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老人用很欣賞的目光看着眼前這位年輕人。摩爾得交代他們一定不要傷着這個孩子,從他們的內心,也不願意傷了這個小孩。這孩子,年齡看上去不大,很是機靈,長的眉清目秀的,說話還有理有節,主要是很有禮貌。
“小俠客,那咱們就出招吧?”黑髮老者面帶微笑說道。
“好!”韋繼業說着拉開了架勢。
“就用太極拳,必要的時候夾雜點其他武功!”一個聲音在危機也耳邊響起,是黑衣人用傳音入密的武功只對危機也說的話。
“好!”韋繼業又說了一句,同時他向四周看了看,沒有看見黑衣人在場。黑白二老看着這個略帶調皮的小孩子,也微笑着拉開了架勢。
“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乾坤大挪移!”黑髮老者說着一掌擊了過來。
“呵呵,必要的時候,我會使出乾坤大挪移的!”韋繼業微笑着接招。
三個人在演武臺上戰了起來。韋繼業一直用的都是太極拳法,借力打力,偶爾夾雜一兩招九陽神功,乾坤大挪移一直沒使。
三個人佔了四十多回合,兩個老人的招式不快,卻招招都很沉穩。
“用你的聖火令!”韋繼業耳邊又響起了黑衣人沙啞的聲音。韋繼業雙手一打旋,從懷裡拿出了六枚聖火令,在空中舞動起來。
突然,有兩枚聖火令被兩位老者各搶了一枚。在明教裡,除了教主,其他人即使會聖火令的武功,也只是會使一個聖火令,絕對不會六隻聖火令一起用的。
“用乾坤大挪移,讓六枚聖火令互擊!”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
韋繼業不敢怠慢,施展乾坤大挪移,生生從兩位老者手裡有用其他聖火令把那兩枚聖火令擊了出來。
兩位老者有些臉上掛不住了,用出了西域的內家真功。
“用太極神功把他們的功力卸去,再用聖火令把兩位老者鎖在臺邊,但不要傷及老者!”沙啞的聲音在指揮着韋繼業。
韋繼業很是從容,按照黑衣人的指示,一招一式甚是快捷,很快就把兩位老者逼到了演武臺的邊上。兩位老者有些氣喘吁吁的了,臉色極爲難看。
“收回聖火令,退到邊上致歉!”
韋繼業急忙收回聖火令,退到了一旁,“兩位老人家,謝謝高擡貴手!”
就韋繼業這些招式,看的下面的人是心驚肉跳,比之昨天的激烈程度相差很多,可韋繼業招式的變換,讓大家大開眼界。李虎頭和楊家一衆人看在眼裡,都是讚許。
只有韋繼業,說完之後滿眼含淚看着四周,大哥,你在哪裡呢?
李虎頭明白了,是大哥在指點着他,大哥到底站在那裡?李虎頭也是四周張望,卻沒看見黑衣人的身影。
衆人都以爲韋繼業勝出後的激動,看他眼淚在眼裡轉着,“韋教主,該是高興的事,爲什麼還流淚?”
韋繼業微微頷首,向兩位老人深深施了一個禮,然後走下演武臺。
“繼業,高興點!”李虎頭走上前,也是盈盈欲淚,摟着弟弟。衆人都是不解,看着這兄弟倆,只有他倆知道,他們的大哥真的就在他們身邊。
“這位小英雄力勝我們兩位老人,明教總壇教主就由韋繼業繼任了,現在請明教總壇的新任教主韋繼業上來接受明教教主的受封儀式!”白髮老者高聲說道。
韋繼業擦了淚,再次走上了演武高臺,單膝跪在兩位老者面前。
“韋繼業,中土明教教衆,憑着自己精湛的武功奪得了新一任教主,以後韋繼業就是繼莫爾德之後的新一任明教總壇的教主。”黑髮老者朗聲說道。
“這枚玉斑指是歷代教主的信物,交給韋繼業。”白髮老者從懷裡取出一枚鵪鶉蛋大小的翠綠的玉斑指交給了韋繼業。
“明教的歷代武學秘籍交給韋繼業!”黑髮老者說着說着也拿出一個黑色的小包裹交給了韋繼業。
“禮成,大家參拜新任的明教總壇的教主韋繼業!”白髮老者扶起韋繼業,高聲說道。
“參拜教主!”臺下一片叫聲。
“諸位,能和大家以後一起光大明教,是我韋繼業的榮幸,我還年輕,以後還要仰仗諸位多關照。我現在把明教歷代武功秘籍託兩位老者轉交給摩爾得,讓他以後還繼續負責波斯境內的明教一切事宜!”韋繼業說着就把剛纔黑髮老者給他的那個黑色包裹又還了回去。
站在臺下的巴魯斯等人氣的眼睛都快冒火了,可是衆目睽睽之下,他們也不能說什麼。
“老朽代摩爾得謝過教主!”黑髮老者接過包裹說道。他明白,這個年輕人就是不想讓明教的武功流傳出去,那樣的話,明教以後也就沒什麼威望了。
終於結束了,韋繼業終於坐上了明教教主的寶座。
韋繼業正要下演武臺,黑衣人沙啞的聲音再次在他耳邊響起,“你們去巴顏喀拉山下的文成公主廟吧,那裡有人在等你們。我的行蹤,暫時不可泄露給任何人!”
