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總裁小嬌妻 157 不長記性的女人 全本 吧
“還是更寂寞的是你的身體?”
他的眸也隨着話語的落幕而停留在女人的驕傲上,這裡,他只允許他看,可是,剛剛他的眸子中卻映出別的男人在那裡流連忘返。
之前沙發上的那一幕,不論是男女都願意,還是被逼的,都是後話。
現在,重要的是,他的眸子裡已經印出那一幕,那麼照成這不討喜的人就得付出代價,張總付出了,一雙手,而他眼裡的女人當然也要得留下點難忘的痕跡才行,不然,她又怎麼會有記性,在他不在的情況裡喝醉酒還有到處不聽話的亂跑呢。
“我沒有……我沒有寂寞!”
夏晨軒被男人深冷的目光看得全身發毛,尤其是在這個只有他與她的包廂裡,她倍感絕望。
冷亦風冷冷一笑,“是嗎?這句話也是你欲拒還迎的招數?就如之前你說的那句‘不要’一樣?”
欲拒還迎?
這個罪名被男人安置在她的身上,讓夏晨軒蒼白了臉,這四個字,寒意深厚,那是男人發怒的預警啊!
見女人的身子下意識縮動了一下,冷亦風深冷的薄脣露出淡淡譏諷的笑意,吐出的話語卻是更加的難入於耳,“真是個yingdang的女人,連縮動身子都是顯得那麼的勾引人!”
ying蕩?
這兩個字竟然也加在了她的身上!
這是赤-裸裸的侮辱啊!
他的脣,爲什麼會吐出如此惡毒的話語?
夏晨軒瞪大着雙眸,眼眶裡,淚霧騰上眸底,他的話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你不能把這兩個字加在我的身上!”她緒着淚霧,朝他吼了一嗓子。全本小說吧
冷亦風眉心倏然一冷,大手一伸,夏晨軒修長的雙腿被男人強行撐開,修長的雙腿像凝脂一樣映在男人的眸色中。
男人的手直接附上女人的禁地,撫弄一番後,他擡起手指,深冷的眸變得暗沉,薄脣邪魅掀開,言語中竟是曖昧與譏諷的意味,“是嗎,不能將那兩個字強加在你的身上?可是,你的下身明明確實如此,你看,已經溼潤了!”
不知道爲何,明明恨透這個男人,可是那該死的生理還是起了自然反應。
“我沒……我不是那種人!”
夏晨軒痛恨的眸死死的盯着冷亦風,美麗的眸光有着強烈的害怕,倔強的聲音帶着恐懼的顫抖,
“有時候大方的承認自己是個風騷的女人也會是一種很好的表現!”
冷亦風說的譏諷非常,低沉的魔音圍繞在她身邊,俯下頭,靠近她,魔魅而熾烈的氣息盡數噴在她的臉上,“過分的解釋就是掩飾!”
男人炙熱的氣息無數噴灑,夏晨軒抖顫着下意識轉頭躲閃,凌亂的晚禮服更是落下一層,裸露的空間更是充足,從滿着誘惑。全本小說吧
冷亦風暗沉的眸光微微一震,手指撫過粉色的嫩頰、白皙的脖子,美麗的鎖骨過分露出了女人特有的柔-軟驕-傲,手下的驕傲頓時使他騰起一股想要的慾望……
“掩飾太過,反而會讓人生厭,相反,大方的風騷會更討喜一點!”
他的嗓音很低很醇,就像多年釀製的美酒般散發着令人沉醉的氣息,卻有着美酒深處那節節攀升的烈度,烈酒,猛烈襲來,會讓人有一種火辣辣,無法一時間招架,而翻江倒海的感覺。
風騷?
這個字眼從不在夏晨軒的字典裡出現過!
雖然,曾經有幾次,她無法駕馭自己的慾念,但是那也是因爲春藥迷情的原因,而讓她對他風騷,怎麼可能呢,即使是上次爲救筱水藍的命,她到盡頭也無法真正釋放,最後也還是因爲春藥……
而現在,他說她在掩飾風騷?
“我沒有掩飾!”
“嘖嘖,真是越來越有進步了!”
冷亦風的語氣平淡如水,眸底卻翻滾着範範上升的怒氣,“進步到一次又一次頂嘴,你說,該怎麼讓你記住這次教訓呢?”
男人的話如大提琴般拉開了帷幕,一股莫大的危險深深將她籠罩。
夏晨軒眸色懼怕的望着冷亦風,脣角竟然一時間吐露不出半句話語。
“永遠不長記性的女人!”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自言自語,卻又像是在說給眼前的女人聽。
他性感的脣慢慢靠近她精緻的耳骨,低沉的聲音恍如催眠一樣,“你這般的不長記性,是因爲喜歡上我對你不長記性後的懲罰嗎?是因爲喜歡上這種深深佔有的懲罰方式嗎?”
夏晨軒的心倏然一緊,還沒等反抗,身子便像美麗的蝴蝶一樣被墜落在沙發上,緊接着,男人欺下身子一一
“放開我……!”
夏晨軒一眼望進了男人那雙滿冰冷殘忍的黑眸,頓時倒吸一口氣,連忙用力地抵住他的胸膛。
她的確衝動了,一次又一次的頂嘴,要知道,這個男人是她惹不得的
其實,一次次的經歷,夏晨軒已經學會在這個男人面前收斂很多了,這次,她並沒有說任何狠話,也沒有刻意的去激怒男人,只是回答。
可,就連回答也變成了頂嘴!
一次次殘忍而纏綿的掠奪,是無法磨滅的印記。
此時此刻,所有恐懼的記憶全都跑回了腦子裡,尤其是看到身上男人那雙可以吃人危險慾望的眸子…
“放開你又能怎樣?你已經是我身下放蕩過無數次的女人了,這輩子,你還能夠忘卻這佔有的感覺嗎?”冷亦風的聲音又冰又冷,也滿是譏諷,不顧身下女人的掙扎,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夏晨軒抖顫着身子反抗着,奈何,她的力道壓根就抵不過男人半分,身上的紫色晚禮服很快被男人扯下,她胸前的柔軟在幽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美麗,若影若現,完美誘人,勾人心魄,這一美態完全納入了他的黑眸之中。
毫不憐惜地力量令夏晨軒倒吸一口氣,她恐懼的心跳也驟然加快,美麗的眼眸佈滿了恐慌,連櫻脣都隨着這份害怕抖顫着。
男人的脣漸漸移動,只是每移動一處,都不是蜻蜓點水般的輕輕觸碰,而是齒間觸碰的啃咬,原本只是微微疼痛,卻在停在那高峰處的時候——
停下。
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