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男在酒精的作用下身體慢慢放鬆下來,她現在感覺到漫天都是粉色的花瓣,天知道她到底多愛面前的這個男人,縱然是那麼的傷害與不解,那麼多的前塵往事,都抵擋不住自己那顆還在砰砰跳動的心臟,或者理解爲是心動。
鄒亮見盛男不在反抗,他的薄脣慢慢的描繪着盛男的脣形,輕柔而仔細,像是珍寶一樣的膜拜,雙手伸進了衣服裡面,順着盛男那姣好的曲線來回摩挲,幾個動作下來,盛男已經嬌喘連連。
盛男會想到了他們之間每一次的歡愛,從第一次到在山西的那麼多次,鄒亮總能輕易的挑起她所有的感覺,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能隨着鄒亮的動作而產生化學因素。
那些美好的回憶,像是易碎的玻璃一樣擺在盛男的面前,她閉上眼睛的那一霎那,玻璃應聲碎地,曾經的那些美好瞬間支離破碎。
取而代之的是老鄒跟小姨那算計的眼神,鄒亮那搖擺不定的態度,傅美美那咄咄逼人的架勢,還有自己腳背上的燙傷....
所謂愛情中存在的甜美,背後還跟着那辛酸的苦澀...
當鄒亮的舌頭滑過盛男的胸前的時候,盛男擡起了自己的肘部,用力的擊在了鄒亮的臉上。
“你幹嘛?這是抹殺親夫!”鄒亮摸着自己的被擊中的臉頰,嘶嘶的喊疼。
盛男則是面無表情的將衣服整理好,連看都沒看鄒亮一眼,“出去,要我叫警察嗎?”
“叫什麼警察,我們是正常的夫妻,做這些事情都是理所應當的!”鄒亮試着再次將盛男抱住,將自己的臉貼到盛男的胸部,裝作十分委屈的說道,“我不遠萬里的來找你,就是要跟你道歉,跟你認錯,盛男,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
盛男莞爾一笑,她用力掙脫開鄒亮的懷抱,站起身點燃了一支香菸,“鄒亮,我把想跟你說的話之前都說了,現在我跟你之前,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想說,你喜歡來這裡是你的事,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鄒亮看着盛男吸菸的樣子,雖然十分不喜歡,但是不否認盛男在吐菸圈的時候又是另外的一種風情。
這個女人無論什麼樣子都能勾引起他那蓄勢待發的慾望,無論是身體,還是腦袋裡面的那種征服欲。
鄒亮回頭也想找一支菸,無意中看見塑料袋中有着一個藍色的小盒子,經驗告訴了他裡面裝的是避孕套。
鄒亮拿起那個藍色的小盒子,嘴角不禁盪漾起一絲苦笑,“怎麼?跟嚴浩軒這麼快?他不是同性戀麼,這麼快就跟你在一起了?”
“隨你怎麼想。”盛男滿不在乎的回答,儘管她不想讓鄒亮去誤會,但是眼下這種情況,鄒亮發現的就是事實,沒什麼可解釋的。
“盛男,是因爲你現在有嚴浩軒了所以纔不愛我了嗎?他是一個同性戀,他不會給你幸福的!”鄒亮抓着盛男的手不肯鬆開,嚴重充滿了哀求,“難道不能在給我一次機會麼?”
“機會?鄒亮你說說什麼是機會?”盛男冷笑着,她吐出一個菸圈,無奈的盯着鄒亮,“你說你訂婚了要分手,好,我們分手,現在你說你婚約解除了要複合,我憑什麼跟你複合?你以爲我們之間是過家家呢?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盛男曾經在你身上賭了一輩子,結果剛到發牌局就輸的一塌糊塗,現在你竟然還有臉跟我說再給你一次機會,憑什麼?”
盛男的發火在鄒亮的眼裡被理解爲一種控訴,但不是拒絕。他聽着盛男的發泄,篤定的回答:“憑我愛你。就是這一句話,盛男,我做這些事情的所有出發點都是爲了你,我怕你有事,我怕你不開心,我怕你不幸福,我所有的所有,都是因爲你。”
“是嗎?”盛男將鄒亮緊緊攥住的手用力擔開,“我在乎的,從來都是你的態度,還有我們之間的信任,鄒亮,我說過,我們真的玩完了,所以別再糾纏,你的這種行爲,讓我覺得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胡攪蠻纏。一分鐘內你不出去的話,我走。”
鄒亮看着盛男那決絕的眼神,心裡已經疼痛的不能呼吸,但是他怕盛男再次逃跑,怕盛男一聲不響的去了什麼他找不到的地方,那種沒有音訊的感覺實在糟糕。
鄒亮無奈的慢慢退步,他看着盛男的背影,“我會等你。”
說完他走出了房門,出門的時候差點倒地。
盛男的絕情讓鄒亮的心徹底受傷,而盛男又能好到哪裡去,聽見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她抱着枕頭再次放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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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浩軒讓酒店的服務生去買馬卡龍,自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着,一會的功夫就看見兩個男人架着一個女人進了打定,那兩個人用英語交談,意思就是這個女人真是不錯之類的話語。
嚴浩軒無意間看見了女人哪黑色的絲襪還有修長的腿,不禁泛起了嘀咕,這人不是傅美美嗎?
