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和男人鬼混了!?”她最怕的就是葉凡嫌棄自己,好不容易她才抓住他的心,可不能被這個左唯一給破壞了!
“某天晚上,我看到你半夜從一家酒店出來……”左唯一睨着她,故意拉長尾音。
“左唯一!你少在這裡給我信口雌黃!”舒允兒急了,看看葉凡,生怕他信以爲真。
“那你也少在那裡給我裝蒜,那次聚會你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左唯一放下臉色。
她不說,不代表她傻,可以認人欺負。
“呵!沒錯,我的確討厭你,但那晚我可沒有把你怎麼樣,是你自己在魅夜待到第二天早上纔出來的!”
“沒有怎麼樣?我喝的酒,你敢說沒有動手腳?”
她無法相信,那晚如果是進了別人的房間,哪怕對方有一丁點兒的壞心思,她的一生是不是就完了?
雖然,她也不懂時昱霆對自己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心思,但她的直覺告訴自己,時昱霆並不是一個壞男人。
至少,她現在認爲不是。
聞言,舒允兒神色一怔。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事。
對啊,那晚那杯酒,她是親眼看着她喝下的。
她朋友告訴過她,那個藥,一旦下肚,除了讓男人給她解,便無藥可解。
如果那晚左唯一真的沒有去王老闆那裡,那她體內的藥性是怎麼解的?
想到這裡,那舒允兒突然揚起一抹詭異的笑。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左唯一,你自己耐不住寂寞,想要找男人可別把罪名栽到我頭上!”她嗤笑一聲,突然有些得意起來。
那晚左唯一的確是喝下了那杯酒,而她又是第二天才從魅夜出來的,也就是說,那晚如果要解她體內的藥性,那就一定是被男人給睡了!
想到這裡,舒允兒就愈發的笑得得意。
聞言,左唯一揪緊雙拳!
既然她這麼處心積慮的想要毀了她,那她又何必對她客氣。
“我耐不住寂寞?難道那晚你從酒店出來不是在和男人鬼混?”左唯一的確是信口雌黃。
她也從來沒見過舒允兒從什麼酒店出來,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故意說給葉凡聽的。
她不是要毀了她嗎?那她就先毀了她再說!
“左唯一!你夠了!”舒允兒是徹底的氣瘋了,拍桌而起!
左唯一卻坦然自若,一臉的從容,擡眸瞥着她,“夠?我還沒說完呢,那晚和你一同從酒店出來的那個男的,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此時此刻,左唯一竟有些佩服自己,說謊話都不帶打草稿的,居然還說得這麼順理成章。
然而,她話音還未落,對面的舒允兒卻猛地端起眼前的那杯涼水,毫不猶豫的就朝左唯一臉上潑了過去!
“允兒!”一直在旁邊聽得一愣一愣的葉凡,在看到這一幕時不由得起身喝止!
可舒允兒卻完全不理會他,早已被左唯一的話氣得失去了理智。
“左唯一!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媽是別人的小三,而你就是江氏集團江淮遠的私生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