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嚴妙樂國的軍隊在緊密集訓的同時,老國王張淨德還幫王崇陽選了幾個他信得過的密使,前去北方諸國開始商談連忙扛尤的事宜。
這些日子來,王崇陽也繼續在利用BUG,從未來的古書真君那要來比較貴重的廢丹,無限複製之後,再用自己的春秋五龍鼎煉好了賣給修真雜貨鋪店家。
剩餘沒有賣的,則是自己和無瑕仙子一起服用了,畢竟無瑕仙子的體質是天生的爐鼎,夫妻二人雙修之後,功力更是大增。
而就在這時有下臣來報,說王湛夫人病重,臨終前想要看看王崇陽,求國王去崑崙將王崇陽找回來呢。
王崇陽一聽這話,心下頓時一凜,看來王湛謀反一事的事情,他夫人並不是很清楚,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兒子”都已經做了國王了。
隨即王崇陽和無瑕仙子一起出宮,去了王湛以前的護國將軍府。
張淨德對王湛的夫人還算不錯,雖然王湛自裁死了,不但加以厚葬,而且對外宣稱,王湛是戰死沙場的。
等王崇陽看到王湛夫人的時候,其已經是在彌留之際了,滿鬢的白髮看上去比上次看到她又老去了數十歲的樣子。
王湛夫人看到王崇陽的時候,立刻伸手握住了王崇陽的手,“陽兒,你總算來了!”
王崇陽緊緊地握住王湛夫人的手,柔聲道,“母親,孩兒來晚了!”
王湛夫人卻朝王崇陽一笑道,“其實我什麼都知道,這麼多年來一直是裝糊塗而已!”
王崇陽心下一動,詫異地看着王湛夫人道,“你什麼都明白?”
王湛夫人伸手撫摸着王崇陽身上的衣服,“聽說你已經登基爲王了?”
王崇陽心下頓時一凜,怔怔地看着王湛夫人,“你都知道了?”
王湛夫人道,“從你父親當年無時無刻想要害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所以那五年,我都堅持要自己帶你,就是怕你父親加害你!之後要送你去跟老君學藝,雖然我不捨,但是我也只能盼着你走後,能脫離你父親的陰影!”
王崇陽此時眼淚汪在了眼中,緊緊地握住她的手,“既然你知道,你爲何不揭穿,爲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爲什麼不找回自己的孩子?”
王湛夫人道,“如果我揭穿了,只會把所有人都至於險地,國王知道王子不是親生的,不但你父親沒有好下場,就連生活在王宮的那孩子,也不會有好下場,甚至你父親情急之下,也會傷你性命,既然這樣,我爲什麼要冒這個險?”
王崇陽一陣感動,他所認識的王湛夫人就是如此,不禁泣聲道,“你總是爲別人着想,那你自己呢?你不想你親生兒子麼?”
王湛夫人道,“我畢竟養了你這麼多年,多少也有感情了!親生孩子既然已經到了王室,我就只能默默地祝福他了,而起你看錯我了,其實這也是我最自私的想法罷了,我只是想一切都不要變,人人都平安,我自私的怕家破人亡而已,但是從來沒有爲你想過!”
王崇陽搖了搖頭道,“小時候其實你待我如何,我至今都記得清清楚楚,雖然不是你親生的,但是你待我和親生無異,我一直將您都是當成親生母親的!”
王湛夫人看着王崇陽良久之後,這才笑了笑,摸着王崇陽的臉龐,“你不恨我,我就放心了!”
說着看向王崇陽身後的無瑕仙子,朝無瑕仙子道,“這位就是當今的王后吧?”
無瑕仙子立刻靠近過來,也伸手握住了王湛夫人的手道,“您叫我無瑕就好了!”
王崇陽回頭看了一眼無瑕仙子後,朝王湛夫人道,“這也是您的兒媳!”
無瑕仙子懂事地朝着王湛夫人叫了一聲,“娘!”
王湛夫人心滿意足的笑了,看着王崇陽和無瑕仙子,“陽兒,你一定要善待……善待……”
話沒有說完,最終一口氣嚥了下去,面帶微笑的辭世而去了。
王崇陽忍住眼淚,將王湛夫人的手放好,起身走出來,吩咐人厚葬。
無瑕仙子問王崇陽道,“她臨終前要你善待誰?”
