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男將買來的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了之後已經是下午的時間,她滿意的在房間裡面轉了幾個圈圈,看着身邊溫馨的家居佈置,盛男此時找到了一種家的感覺。
她撥打了鄒亮的電話。
“你現在來碧海花園,我有驚喜給你。”
“什麼驚喜?”鄒亮正在自動取款機上查詢賬戶的餘額,接到盛男的電話是意料之中,“房子都弄好了?”
“對呀!你去賓館把咱們的東西收拾一下,把房子退了。我在新家等着你,地址一會發你上!”
“好。”
盛男掛上電話將現在地址發給鄒亮,邊發邊開始準備晚上的晚餐。
她從超市買了幾樣蔬菜,簡單的處理之後便坐在沙發旁看電視等鄒亮回來,只是越看越困,最後慢慢的醉如夢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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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亮看着盛男發的地址嘴角無奈一笑,最後他還是逃不過吃軟飯的命運。
曾幾何時,他要靠在盛男的夜場裡面靠陪酒賣笑爲生,雖然最後都是盛男點了自己的臺,但是這樣靠女人的日子,他並不喜歡。
就好比他給女人們花錢話習慣了,某一天讓自己去花女人的錢,心裡十分的不自在,鄒亮承認自己很大男子主義,但是自己所堅持的那些東西,在盛男面前,幾乎都是空氣。
他按照短信息上盛男說的地址來到了碧海花園,剛準備誒下出租車的時候就看見莫雨從小區裡面走出來,臉上帶孩子讓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鄒亮趕緊低頭,生怕被莫雨發現。
事實上莫雨一點都沒有往他這邊看,很自然的攔了一輛車租車揚長而去。
鄒亮趕緊下車去了盛男說的房子,生怕被莫雨發現。
現在他可以完全毫無保留的說自己喜歡的人是盛男,他不怕莫雨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手法,他怕的是莫雨跟媽媽關係那麼好,一旦盛男進入了鄒家人的眼眶,那麼是必要天下大亂。
鄒亮看見莫雨上了車子離開,纔敢朝盛男房子的方向走去。
不出所料,鄒亮在按門鈴的時候看見了盛男穿着圍裙拿着鏟子給自己開門,他的心不知道被什麼出動了一下,然後緊緊的將盛男抱緊了懷裡。
盛男害羞的將臉埋進鄒亮的胸前低聲說:“鄒亮,你放開我,我在做飯呢!”
“是嗎?盛公子親自下廚我嗑藥拭目以待!”鄒亮進門換了拖鞋,盛男爲他準備了家居服,“鄒亮,我覺得這款灰色的家居服很好看,你試一下,我去做飯。”
鄒亮接過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劃了兩下,大小正合身,他聞着上面淡淡的薰衣草味道,心裡暗自誇獎盛男的貼心。他換了家居褲之後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發現衛生間放的所有東西都是一對對的,看起來像是一對新婚夫妻的樣子。
盛男這時候正在廚房燉雞翅、炒茄子,她熟練的將這兩道菜做好之後便喊了鄒亮的名字,“鄒亮,吃飯了!”
鄒亮走進餐廳便環住了盛男的腰,在她的耳邊低聲耳語,“看來我真是賺到了,我的男大寶貝出得廳堂、入得廚房,我真是太幸福了!”
“是嗎?我也是這麼覺得!吃飯吧!”聲吶自豪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然後回頭看着鄒亮,“吃飯吧,一會該涼了。”
“好。”
兩個人坐下愉快的用餐,鄒亮像是沒吃過東西一般的狼吞虎嚥,盛男心裡揚起了滿足感,她也扒拉着米飯,時不時的給鄒亮夾菜,鄒連個會對他淡淡一笑,兩個人宛如多年夫妻一般,自然、寧靜。
飯後盛男收拾餐桌,看着身邊的呃鄒亮問道:“你去查鄒叔叔的事情怎麼樣了,有眉目了嗎?”