接着男人從傅美美的錢包裡面掏護照丟在服務檯,拿了房卡向電梯走去。
期間傅美美讓兩個人馱着,兩頰緋紅。眼神迷離。
嚴浩軒不是好管閒事的人,但是隻要想到這個人是鄒亮的女人,就還是忍不住的想出手,就像當初自己幫盛男一樣,本事情敵的關係,卻被他處理的恰到好處。
嚴浩軒快步走向電梯口站到了兩個男人面前,他打量着兩個男人身上的分身圖騰,也認出了這兩個人並不是剛剛在酒吧裡面那個跟傅美美聊天的人。
嚴浩軒用純正的英語問道,“可以一起玩嗎?”
傅美美聽見這話擡頭看了一眼嚴浩軒,然後伸出手指着他,嘿嘿的傻笑。
兩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高個子的人說,“不行,這妞是東方人,我們很喜歡。”
嚴浩軒看見電梯已經到了,拿出了一摞英鎊遞給他們,“我自己享用,ok?”
兩個人看見錢眼睛閃出了不一般的光亮,他們說着可以,趁着這個機會,嚴浩軒將傅美美推進了電梯,按下了樓層。
傅美美的房卡上面的編號就在自己的對門,嚴浩軒還覺得十分的奇怪,“這麼巧?”
而傅美美則是像一個八爪魚一樣的纏住了嚴浩軒的胳膊,露着恬靜的笑容,她身上有着濃重的酒氣,嚴浩軒抱着她,覺得自己呼吸很快的加速。
順着傅美美房間號,嚴浩軒將她鬆緊房門,進門之後傅美美就在不聽的親吻着嚴浩軒,雙手用力的撕着他的領帶,自己胸前那傲人的曲線不斷的磨蹭着嚴浩軒,嘴裡還時不時的發出幾聲舒服的低吟。
嚴浩軒被傅美美的動作嚇了一跳,理智告訴他現在必須離開這裡,這個女人是鄒亮的老婆,他最好遠離。
但是隨着傅美美身上衣服的一件件剝落,嚴浩軒聽見了自己心口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他感覺體內像是有個小火球一般的在燃燒,而傅美美的雙手帶着無比清亮的感覺,遊走到哪都會帶來一絲的清亮。
“愛我...愛我!”
傅美美的攻勢語法的兇猛,嚴浩軒看着自己下身的反應,一下子愣住。
他是很久都沒有對女人有過這種感覺,盛男那個大美女在自己身邊的時候,身下軟趴趴的像是一個毛絨玩具一樣,怎麼遇見了傅美美,它這麼驕傲的擡起了頭?
就是這個沉思的時刻,嚴浩軒被傅美美推到,兩個人雙雙跌落到了牀上。
接着就是衣服被撕裂的聲音,還有男女特有的那種身體碰撞聲。
這個夜晚註定難眠,盛男哭了很久,鄒亮在房間坐到了天亮。
嚴浩軒跟傅美美折騰到了清晨,如果不是念在傅美美是初次,嚴浩軒一定要將自己這幾年空白的人生彌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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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點,盛男給客房服務打電話叫了早餐,她換了衣服到嚴浩軒的房間敲門,半天沒有響應。對面的鄒亮聽見了動靜趴在貓眼的地方看了很久,當他看見盛男眼底的那片烏青時,一陣的心疼。
只是他不能打開門,盛男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說出去的話一定能辦到。
而在此時,傅美美看着睡在身邊的嚴浩軒不驚不惱,不哭不笑,她站起身走向了衛生間,打開淋雨沖洗着身上的留下的殘存餘溫。
她是一個成年人,對待這種事情有着自己處理方式,現在已經不是能哭鬧的時候,傅美美更多的是去考慮要吃時候要,然後一個月之後去驗個血,然後警告自己這種荒唐事不要在發生。
嚴浩軒在傅美美起來的時候就已經醒過來,他盯着牀單上面的一抹暗紅然後想起了昨晚自己瘋狂的邢飛,突然間有些不知所措。
傅美美淋雨完畢之後批了浴巾出來,她看着在牀上發呆的嚴浩軒沒有絲毫的不自然,“昨晚我喝多了,你還好嗎?”
嚴浩更加的迷茫了。只是點了點頭。
傅美美露出了公式化的笑臉:“ok,我想說我們是成年男女,而且這裡是英國,昨天發生的事情我們回去不要再提,怎麼樣?”
嚴浩軒低頭沉思了幾秒鐘,然後說道,“這是你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