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亦君撐着牀伏在安小小的身上,不知何時被子已被悄悄的掀開,安小小的柔軟一下下撞在他堅硬的胸膛之上,像一隻小爪子一般撩撥着他的心。
安小小柔軟的小手輕輕的覆在了顧亦君的胸膛上將他白色的浴袍剝開,滾燙的小手就在他的胸前遊走,柔軟的掃過他的敏感點。
心中***的火焰冉冉升起,顧亦君感覺自己的心臟就要跳出來,該死的女人太會撩撥人了妲。
顧亦君空虛了二十多年的身體忽然就如此的到了極大的滿足,眸中的小女人紅着一張臉眼神迷離而勾人,身體更是滾燙而又柔軟,那優美的曲線被他緊緊的包裹在身體之中,雙臂微微一用力,懷中的小女人一聲嚶嚀。
她的嬌喘聲是最強勁的催情劑,顧亦君都覺得自己有些受不了,腹中的燥熱就要衝出身體窀。
安小小眯着雙眼輕輕的咬了咬顧亦君的舌頭,靈巧的小手就像描畫一般,從他的胸膛一路向下遊走到了腰間,再從腰間......
“嗯!”顧亦君一聲悶哼,驚訝的睜大了眼睛,身下已經被安小小緊緊的抓住,那種感覺讓他簡直就要抓狂。
該死的女人!這簡直就是在玩火!
不知道他飢渴了許久了麼?還敢這樣的玩火。
他微微起身離開了安小小紅潤的脣瓣,看一眼下面的小女人竟讓他頭皮發麻。
那雪白的肌膚泛着微微的紅色,優美的線條緊緻而美妙,身子微微扭動着,好像在迎接他的到來一樣。
忍不了了!忍不了了!
顧亦君的腦海裡只有這四個字,腹部發緊發漲就要爆炸一樣。
他猛地俯下身子,雙手環着依然赤身的小女人,埋在她的脖間狠狠的輕吻着,一隻略帶粗糙的大手猛然伏在了小女人的柔軟上,狠狠的揉捏着,那美妙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天天想夜夜想,就像抓着不鬆手。
小女人微微弓起了身子,就像一隻彎曲的蝦,緊緊的貼在了顧亦君的身上。
顧亦君狠狠的吻着,從安小小的脖間吻到了胸前,鼻尖滿是她女人的芬芳,惹得他心癢難耐,張嘴一口含住了那枚小小的櫻桃,用靈巧的舌頭輕輕的撩撥着。
換來女人身體微微的抖動,和更加悅耳的從喉間發出的聲音,每一下都是一個強有力的暗號。
他嘗夠了女人的味道,擡起頭來,安小小的髮絲凌亂的散落在牀上,明眸皓齒,眸光有些迷離,一縷墨發被她輕輕的咬在齒間。
顧亦君微微皺眉,這樣的女人簡直是讓他發狂,他的眼裡滿是紅血絲,輕輕地勾起脣角,用一種難忍的沙啞的嗓音說道:“這麼想,讓我要了你?”
