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山位於市區東南角,海拔不到1000米,綿延的的明嶺海拔更低,坡更緩,有山泉順着山石流下,經常可以看見附近的居民去接山泉,在半山腰有很寬闊的空地,於是這空地就成了野外燒烤、露營的好場所,還有山泉從旁流下,洗菜淨手都很方便,葉蘇上大學的時候和同學們來過一次,所以這次就自作主張的將地點定在了這裡。因爲這裡被定爲了旅遊區,所以召集大家在山腳下集合,好按照實際到來的人數繳費。
9點鐘,陳娟按照報名的名單點名,發現白敏和另外幾個人沒有來,葉蘇說不用等了,時間到了我們就上山吧,這樣加上邵風和高翔一共是19個人,因爲車子不能上去,所有的物品都要自己帶上去,於是一行人手拎肩扛浩浩蕩蕩地來到了半山腰的空地安營紮寨,因爲是週末,已經有三三兩兩的親朋好友來到這裡準備野餐,但都沒有葉蘇他們陣容強大。邵風四處看了看:“葉蘇,你怎麼發現這麼個好地方,都不早點帶我來。”葉蘇哪有空閒理他,指揮女生分成若干組,洗菜的洗菜,串肉的串肉,接山泉的接山泉,剩下男士沒事的可以自由活動,於是有人開始打升級和麻將牌,邵風和高翔主動承擔起生火的任務。人多力量大,沒有一個小時,大家就已經圍坐在三個燒烤架旁,看着烤的滋滋作響的烤肉流口水了。邵風坐在葉蘇旁邊,拿了一個烤得金黃的翅根遞給葉蘇,美其名曰新奧爾良烤翅,葉蘇看了看翅根,又看了看邵風,自己拿起了一串烤黃瓜片,邵風大搖其頭,他始終不明白女人爲了保持體重竟然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而且還這麼有毅力,美食當前竟能面不改色,趁人不注意他湊在葉蘇耳邊低聲說:“吃吧,吃胖了我也不會嫌棄你。”說完又拿起了一串烤牛肉遞了過來,葉蘇想了想,豁出去了,大不了下週餓幾天,剛要吃,發現高翔把一串烤好的明蝦遞給了陳娟,而陳娟並沒拒絕,好像還說了聲謝謝,只是沒有看高翔,這一幕恰好被葉蘇看見。
午飯後,大家紛紛找中意的地方支帳篷睡午覺,下午是自由活動時間。葉蘇把自己的帳篷支的和大家的離開了一些,邵風就把自己的帳篷緊挨葉蘇,葉蘇並沒有反對。剛要躺下,聽到邵風的聲音在隔壁傳來:“寶貝,陪我去走走吧。”葉蘇想了想:“好吧,反正也不困,我也想走走。”
兩個人順着山泉一路往上,山勢慢慢變得陡了起來,水聲漸漸清晰,腳下也越來越滑,邵風在前探路,站穩了再用手接葉蘇,兩個人一路無話,卻覺得心離的很近,這也許就是大自然神奇的力量。越往上人煙越少,等兩個人終於到達山頂的時候,葉蘇早已氣喘吁吁,一下子就躺在地上,也顧不得形象了,邵風也笑着躺倒在她身邊喘粗氣。
雲就在頭頂繚繞,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周圍只有樹、石頭和天空,難道這就是天人合一?葉蘇不確認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境界,但此刻她覺得她達到了這個境界,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深呼吸,連空氣都帶着一股清新的香味。
躺在一旁的邵風側過臉看葉蘇臉頰的輪廓,他還從來沒有在這麼近的距離仔細端詳過她。葉蘇的五官單拿出來都不會很出挑,但是組合在一起就顯得很乖巧、耐看,難得的是這個女人從來不在乎自己的美麗,這樣就有了一種凌駕於美麗之上的不羈。說老實話,葉蘇這種長相在公司裡一抓一大把,比她漂亮的人很多,但是邵風就是不知道怎麼被她吸引的,總感覺她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此刻的葉蘇,閉着眼睛動了動桃紅色的脣,邵風被這個細微的動作誘惑了,不自覺的將自己的脣印了上去,葉蘇身體不禁一動,但並不反感,反而大膽的將自己的舌頭小心翼翼地伸出來探索,邵風馬上接到了鼓勵一般,直接將自己的舌和葉蘇的糾纏到了一起,兩個人還從來沒有這麼吻過對方,當他們終於因爲缺氧而不得不分開的時候,發現身體已經緊緊擁抱在了一起。葉蘇臉一紅,想要掙脫邵風的懷抱,卻被邵風更緊的抱住。“寶貝,讓我好好的愛你一回好嗎?”邵風很輕地詢問,但聲音透着令人迷惑的磁性。葉蘇已經沒有力氣拒絕,閉上了眼睛,點了點頭。
邵風慢慢地脫下葉蘇的貼身衣物,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完美的女性身體,一陣風吹過,這個身體禁不住有些微微顫抖,邵風的目光捨不得離開一秒鐘,這就是自己魂牽夢縈的那個身體,如今近在眼前,但他卻捨不得碰,他的眼睛放佛已經渴求了很久,要看上幾千幾萬遍才能滿足。葉蘇緊閉着雙眼,還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下被人這樣看,紅潮慢慢遍佈了整個身體,但是此刻,她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祭品,無論是獻給自然還是獻給那個自己愛的人,都不會後悔,這一刻的葉蘇,宛若處子。
邵風的吻開始細細密密地在這個潔白的**上灑下印記,每一吻他都會感到這個身體的細微顫動,雙手和着微風一起輕撫過它的每一寸,停在兩個小巧的突起上仔細揉弄着,引來嬌喘陣陣,當這個男人把他的頭埋在她修長的兩腿間,用舌頭探索她的隱秘處時,葉蘇忍不住身體一陣扭動,邵風用兩隻手固定住她的臀部,更加用力的吸吮,葉蘇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
上一次佔有她的時候,她發着高燒,這讓邵風自責後悔不已,而這一次,他是帶着一顆補償的心,他要讓她感覺幸福,而不是爲了滿足自己的。他要讓她忘記那個只知道侵犯她的粗魯的邵風,記住這一刻他帶給她的溫柔、寵愛和將自己也完全交付給她的決心。
如果一個男人願意爲一個女人去付出,去放低自尊,哪怕只有一次,他不知道那將會是值得女人一生銘記的東西,只要他肯,他就能做到。女人的要求其實很微小,只是那麼一次全身心的寵愛,哪怕是施捨也好,也許就能換來一個女人一輩子的死心塌地。但是男人之所以爲男人,因爲他永遠把尊嚴放在了比天還高的位置,即使是,也要以征服者的姿態,殊不知,海納百川,是因爲把自己放在了最低的位置上。爲了取悅你愛的女人,心甘情願的爲她暫時忘卻你自己一次,也許收穫,比你付出的要多得多。
葉蘇用力的將身體弓起以迎合邵風的衝撞,風聲將她的呻吟淹沒,一次次的撞擊讓葉蘇懷疑是不是下一刻自己的身體會在這風中七零八落,她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抖動,就像她無法控制風。風,邵風,也許像風一樣纔是這個男人的本性,那麼不羈,那麼渴望自由,那麼瘋狂地想要摧毀她,然而自己又何嘗不渴望這樣的摧毀,越是猛烈,越是渴望更加猛烈,渴望摧毀這個早已不屬於自己的身體,當這個時刻終於到來,葉蘇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喊叫出聲。
用盡全力試了幾次睜開眼,頭頂的雲不知何時早已飄過,天空像一面鏡子掛在頭頂,映照出自己的身體,仿若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