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確來說,應該是第二次。”程歡糾正道。
時暖暖再次睨了他一眼,沒有再接話。
另一邊,項義從洗手間出來,回到大廳,就看到舞池中,時暖暖正和一名男子漫舞。瞥着她腰間的那隻手,他突然懷疑自己,這個決定,真的對嗎?
像是隻有那樣的男人,纔是和她同處一個世界的人。
隨手端起一杯紅酒,他朝着宴會廳外的露天陽臺走去。
他剛走,時暖暖就轉過視線,就這麼擦眼而過。
奇怪,項義到底幹嘛去了?
舞池中,時昱霆和左唯一也正在漫舞,當看到和一名不認識的男子跳着舞的暖暖,左唯一的表情不由得一怔。
暖暖?她怎麼……
回過頭,想要在人羣中找項義,卻發現他不在宴會廳內。
仔細想想,現在就是項義想要和暖暖跳舞,也是不可能的吧?
她視線不由得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和一名老年男子談笑風生的時楽,而且他的目光直直的看着他們這裡,但視線好像是停留在暖暖和那名男子身上。
“爺爺在看什麼?”她收回視線,看着眼前的男人問。
時昱霆順着她的話,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爺爺,接着又順着他的視線,停留在離他們不遠的暖暖身上。
當看到和她跳舞的男子,他眉心一擰,“程歡?”
聞言,左唯一擡起視線,看了一眼和暖暖跳舞的人。
“你認識他?”
“程氏財團的繼承人,老董事長是爺爺多年的老戰友。”他眸子眯了眯,看爺爺的樣子,不會是想撮合暖暖和那繼承人?
一支舞雖然代表不了什麼,但左唯一卻有些擔心項義了。
試問哪個男人願意自己心愛的人,和一個陌生男子共舞?
記得那時候,時昱霆可是不允許她和任何異性有肢體上的接觸呢。
“怎麼,喜歡的人在和別的男人跳舞,自己卻躲到這裡來療傷?”
露天陽臺上,項義端着空掉的酒杯,站在30層,俯視着Z城的夜景,一顆心,很沉澱。
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他聞聲回頭,看了一眼來人。
對於來人,他有些意外,但轉念一想,閣下兒女的滿月酒,邀請曼莉小姐似乎也屬正常。
“曼莉小姐。”礙於身份,他尊敬的喊了一聲,表示禮儀。
端着高腳杯,曼莉一身鵝黃色的晚禮服,妖嬈性感,加上她尊貴的身份,男人不想動心都難。
但在項義面前,卻心如止水。
“你可以喊我曼莉。”曼莉突然道。
項義聞言不由得擡眸看了她一眼,但最終沒有說什麼。
“C國的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冷漠?你,還有時昱霆。”對於他的冷淡,曼莉到也不生氣,反而溫婉一笑,接着走到他身旁,俯視着他剛纔俯視過的位置。
一曲終。
舞池裡,左唯一將暖暖拉到一旁。
“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跳舞,你就不怕項義吃醋?”
時暖暖聞聲擡起眼眸,看着她,“那個人是程歡,之前我出車禍的時候,是他把我送到醫院的,我本來就沒打算和他跳舞啊,可是……他突然就把我拉進舞池了,我根本就沒來得及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