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聽後,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他的兒子?在高牆裡圈禁着,還在想着反自己?
“皇上!”看着康熙兩眼發呆,韋小寶急忙喊道,“小玄子!”
“哦!”康熙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小桂子,這消息可是屬實?”
“皇上,我也不確定,皇上不妨讓人查一下太子最近的舉動和最近都接觸了什麼人?”韋小寶說道。
“小桂子,你又幫了朕的大忙,哎,這幫畜生,怎麼就長不大呀!”康熙痛心疾首地說道。
“皇上,不要生氣了,氣大傷身,先坐下,我去叫四阿哥去?”韋小寶看着康熙說道。
康熙思忖了一會兒,他想到胤禛和胤礽原本就是一黨。許多事情也許還是胤禛從中作梗,現下此事,正可以看看胤禛的心思。
“宣雍親王進來!”康熙對門口的太監喊道。
很快,雍親王胤禛就帶着李虎頭他們進了皇上的寢宮,“兒臣拜見父皇!”胤禛單膝跪倒說道。
“起來吧!”康熙看了看這個還算沉穩的四阿哥,“小桂子,都說老子英雄兒好漢,看朕的這些兒子,就是一羣狗熊,沒有一個成器的。”
“皇上每天看着他們,就慢慢的發現他們的缺點了,其實,人都有缺點的。諸位阿哥在外面辦事也是相當好的,也沒什麼壞名聲!”韋小寶道。
“真也希望他們個個都能頂天立地的,可事實並非如此。”康熙說着轉身看着胤禛。“老四,你到這虎頭他們弟兄幾個,這幾天仔細地查一下胤礽,看看他每天都幹些什麼?每天又和什麼人在接觸?”
“父皇,二哥已經被關高牆,是外人接觸不得的。”胤禛說道。
“蛇有蛇路,鼠有鼠路,你去查查吧,他有他的方法,和外面人聯繫着呢!”康熙沉聲道。
“是,兒臣這就去查!”胤禛說着就帶着李虎頭他們出去了。
“虎頭哥哥,你們知道什麼消息了嗎?”出麼皇宮,胤禛問李虎頭。
“太子在外面招兵買馬,好像是有什麼事情!”李虎頭說道。
“哦,有這事?”胤禛思忖着,這可不能由着他了,自己這一步一步走得很是艱辛,如果太子再冒出來,那不就更增加了威脅?
“虎頭哥哥,天色已晚,二哥府裡咱們也去不了,明天吧,咱們明天分頭查訊二哥府裡的情況。
“也好,反正現在朝廷裡也沒什麼動靜。四阿哥先回去把,我們在這裡等等父親出來。”李虎頭說道。
“沒關係,我也沒什麼事情,我也在這裡和你們一起等着韋叔叔出來。”胤禛說道。
過了不長時間,皇上就派人找了一頂轎子把韋小寶送出宮來。
胤禛看着韋小寶出來了,就和韋小寶及李虎頭他們打了個招呼,各自分開走了。
“父親,四阿哥好像有什麼心事!”回到家後,李虎頭對韋小寶說道。
此時,蘇銅錘和羅天嬌他們在遠處也跟着回來了,“他肯定有心事,胤禛現在四處都有他血滴子的影子,卻沒有得到胤礽的消息,他能不鬱悶?”蘇銅錘道。
“那怎麼辦?他和胤礽應該屬於一黨,他會查胤礽嗎?”李虎頭問道。
“肯定會,即使是一黨,那也是過去的事情了,如今的胤禛,也是上躥下跳,蓄意待發。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枕?此刻胤禛的心思和他爹一樣。皇上是怕胤礽奪了他的皇位,胤禛更怕。他把八爺黨打擊下去了,胤礽再出來,那他不是白費心思了。”蘇銅錘道。
“那我們該怎麼辦?”韋繼業問道。
“等!”韋小寶說道,“你們都不要着急,就按照你大哥的分析,四阿哥是不用咱們幫着他查案的。等他查出來了,也許會把你們叫去,做一個終結,再上報皇上。”
是這樣的嗎?胤禛回到家裡,立即就着急他手下的那些血滴子,京城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爲什麼他竟然沒有得到消息?