“是!”韋繼業喃喃地說了一句,再次環顧四周,哪有黑衣人的影子?眼淚在他的眼裡一直打着轉。他慢慢地走下了演武臺。
“他又和你說什麼啦?”李虎頭看出來了,疾走幾步到了韋繼業身邊問道。
“他讓我們去文成公主廟,說那裡有人等我們!”韋繼業含着淚說道。
“不許哭,也許父親在那裡。我們回去和巴魯斯他們商定好,再與摩爾得告辭,然後咱們就去文成公主廟。”李虎頭說道。
“二哥,我心裡難受!”韋繼業說着竟然哭了起來。
“應該高興,知道他沒事,我們應該高興纔是!”李虎頭幫着韋繼業擦了擦淚水,然後看着四周,“他爲什麼就不和我說一句話呢?”李虎頭眼裡也是蓄滿淚水。
大家再次回到了住處,剛進屋,巴魯斯就走了進來,“韋繼業,你爲什麼再次讓摩爾得管理明教?”
“你說呢?”韋繼業說道,“我們要去藏南平叛雪山派,我們還要去找金輪門和準噶爾汗,你難道讓波斯明教一盤散沙嗎?”
“這……”巴魯斯想了想道,“可是你也不應該再把明教歷代的武功教給摩爾得呀!”
“那交給誰?你我還要千里跋涉,帶到我們身上會安全嗎?被奸人得到,明教以後怎麼辦?”韋繼業厲聲問道。
“哪能說丟就丟呢?”巴魯斯說道。
“我們的生死都沒人保障,何況是幾本破書呢!巴魯斯,我正要和你商量,不幾日我們就返回中土了,我們的父母家人都在那裡,我們需要回去看看。很快就到了我們那裡的的過年時間了。我們要回去過年,過了年,明年的四五月份,我們在西藏的拉薩會合,你們在那裡是否有據點?”韋繼業問道。
“有一個據點。西藏拉薩的玉成客棧是明教的人開的,到時候在那裡見面吧。”巴魯斯無奈地說道。
“好!到時候咱們再商議攻打藏南雪山派的事情!”韋繼業道說道。
第二天,韋繼業他們幾個又來到了明教總壇,和摩爾得見了面。
楊培德和摩爾得自是相熟,說了一些客套話。
“韋教主,你來找我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吧!”摩爾得微笑着問道。
“確實如此,不日我們就要離開這裡回中原了,明年我們就直接去西藏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回到這裡,摩爾得教主一定要保住身體。等我回來把教主再還給你。”韋繼業很客氣地說道。
“我不在意這些了,身體重要。倒是希望儘快能見到你們!“摩爾得說道。
“我二哥找教主還有事情!“韋繼業看了看李虎頭說道。
李虎頭有點莫名其妙,自己沒什麼事情要找摩爾得呀,他看了看韋繼業,突然看到韋繼業的眼神一直在掃着摩爾得身後的兩個姑娘,李虎頭這才明白了。
“摩爾得教主,我……“李虎頭不知道怎麼說了。
韋繼業看着二哥笑了笑,“摩爾得教主,我二哥好像有點不好意思說,就讓我這個小孩子替我二哥說了吧。我們這次回去,能否讓你們的兩位姐姐和我們一起回去,等我們明年去西藏,也能有個幫手!“
“這個……這個我做不了主,一切聽憑孩子們自己安排。你們去嗎?”摩爾的轉身對着兩個女兒問道。
雪米莉和雪米娜紅着臉,“一切聽憑爸爸安排!”
“哈!哈!哈!好,明天上午咱們這裡再見一面,再做定奪,好不好?”摩爾得問道。
“好!明天見!”幾個人說完,離開了明教的總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