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同盟。
當苗錦輝、薛百川等人看到跟着朱嘯天一起回來的韋小寶的時候,終於放下了一直懸着的心,沒有什麼是比韋小寶平安無事更讓他們心安的事了。
可是韋小寶卻一臉陰沉,渾身帶着殺氣。
“總舵主,到底怎麼回事啊?帶走你的人到底是誰?我們找遍整個TW都找不到你。”
看到韋小寶陰沉的臉色,其他人都不敢問,只有年紀稍大的苗錦輝率先開口。
韋小寶擡起了頭,掃了衆人一眼,臉上依舊面無表情。
“一幫老油條,居然連人家一個剛加入的人都不如,如果真的找不到,那朱嘯天怎麼找到我的?”
韋小寶看着衆人的臉,淡淡的問道,聲音低沉。
聽了他的質問,所有人都低下了頭,包括朱嘯天在內。
“幹得不錯,這就是我爲什麼希望你重歸洪門的原因,我相信你。”
韋小寶扭頭看向了一旁的朱嘯天,認真的說道。
朱嘯天聽出說的是自己,擡起頭尷尬的笑了笑。
實際上等他找到的時候韋小寶已經自己解決了所有的問題,但好在他還能找到。
“抓我的人是馬營久的手下。”
韋小寶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開口。
聽到他的話,衆人再一次震驚,他們都知道馬營久這個名字意味着什麼。
“總舵主殺了他?”
苗錦輝和朱嘯天不約而同的同時問道,眉頭緊皺。
“沒有,但下次就不一定了。”
韋小寶搖着頭說道。
聽到韋小寶的回答,苗錦輝和朱嘯天同時鬆了口氣。可是韋小寶接下來的話,卻又讓他們全身起雞皮疙瘩。
“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們全都聽好了。”
韋小寶邊說着,邊再一次從衆人的臉上一一掃過。
“從今天開始,開始對TW當局進行反擊,朱嘯天,你的任務是將TW地區內所有反戰、忠於那邊的官員全都查出來,然後由苗長老出面,不管花多少錢,只要不過分,全都用錢給我收買。”
“老霍和薛百川,你們倆將所有三聯集團的產業併入天地同盟,然後通過天地同盟控制整個TW的經濟,給當局製造壓力,如果有挑事的,或者不願意臣服的,通知小刀,一個不留!”
韋小寶一口氣說完了自己要說的話,臉色鐵青,聲音冰冷。
聽完他的話,在場的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驚訝,沒想到韋小寶竟然這麼狠,就因爲對方抓他進行了調查,就打算跟整個當局叫板嗎?
收復的事,他只跟小刀一個人提過,其他人至今都不知道。
“總舵主,是不是再研究一下?”
良久之後,苗錦輝終於鼓足勇氣,試探着問道。
“如果你覺得幹不了,我現在就可以換人。”
韋小寶猛地扭頭瞪着苗錦輝,沉聲說道。
看到韋小寶的反應,苗錦輝急忙住嘴,低下了頭,不敢再提出半點異議。
“好了,行動吧!”
韋小寶大手一揮,示意衆人馬上行動。
話音剛落,衆人便匆匆走出了辦公室,各自準備各自的任務去了,只有小刀留了下來。
“韋爺,對不起!”
待所有人都走之後,小刀關上了房門,接着轉身單膝跪在了韋小寶的面前,低沉說道。
“發什麼神經?”
韋小寶皺了皺眉頭,疑惑的問道。
“這次被抓,是我疏忽大意了,百川說得對,我不該真的一個人都不派去暗中保護。”
小刀眉頭緊鎖,一臉自責的說道。
“好了!我現在不是沒事嗎?這件事不提了,再說也是我不想讓你派人保護的,不關你的事。起來!”
韋小寶擺了擺手,嚴肅的說道。
聽了韋小寶的話,小刀猶豫了一下,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當局已經知道我們的計劃,也知道我們的目的了,所以纔會把我抓去問話,我如實說了,所以,接下來全都是看不見兵器的白刃戰,我不會放過他們,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多派點人保護關悅和國內來的那倆個人,這種時候不要再有意外發生,我不想分神。”
韋小寶轉身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看似繁華,卻隱藏着不知道多少骯髒齷齪的城市,臉色陰沉,他相信很快TW當局還是會找上他,不是用軟手段找他談話,就是直接殺了他。
但無論前面什麼在擋着他,他都無所謂了。以前可能是爲了羅戰,但是現在他是爲了自己,爲了關悅,爲了TW洪門。
“明白!這一次不會有任何差錯!”
小刀斬釘截鐵的說道,然後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韋小寶眯着眼睛,掃視着整座城市,眼神中殺機閃現。
......
天地同盟外。
“對不起,之前我說話不好聽,韋爺的事兒,謝了。”
薛百川一臉尷尬的瞟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朱嘯天,低聲說道。
“沒事,我沒放在心上。”
朱嘯天笑着搖了搖頭,但是說沒有放在心上是假的,他當時已經開始賭氣了。
“你別扯了,沒放在心上個屁!你跟我一樣,是個直腸子,什麼事都掛在臉上,以爲我看不出來。”
薛百川撇着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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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嘯天苦笑了一下,沒有反駁。
“但不管怎麼樣,歡迎你加入!”
薛百川說着,衝朱嘯天伸出了手。
朱嘯天笑了笑,同樣伸出了手,倆只男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
從第二天開始,整個TW地區徹底炸鍋。
有人竟然明碼標價,局長投靠是多少錢,處長投靠是多少錢,最低幾十萬,最高几千萬都有。
這件消息很快便在當局Z界傳開,一時間人心惶惶,甚至有些烏煙瘴氣。
自古以來從沒有人有這麼大的膽子,或者野心。
當然,你可以選擇拒絕,可是拒絕之後的結果是,沒超過24小時,就會莫名其妙的死在家裡,沒有任何線索。
同一時間,以天地同盟爲首的TW商界也開始搗亂,竟然妄想幹擾經濟,可是令人忍俊不禁的是他們真的找到了方法,成功給當局製造了壓力。
這是TW有史以來第一次遇到的民間勢力壓過當局的一次事件,而原因就只是因爲他們抓了不該抓的人,結果還讓這個人大搖大擺的離開。
自作自受,說的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