“你們是怎麼辦事的?爲什麼太子在外面招兵買馬,你們卻什麼都不知道?”黑屋子裡,胤禛蒙着面厲聲問道。
“我們想着太子已然被廢,應該不會掀什麼風浪了,所以就沒往那塊去想!”有人答道。
“哼,你們不在意太子,那大臣們的消息不也沒有注意到嗎?太子自己能掀得起什麼風浪?一定和大臣們有勾結。這幾天,你們放下手裡的事情,專一注意太子的行動,注意查一查太子府裡最近這段時間出入什麼人?又都去了哪裡?必須查一個水落石出!”胤禛怒道。
“是!”一衆人齊聲回答。
四阿哥這幾天就是每天帶着李虎頭他們四處轉悠,偶爾也到太子府周圍轉轉,也沒看出什麼不同來。
李虎頭他們就聽着父親的囑咐,也不多問什麼,反正每天四阿哥到時間就請他們去吃飯,晚上各歸各位。
但是,胤禛做事情一向都是雷厲風行的,三日後,一切都就查清楚了。
原來前段時間胤礽的嫡福晉瓜爾佳氏得了重病,迫於無法就派人去請太醫了。太醫院也有給大阿哥、二阿哥以及其家人看病的義務。所以,管理太醫院的就讓太醫賀孟頫來給瓜爾佳氏瞧病了。
賀孟頫每天出入胤礽府裡,胤礽總想打聽一點外面的事情。賀孟頫就順嘴和他說了最近準噶爾的策旺突襲哈密的事情。言者無意,聽者有心,胤礽的到這個消息是興奮異常,他百般的央求賀孟頫,讓賀孟頫幫他帶一封書信出去。爲了躲過門外侍衛的搜查,胤礽就用明礬水寫字。
明礬水寫字晾乾後根本看不出來,只有再將它放到水裡,自己才能清晰可見。就這樣,賀孟頫就把太子寫的明礬書信呆了出去,交給了鎮國公普奇。
順藤摸瓜,這下就可以查到線索了。胤禛一大早就來找李虎頭他們了。
“虎頭哥哥,得到消息了,前一段時間,胤礽的嫡福晉瓜爾佳氏得病了,太醫院的太醫賀孟頫每天出入胤礽的府第,我們去找賀孟頫問問,就可以得到更準確的消息了。”胤禛說道。
“好,一切聽憑四阿哥的安排!”李虎頭說道。
就這樣,他們一起回到了雍親王府,早有人把賀孟頫帶來了。經過這兩日的恐嚇,賀孟頫原原本本地將去太子府的事情講了個清清楚楚。
有了證據,胤禛又和李虎頭一行人來到了鎮國公普奇的府上。
普奇是正紅旗的人,也是和胤禩關係較爲密切的人物,尤其是普奇的幾個兒子,都是八貝勒胤禩的追隨者,這樣也好,胤禛又可以一舉兩得。
雍親王帶人走進普奇府上,普奇已經知道事情敗露了。他也沒必要再爲太子擔什麼責任了。可是,他幫着太子四處聯絡人等,也是一大罪責。
事已至此,普奇也不能再說什麼了,尤其是他的幾個兒子都反對他和太子再有瓜葛,所以,普企業抱着一種釋然的態度。
“鎮國公,想來你已經知道我們找你是爲什麼事情了吧!”雍親王胤禛說道。
“在下知道!”普奇說道。論爵位,普奇是鎮國公,爵位在雍親王之上,可朝廷也是愛新覺羅家的朝廷,所以普奇還是很低微的。
“那就隨我們去刑部一趟?”胤禛說道。
“不需要了,既然雍親王親自來了,那皇上也一定知道了,爲臣下的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這是我的一份奏摺,勞駕雍親王帶給皇上就是了,我在家裡等着皇上的懲罰!”普奇說着把已經寫好的一封奏摺交給了雍親王,“裡面這張白紙就是胤礽給我的書信,還望雍親王一併帶給皇上。
“好!“雍親王拿着奏摺與書信,和李虎頭與他們出了普奇的府第,直接去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