王崇陽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其實他心裡知道,王湛夫人是要自己善待張堅。
畢竟對於王湛夫人而言,他和張堅,一個是他生的,一個是她養大的,兩個都是他兒子。
王湛夫人下葬的時候,王崇陽和無瑕仙子親自住持,最終將王湛夫人和王湛合葬在了一起。
其他來參加葬禮的人,不知道王崇陽這算是爲他的養母守孝了,只以爲是新國王禮賢下士,對於舊臣的遺孤還如此照顧。
王湛夫人死後的幾日,王崇陽的情緒很低落,就連正逢十五的那次朝會上,也是心不在焉。
這種情緒一直維持了小半個月,加上無瑕仙子一直在旁勸慰,王崇陽心情才稍微好轉過來。
這日有人來報,說老國王派去的幾個使臣都回來了,王崇陽立刻命人將使臣帶來,親自召見。
幾個使臣覲見王崇陽的時候,都顯得有些喪氣,不敢看王崇陽的眼睛,完全一副有辱聖命的感覺。
看到這幾個時辰如此神情,王崇陽心中也大致知道了,這次前去和北方諸國的聯盟,應該並不順利。
有使臣和王崇陽道,“陛下,奢比屍國的國君說兩國素無來往,而且相聚太遠,沒有聯盟的必要。”
還有使臣說道,“瑤藍無盡國國君說他們已經答應了歸降九黎國了!”
王崇陽站起身來,讓使臣下去休息,立刻召張聶來見。
張聶最近一直待在軍營中,雖然年紀已經四十好幾了,但是看上去卻健碩了不少,而且皮膚也是曬的黝黑的。
王崇陽朝張聶道,“如果要進軍北方諸國,你覺得什麼時候是時機?”
張聶面色一動道,“不是已經派人去談聯盟之事了麼?”
王崇陽道,“使臣盡數回來了,沒有一國願意聯盟,有的甚至已經歸降九黎了!”
張聶沉吟了許久之後,這才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攻打九黎國之前,就必須要先將隔閡在我們之間的國家逐一覆滅,如此一來,我們豈不是要與多國爲敵?”
王崇陽問張聶道,“我們沒有這種實力麼?”
張聶連忙道,“不是實力的問題,而是如果我們也滅其他國,豈不是和蚩尤無異了?”
王崇陽朝張聶道,“如果不這樣,我們何以與蚩尤爲敵?他日蚩尤兵臨城下之時,我們區區兩萬人不到的軍隊,即便裝備再精良,也是寡不敵衆!我們光嚴妙樂國人力有限,如果要最終覆滅蚩尤,就必須補充兵員,而兵員只能收編其他國家的!”
張聶一陣沉吟後,朝王崇陽道,“陛下,下臣一切都聽陛下指揮,陛下說打哪我就打哪!”
王崇陽拿出了手機,打開了地圖,將躍智國的地圖打開後,朝張聶道,“這一次就先拿躍智國開刀,正好練練兵,二來也是在我過大軍北上之時,不能讓躍智國捅我們的後院!”
張聶立刻領命,即日便率軍南下,一共帶了三千人,居然就從邊境處,一路殺盡了躍智國的都城,還活擒了躍智國的國君。
不過王崇陽吩咐過,降兵不殺,善待俘虜,所以張聶立刻連夜派人將躍智國的國君送到了光嚴妙樂國的王城。
王崇陽親自接見了躍智國的國君,亡國之君見到王崇陽時,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既恨又懼。
王崇陽則待其如若上賓一般,還對其說,“攻打貴國也是逼不得已,你應該也聽說北方九黎國的蚩尤了,他意在天下,他日遲早會攻來我們光嚴妙樂國,我們國破之後,你們還能偏安麼?”
躍智國的國君冷哼道,“這就是你侵略我們躍智國的理由?”
王崇陽則說道,“不是侵略,是收編!”
躍智國的國君道,“收編?說的好聽,我躍智國什麼時候成爲你們光嚴妙樂國的附屬國了麼?”
王崇陽冷笑一聲道,“即日起就是了,想要讓你的子民過的更好,只有我們這附近的小國抱成一團,成爲一個大國,纔有機會和蚩尤抗衡!”
躍智國國君沉吟了許久之後道,“你要與蚩尤抗衡,簡直就是癡夢說夢!”
王崇陽則朝躍智國國君道,“這次我們光嚴妙樂國滅你躍智國,不過只是派了三千兵士,用了七天,你覺得我沒有這個能力?”
躍智國國君道,“我躍智國不過是邊陲小國,國貧民乏,你攻下我,有什麼能耐,你剋制蚩尤的九黎國大軍,那可是近十萬人的大軍。”
王崇陽點頭道,“這就是我要收編躍智國的原因,我光嚴妙樂國的軍力只有一萬起把錢,但是如果你們躍智國的所有士兵,都爲我所用,我收編之後,我們兩國的軍力將有多少?然後我在北伐,收編其他國家,軍力起碼也能到三五萬以上,那個時候,我再統一配合我軍的盔甲和兵器,你自己想一下!”
躍智國國君是見過光嚴妙樂國的將領的,那一身鎧甲威武非凡,簡直猶如刀槍不入的神兵一般,這纔是三千就滅了自己擁有一萬多兵力的國家了,要是有個三五萬以上這樣的兵士,也許真的能與蚩尤一戰。
王崇陽這時拍了拍躍智國國君的肩膀,“戰勝蚩尤之後,你依然還是躍智國的國王!我的目的不是侵略,而是統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