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歆寧懵懵懂懂地回到了家,就一直把自己鎖在房間裡面。
我是不會相信你這惡毒的女人的……
我是不會相信你這惡毒的女人的……
我是不會相信你……
這段話和說話的人的表情像影片一樣,不斷在樑歆寧的腦海裡面回放。
她就坐在房間裡面的一個角落,眼神放空,淚已經流乾。
“多少天 多少夜 愛一個人很難愛自己更難清晨醒來所有美夢都不見……”樑歆寧看着面前的那響個不聽的手機。
“會是沈澤熙嗎?”她心想。
於是,她接起了電話,“喂……”因爲哭了很久,所以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請問是樑歆寧小姐嗎?”一個男聲在電話的另外一端傳了過來。
聽到那把聲音,她的心中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我……我是。”
“你的母親鄭琴貞在傍晚5點的時候,涉及一宗汽車爆炸事件,在送院的時候,宣告不治。請你立刻前往武吉阿曼的警察局總部。”
聽到這晴天霹靂的消息,樑歆寧的心頓時冷了下來。
不治?
“樑小姐?樑小姐?”電話裡面的那個人重複叫了她好幾次。
在不知道第幾次的時候,樑歆寧終於做出了反應。她吸了吸鼻子,略帶哽咽地說道,“是,我在。”
“請你儘快前往我們的總部。”
“好,知道了。”
纔剛掛了電話,樑歆寧拿了錢包,便衝出了家門,成功攔到一輛計程車。
在路上,樑歆寧望着已經開始下起綿綿細雨的天空,真如她現在的心情。
“我是樑歆寧。”樑歆寧走到了櫃檯對着一個警員說道。
“好,跟我來。”
他領着樑歆寧來到了一個辦公室,裡面坐着另外一個女警員,她的職位比剛剛帶他進來的男警員高,看她肩膀上面有多少條材就知道了。
在男警員的指示下,她坐在女警員的辦公桌前面的那張椅子上面。
男警員出去之後,女警員便開口說道,“樑小姐,我想跟你錄一份口供。”
“好。”
她從桌上那堆文件夾找到了一份深藍色的文件夾,在上面塗塗寫寫。“你的母親,也就是鄭琴貞再生前有沒有什麼仇人?”
“沒有。”
“那麼你知道你母親在生意方面有跟什麼人來往嗎?”女警點着頭繼續問。
“我不知道,我母親很少跟我提起這些。”
“你母親有得罪過什麼黑道之人嗎?”女警的臉色開始凝重起來。
“我想應該沒有。爲什麼你這麼問?”
“因爲我們夥計的在爆炸現場的車的殘骸上面,發現了這個。”女警拿出了一個白色透明膠袋裝着的證物。
她放在桌上,繼續說道:“我們的夥計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把着炸彈的碎片拼湊起來。這是血幫的幫徽。血幫日漸在我國活躍起來。我們推斷你母親的死是血幫的人做的。”
在聽到血幫的時候,樑歆寧暗暗摸了摸胸口那冰涼涼的鍊墜。
血幫的幫主不就是沈澤熙嗎?
沈澤熙是在報復她嗎?
想不到他是一個這麼冷血的人。
“……”樑歆寧的嘴巴緊抿着,沒有說什麼。
女警見問不出什麼結果,便決定結束這份口供。“樑小姐,請你在這裡簽名。”
“恩。”樑歆寧接過女警遞給她的鋼筆,在文件下面簽了一個名。“請問我母親的屍體什麼時候纔可以領回?”
“對不起,孩子。你母親的屍體已經燒成了灰燼。”女警抱歉地看着她。
一個年紀輕輕的女生就這樣成了沒人要的孤兒。
“謝謝。”樑歆寧強忍着眼淚說道。
“我已經把鄭琴貞殺了。接下來,我也不會讓她的女兒好過的。”
“恩。萬事小心。爸!”
沈雅馨從一個暗處走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難道幕後主使人是沈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