“對。我就是想......”女人嬌柔的聲音帶着香甜的氣息輕輕的掃過顧亦君的耳廓,又迎來心裡的一陣麻癢,微微的停頓不禁讓人想一探究竟。
“要......”最後一個字輕輕吐出,顧亦君才知道,這女人渾身上下都是致命的誘惑,下身的疼痛真想暴發出來。
可是,安小小是吃了藥纔會這樣,顧亦君覺得現在要她不是時候,死命的拉開安小小的手,掙扎着起身,結果下面張揚的小帳篷讓他很是窘迫,安小小笑咯咯的聲音像是銅鈴一般還帶着誘惑。
顧亦君的臉白一陣紅一陣,長這麼大還沒有因爲這件事被笑話過。拿起被子一下子撲在了安小小的身上,待那毛茸茸腦袋鑽出來的時候,顧亦君就像一隻大網,用着被子緊緊的將撩人的安小小緊緊裹住。
“不許說話,不許動,不許亂來,不許......說你想要,乖乖在這躺着,趕緊睡覺。”顧亦君說完起身走進了衛生間,至始至終都不敢再看安小小嬌媚的臉龐一眼。
耳邊傳來了沙沙的水聲,安小小才裹着被子沉沉的睡去。
這一夜安小小睡得特別沉,夢裡忽然衍生出許多的片段,好像就從昨日開始,自己的腦子便不受她控制一般,出現了許多她所不知道的片段。
清晨的陽光洋洋灑灑的透過窗簾撲了進來,閃着碎金的光澤,落在安小小白嫩嬌俏的臉頰上,她纖長捲翹的睫毛微微一抖就要睜開眼來。
忽然腹部一痛,一雙毛茸茸健壯的胳膊一用力,“嗯”安小小閉着眼悶哼了一聲,那嬌小的身軀便被拖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身後鋼鐵半堅硬的胸膛緊緊的貼在她的脊背,忽然一種異樣的感覺油然而生,安小小緩緩地睜開眼睛,男人的氣息若有似無的掃在她的耳廓,那隻粗壯的大手一直在她的腹部摩挲着,一股麻麻癢癢的感覺襲了她的腦尖。
男人沉穩的呼吸響起,剛纔的動作都是無意識的,胳膊緊了幾分將臉埋在了安小小雪白的脖間,那香香甜甜的味道,就像是夢裡的味道讓他流連忘返。
安小小忽的一笑,竟然很喜歡這樣被他抱着,很有安全的感覺。
“你醒了?”耳後低沉的聲音響起,帶着剛睡醒的迷糊,但是聽得出來話語裡滿滿的笑意。
安小小勾勾脣角,又忽然收了笑意:“顧亦君,你耍流氓,快給我放開!”佯裝生氣的聲音輕輕柔柔。
顧亦君輕皺眉尖,這女人還是吃了藥的時候可愛,看昨天說我要的時候多撩人!
顧亦君一個翻身而起,就像一隻矯捷的豹子,兩隻手撐牀伏在了安小小的身子上面,她陡然一驚,嬌弱的小手就抵在了他鋼鐵般的胸膛之上。
顧亦君的雙眼還帶着剛剛睡醒的迷濛,微眯着眼睛,脣角是邪魅的微笑,他用力的胳膊肌肉隆起,看上去健碩又性感,胸膛傳來溫熱的觸感,雖然不像昨日那麼撩撥人,可是也夠誘惑了。
“你,你幹什麼?”安小小呆呆的表情,怯懦的問道,很明顯的感覺到了那一抹的異樣,所以不敢亂動,生怕把那沉睡的小東西撩撥起來。
她的話音剛落,他溫潤的脣瓣便覆上,帶着一絲絲的冰冷,細軟的就像是果凍一般,他靈巧的舌頭撬開她小小的貝齒,探進了那潮溼溫暖的口腔,細細地描畫着那屬於安小小的味道。
安小小都覺得被顧亦君吻的快要喘不上氣來,擡起蓮藕般的玉臂推着他的肩膀,他一雙略帶粗糙的手便摸上了她的腰間。
“嗯。”輕輕的從喉間發出一抹嚶嚀,安小小驚嚇的睜大了眼睛,雖然對顧亦君的溫柔不是很抗拒,但是她還不想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他。
他的動作卻因爲安小小的抗拒忽然變的粗暴起來,他的舌長驅直入一探到底,大大的手上狠狠的揉着她胸前的柔軟,即便是這樣粗暴的絲毫沒有憐惜的動作,都讓安小小有些暈眩,身下那名叫***的東西輕輕的挑起了綿山,帶着一股莫名的燥熱。
而這時,顧亦君突然停住了動作,離開了她溫軟的口腔,將臉埋在了她的脖間,猛地低吼了一聲,一口咬住她雪白的肌膚狠狠吸吮起來。
安小小吃痛驚聲尖叫,顧亦君猛地擡頭,看着她白皙的脖子上赫然出現了一個紅紅的小草莓,這才滿意的咧嘴一笑:“很好,留下我的記號了。”
安小小擰眉摸摸脖子,什麼記號?這男人真是變態!
顧亦君從安小小的身子上爬了起來走向了衛生間。
又一次的翹首企盼,卻終不能一探究竟,顧亦君覺得自己真的快忍夠了,下一次恐怕就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那個誘人的小女人了。
安小小生氣,看着顧亦君健碩的脊背,上面凸顯的肌肉就像是綿延的山巒,有感到一陣的心驚,紅着臉不去看他,隨即掏出手機,看起了新聞。
“譁......”冰冷的水自頭頂而下,最後卻變成了一股暖流順着擁有着八塊腹肌的腹部淋在了那堅硬的小東西上,將它的熱度一點點的熄滅,顧亦君覺得,老是用冷水滅火的話,遲早有一天會毀掉他的性福,這怎麼得了?
