櫻桃走後,一心投入了工作,想讓自己變得更強大,然後就能照顧好櫻桃,不再會讓她受那麼多的委屈。
櫻桃沒有想劉之昂說過九羽原去找自己的事情,櫻桃是不想因爲自己讓劉之昂不好做人。
方莎莎見好長時間劉之昂都沒有離開過公司,是不是櫻桃又有什麼想法了,方莎莎有着自己的心思想着櫻桃的心思,得出來的肯定是她自己的心思。
方莎莎整天跟在劉之昂身邊轉,劉之昂都被她摸出了性子,不管她怎麼鬧,劉之昂都不理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