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吳心絕冷哼聲,接着冷冷的說道,語氣冰冷至極。
“難道你以爲我很有時間嗎?來回近百公里,就爲了換一對後視境,我會合算嗎?”
他對這家人真的很是討厭,以前無數次都想着,讓他們付出沉重的代價。可因爲沒實力,這個念頭就一直都沒有付諸行動過。
但現在有了這個能力了,他卻還是無法對他們這些普通人動手,也許是因爲還沒到讓能他動手的底線吧!
“你,真是氣煞我也!好,我給,力新給他錢。”
吳貴林怒喝了一聲,本待要發火的。但孫子那變得慘白,以及那冷汗直流的面孔,讓他費盡了全身的力qì ,才勉強剋制住衝動,只好再次忍氣吞聲的妥協了。
第一次被人這麼當面勒索,氣得吳貴林直喘着粗氣,臉色更是陰沉的可怕。
他眼神透射着,毒蛇般陰冷仇恨的光芒,直盯着面前幾尺外的吳心絕。用那蒼老又低沉的聲音,咬牙切齒的緩緩接口道。
“很好,我會記住今天的這一切的,希望你永遠沒有後悔的時候,嘿嘿!”
吳心絕自然知dào ,吳貴林的話外之意,但他真的沒怎麼在意,他們一家所謂的威脅。他甚至連應都沒回應一聲,只是接過了遞來的錢,連數都沒數就放入口袋中。他諒他們也沒這個膽子,敢少給他幾張錢幣。
而對於眼前雙眼冒火,氣恨不已的吳力新,他也連看都沒看一眼,似乎不知dào 他的怒火似的。
“滾!沒有下次明白嗎?再有下次我剁了你的狗爪子,聽清楚了?”
吳心絕漠然的看着吳一兵憤nù 的臉,用手背輕拍了幾下他的臉,語氣淡淡的說道。說完手一鬆,就像仍垃圾一般,把他甩到一邊去了。
經過了幾次的憋屈,這次吳貴林一家人都不再多說話了。只是都恨恨的盯了吳心絕一眼,才默默無聲的走了。
“怎麼了?怎麼了?”
一直在大廳內的吳石和餘嬌,似乎這才發xiàn 外面又起事了,急急忙忙的趕出來就問道。
結果,只看到吳貴林一家正遠去的身影,其他的什麼也沒發xiàn 。彷彿剛纔的爭吵聲,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似的。
“沒事!真的,阿孃,阿爸,來幫我把車上的行禮,都搬下來先。”
餘嬌來到門外,向外走了幾步,還是忍不住疑惑的看了看,遠處的那幾個人影。結果依然沒看出什麼異常來,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而最後出來的吳石,儘管心裡也奇怪剛纔發生了什麼,但他手上卻沒有閒着,已經開始幫兒子把車上的東西,一些卸到地上了。
過了一會,餘嬌纔回過神來,發xiàn 都行禮已經卸完了。而此時,吳石正從門口的一堆行禮中,抱起了一個箱子就往房裡走去。
她搖了搖頭也不再多想,當下就對要過來幫忙的兒子開口說道。
“小絕,行禮讓我們來搬吧!你先把車子推進柴房裡放好,免得在外面被人放了車胎的氣,到時就無法騎到外面去了。”
“也好!你們先拿輕的行禮,重的等下我來搬就可以了。”
吳心絕想了下就同意了,隨後開始調整車頭的方向,在花了幾分鐘,他才把車子推進了柴房的深處。最後還支好了車的大支架,以載重的後輪懸起來,以免壓久了車胎漏氣。
回到外面,他上上下下走了幾趟,才把所有的行禮,都搬到了樓上他自己的房間裡。…,
再次回到了一樓,吳心絕順着父母的安排。先是洗了把臉,纔來到坐在飯桌前,並隨手把口袋中的那八萬塊掏出來,放到了父母的面前。
“阿孃,阿爸,這是我賣野豬的錢,八萬塊都在這裡,你們拿去用吧!”
吳心絕對着驚訝不已,有些不敢相信的父母兩人,輕輕的說道。
他暗中輕嘆了口氣,對於此前的種種,心中也頗爲無奈。以前沒本事,他每年年底回家時都是兩手空空的,基本上也沒有什麼錢能拿來補貼家用。所以現在,這還是他第一次正式的把錢拿回家,而且一次還這麼多。
“這下好了,有了這些錢,以後就可以給你們娶媳婦了,我還正爲沒存多少錢而發愁呢?”
看到這麼多錢,餘嬌高興的都有些合不擾嘴了。她口中說着話,心裡卻已經在暗中盤算着這些錢的用處了。一邊的吳石,儘管看到這麼多的錢,也很高興,但卻沒怎麼失態,只是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微笑來了。
他們這些年來,也正在爲兩個兒子的婚事,一直都沒有着落而焦急着。現在有了這幾萬塊錢,就能幫上他們很大的忙了,同時還能減輕不少身上的壓力。
“阿孃,我就算了,還是給弟弟結婚時用吧!我現在還沒有這個心思,以後再考lǜ 吧!”
吳心絕輕嘆了口氣,心中有些不願討論這個問題,這對他來說太難了。因爲這個問題給他的壓太大了,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有意無意的在逃避着,總不願去觸及這個話題。
話說完,他就在父母兩人的面面相覷中,獨自一人回到二樓的房間,準bèi 先整理一下那些拿回來的行禮。
就這樣,一個白天就這麼過去了。
是夜,房外不遠處的山腳下,那一小片的樹林中。
吳心絕正盤坐在,樹林間一塊幾米高的大石上,閉目修liàn 着。只見隨着他修道法門的運行,天地間的淡淡元氣,一點點的朝着他身周的樹林間彙集過來。慢慢的聚集在他身周幾尺內,形成一個若隱若現的元氣漩渦。
儘管現在以吳心絕的修道境界,還不能引氣入體化爲已用。但他只要一運行修道的功法,那麼這附近的天地元氣,就會受他身上波動引力的影響,而攝吸過來。
“嗯!還是山村樹林裡的天地元氣濃郁,也只有這樣的地方纔適合修道啊!”
不知過了多久了,吳心絕才從修liàn 中,醒了過來。他稍稍感應了一下識海,發xiàn 那團魂氣又增加了一些,才滿yì 的在心中暗道。
就在他剛要繼xù 修liàn 時,耳中卻聽到了林外,傳來一陣細微的說話聲。
“你說,那晚發生雷電轟擊的,就是這個小樹林嗎?”
一個腔調很怪異的聲音,有些疑惑的用彆扭的華語問道。
“是的,就是這裡,絕對沒有錯。我曾來這裡看過,發xiàn 有不少的樹木和石頭,都還着燒焦的痕跡。”
又一個聽起來有些熟悉的聲音在保證着,此人說的華語倒是很正宗,沒有一點的怪腔怪調。
“什麼人呢?這又是誰?”
吳心絕心中不解的暗自問道,有些不明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會有人來這裡。他皺了下眉,悄悄地起身走到大石邊,往不遠處的樹林外望去。
“咦!怎麼會是他?那另一個矮小的黑衣人,難道是那些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