看來還是要離那個小妖精遠點。可是無時無刻不想不靠近這又該怎麼辦?要不直接打包娶回家得了省的麻煩!
擦擦*的頭髮,裹上浴袍,顧亦君走出了衛生間,沒想到卻被一個小小的身子撞了滿懷。
他挑挑眉尖:“怎麼?這麼快就想我了?”說着將安小小扶起了身,沒想到看到的確實一張驚慌失措的小臉,微微的紅着眼眶。
一種強烈的不好的預感悠然而生。
“怎麼了?”
“不好了,顧亦君,芭比她......”
說着就將亮着屏的手機舉到了他的面前,只見新聞上的圖片竟是模糊的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花白的身體,看的出來周遭的燈光很是昏暗,女人仰臥着,手臂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看不出到底是拒絕還是接受。
但是女人的那張臉卻照的很是清晰,一看就是芭比。
昨天不是警察去了嗎?怎麼照片還會泄露出去?
這種事情在娛樂圈可大可小,雖然娛樂圈可能是最骯髒的地方,可是維護的粉絲卻是最純潔的人,任何與這些擦邊的事情都會引起他們極大的反感,坦白說,如果這件事情處理的好的話,芭比可能會一步登天,倘若要是處理的不及時,不夠妥當的話,她的星途便完了。
顧亦君和安小小收拾了一下,火速趕往了公司。
粉紅芭比是顧亦君收購了張居信的傳媒公司在着力培養的一個新人,拋開芭比確實有的後臺不說,顧亦君看中的是她那種無畏的衝勁。
論美貌,她不算上乘,論天賦,也非常的勉強,但是顧亦君就是看中她對待工作的態度很是努力,很勤奮的想要彌補自身的缺陷,所以他願意給這樣的年輕人一個機會。
可是出了這樣的事情,芭比的心情可想而知,長到這麼大,還沒有一個男朋友,自己的裸照就已經在網上報紙上瘋傳,成爲所有人茶餘飯後的談資,小小年級的她又怎麼會接受,又怎麼有臉出來見人?
來到青榮的傳媒大樓,下面黑壓壓的一片,早已擠滿了想要奪得首發頭條的記者,只要進去一個人便拽着不放,一直在問芭比的消息。
顧亦君和安小小走了過去,人羣立刻猶如看見花朵的蜜蜂一般,嗡嗡的圍了上來。
“顧總,請問粉紅芭比是不是私自的在接客?”
“顧總,粉紅芭比現在在哪?對於她豔照在網上瘋傳的消息,您有什麼看法?”
“顧總,粉紅芭比是不是被包-養了?”
面對這一句一句不堪入耳的話,安小小很是煩躁恨不得一掌拍飛那些個攝像機。
顧亦君走在前面用力的撥開那些記者好讓安小小能夠走過去,看樣子,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踏進了大樓的門,安小小回身看着那羣擋在玻璃門外一條一條活像蚱蜢的記者,一股嫌惡涌上心頭,這些人到底是什麼心態,一個女孩遇上這種事情,難道就不該值得心疼嗎?
跟着顧亦君坐上電梯上了樓,“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立即有幾個人涌了上來。
“顧總,芭比的豔照已經有百萬人轉載了,情況不太樂觀。”
“顧總,宋經理要求召開緊急會議,讓您參加。”
“顧總......”一個一個的助理着着急急的報上接下來的事宜。
安小小在身後環顧四周,這裡簡直亂了套了,可想而知這件事情對青榮來說是有多大的打擊。辦公室裡的人統統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紙張好似片片的雪花飛舞在空中,電話鈴聲就像催命專線,響個不停。
有人嘆息有人咒罵,誰心裡都清楚,芭比出這樣的事情,很有可能自身都不保還要連累上公司的業績。
“哎,公司高層的會議你進來幹嗎?”