“我只是懷疑他的張秘書有問題,但是到底是什麼問題還不知道,哎!我總覺得這裡面事情環環相扣十分複雜,現在聯繫不是上張秘書,家裡人也跟着移民了,我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
“是誰說的張秘書有問題呢?我到時覺得這件事咱們不能靠眼前看見的,更多的時候要看一下我們綜合瞭解的接過,明天我跟你去查王秘書,到是這個說王秘書可疑的人,咱們也要小心。”
“我查到張秘書的孩子之前住在一個療養院裡面,但是裡面管理十分嚴格,我想查看一下病例一直沒有找到突破口,今天....算了,沒事!”鄒亮本想說今天本來要查到點什麼結果被媽媽的電話攪合亂了,但是又覺得在盛男面前沒必要說這個。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兩個人想的問題肯定要比一個人要全面多。”
鄒亮想了一會答應下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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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倆人打車來到療養院,鄒亮去昨天自己去過的特殊病房找當班護士,說自己是張秘書兒子張富的朋友,想要見面。
這家療養院特殊的很,對於特殊病房,病人的牀頭不會寫上具體的病情,只是寫了患者的名字還有年齡,而在問護士的時候,護士一律回答說自己不知道。
鄒亮可憐兮兮的看着護士站裡面的護士,“護士,張富到底是什麼病啊,您就告訴我吧,我是他最好的朋友,這次知道他身體不好特地來看他的,告訴我他的聯繫方式也行。”
護士一臉的不耐煩:“你不是病人的家屬我無權奉告,你們還是走吧,我這上班呢!”
盛男的腦筋靈機一轉,她略帶哭腔的扶着自己的小腹,擺出一副痛苦糾結的表情,“護士,你就告訴我們把,我跟張富已經有了孩子,我現在見不到他,也不知道這個孩子要與不要,求求你告訴我他的聯繫方式,滴水之恩自當涌泉相報!”
護士看見盛男要下跪的架勢趕緊一把拉住她,十分同情的說:“你別動了,張富轉去哪了我也不知道,我記得他家裡很有錢的,別的真是不知道了。”
“那我該怎麼辦啊!”聲吶借勢撫摸上了自己的小腹,一臉悲痛欲絕的看着護士,:“張富說他爸爸會同意我們之間的事情的,還說要我等等,沒想到...嗚嗚...”
盛男的腳狠狠的踹了一下鄒亮,她覺得自己演的很好,但是這個搭戲的男豬腳演技真是爛透了。
“這...”不是一臉爲難的樣子,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護士,我們之前都是同學,我這次來也算是陪這個朋友一起來的,相信你能理解這爲姑娘的此時的無助跟痛苦,你告訴了我們的話,我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鄒亮總算是上道兒了,他連忙打着圓場,看着護士那一臉捉摸不定的樣子,感覺自己把握更多了幾分。
“他們移民了,但是好像手續還沒辦完,需要我們單位的一張診斷證明,這孩子真夠可憐的,從小就小兒麻痹症,現在你懷了他的孩子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省的他家裡的人還處心積慮的想着怎麼再生一個孩子呢!”
“再要?張...是說張富的爸爸還是張富?”
護士輕聲一笑,像是當做笑話一般的說,“當然是張富的爸爸,他已經做了試管嬰兒,並且找了代孕的年輕女孩,但是現在什麼情況就不得而知了,我先去忙了,你們儘快離開吧!”
“好的,謝謝你!”盛男拉着鄒亮的手出了護士站,兩人一邊走一邊的琢磨,張秘書爲什麼還要一個孩子呢?
“我剛剛的演技怎麼樣?”盛男自豪的問鄒亮,想聽幾句讚美。
鄒亮無奈的將盛男攬進自己的肩膀,寵溺的捏了捏他的鼻尖,“你這一秒鐘變影后的戲碼,真是讓我歎爲觀止啊!”
“那你用你的辦法不行,我自然要試試我自己的,況且我們不是已經得到有效信息了嘛!”
“有效?是夠有效的,誰能告訴我一個五十歲的男人有孩子爲什麼還去做試管嬰兒?”鄒亮拍了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心裡後悔剛剛沒問張富的地址。
“鄒亮,你想一想張秘書之前有沒有老宅子之類的,就是除了現在他的住所,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地?剛剛護士不是也說了嘛,張富因爲差個診斷證明一直沒出過,我們就好好查查他,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對,我記得我們小時候總是去村子裡面一處操場玩足球,就在咱家附近的一座學校裡面。”
“張富喜歡足球?”
鄒亮回答的不假思索,“喜歡,小時候他就愛收集球星的卡片。”
想到這裡,鄒亮眼睛一轉像是想到一個什麼地方,他記得那裡面有一間是張秘書家的小平房,是在他還沒發家時候的住所。
鄒亮拉着聲吶上了租車車,直奔盛男家附近的那個小學校。
當鄒亮站在一片廢墟面的時候,那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原來呃操場堆滿了高高的砂石料,四處十分荒涼,偶爾有幾隻野狗出沒,其餘之外,看不見一絲的人影。
鄒亮憑藉當年的印象找到了張秘書家的那處房子,只是玻璃上面圍着厚厚的創面,門口的鎖也是鏽跡斑斑,像是荒廢了很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