一個清冽的女聲響起,接着一個微胖打扮的很時髦的女人一下子擋在了安小小的面前。
“你知不知道芭比不見了?你還在這悠閒的逛辦公樓?身爲她的助理你怎麼不好好看着她?明明跟她在一起的,怎麼她出事了你沒事?”女人的嗓門極大,讓會議室的所有人統統回身看她,就連顧亦君都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安小小擰眉張張嘴,想要罵回去,可是事實卻不允許她這樣做,身爲她的助理,她出事了安小小自然有推卸不掉的責任。可是隻是自責的話也於事無補。
“徐蓮!明天你不用來了!”
低沉冰冷的聲音在寬大的會議室迴盪,刁難安小小的女人差點驚掉了下巴,明明是安小小沒有盡到助理的責任,怎麼被開除的卻是自己?
“顧總,我不服,這件事情又不是我引起的,您爲什麼要辭退我?”
“哦?”顧亦君挑挑眉尖,陰鷙的眸子越發的冰冷,讓所有人都不寒而慄,他一把將手上的文件夾“啪”的一聲巨響甩在了桌子上,擰起的眉角形成了一個川字型。
所有人屏息凝視,公司裡的人誰不瞭解顧亦君,他的鐵血手腕無人敢反抗,而且他一定會讓你心服口服。
“我最喜歡這不服的了,現在我就和你說說!”顧亦君的尾音最後變成了怒吼,就連年過半百在娛樂圈混了幾十年的徐蓮都身子一抖。
“一!你不讓芭比接高端的商演,只給她安排高額的低端商演,只爲了賺取高額的回扣卻不顧藝人的形象,這是實則!”
徐蓮本來生氣的臉,一下子挎了下來,本以爲自己做的密不透風,結果還是被顧亦君知道了。
“二!”顧亦君微微眯起眼睛,一步一步的逼向了徐蓮,就像一隻野獸在看着自己的獵物,兇狠的就要將她吞下肚子似得。
“你與幾家公司早已秘密聯繫,不過你暫時還不會離開青榮,因爲還在等着他們出更高的價錢把你挖過去,倚靠着青榮這棵大樹讓你生根發芽,翅膀硬了就要離開?這是失信!”
徐蓮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世界上果然沒有密不透風的牆,尤其是面對如此強大的顧亦君。
“三!藝人不見了不第一時間尋找,反而在這裡刁難別人,企圖將所有的責任推在別人的身上,這是失職!”
一段洋洋灑灑的話說完,徐蓮才相信她是真正的輸了,還以爲自己聰明絕頂,終逃不過顧亦君的眼睛,此時就好似跳樑小醜一般。
顧亦君冷言看着她,眼睛裡是異常的冷漠,雙手插兜,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像王者一般。
“若不是看在你在我父親那一輩的時候爲公司做的貢獻,我早就會辭退你,一個心早已不在青榮的人,我留着還有什麼用?你們所有人也一樣,不想呆着趁早滾蛋!”
顧亦君的聲音最終成爲一聲爆喝,讓所有人肝膽俱破。
他沒有多做停留,說完轉身走向的他開會的位置,邊走邊說:“現在任命安小小爲芭比的經紀人,你知道此時該怎麼做?”顧亦君的冷漠的聲音讓安小小身子一顫,回想起早上顧亦君那個慾求不滿的樣子,真是好笑。
“知道!”肖曉站在門邊高聲喊道,匆匆忙忙的奔了出去,身後竟是徐蓮的一聲冷笑:“你等着瞧!”
不多做理會,安小小走出了青榮的傳媒大樓,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芭比。
去了芭比最常去的地方,家裡咖啡廳甚至是酒吧,給她所有的朋友甚至是親人打電話,卻一無所獲,安小小就像一隻無頭蒼蠅一般,站在街上無計可施。
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出了這樣的事情對於芭比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對於青榮來說更是,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在第一時間召開新聞發佈會,來澄清這件事情,省的有心之人,再在這件事情裡面多做文章,可是芭比,你到底在哪呢?
安小小快要急瘋了,甚至還來到了芭比拍戲的片場,因爲她忽然出了這樣的事情,戲停拍了,這荒山野嶺的根本沒有一個人。
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想起那夜,芭比着急的尋找着自己的項鍊,說是母親留下的遺物,看着她如此珍惜的樣子,安小小知道,芭比一定是非常重視她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