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門五秘全部都是於上古流傳下來的古來門派,他們在玄法之道各有專攻,宗門弟子強者無數,在聯盟之中接近半數的護道者都是出自他們的門派,可以說道門五秘纔是道境之中的至強宗門。
此時進入古城之中的五秘強者全都去強大無比,沒有一個是秦奮能夠看出其修爲境界的。
“我們就一直在這裡躲着?”秦奮有些心急,他不知道顏凌月到底爲何非要進入這古城趟這趟渾水,更不知道爲什麼他明知道衆強者進入古城,破壞了封印一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還要任由他們胡來。
“不急,人還未到齊全!”顏凌月微微一笑。
此時的沃瑪古城之中到處都是強者身影,不時傳來陣陣轟鳴和廝殺之聲,唯有他們前進的方向稍微安靜。
正在秦奮疑惑之時,一個蒼老的身影手中拿着酒葫蘆,搖搖晃晃,酒醉熏熏的朝着這裡走來,他蓬頭垢面,還不停的自言自語,“人說醉人不醉心,胡說八道,醉了就是醉了!”
“酒糟老頭?”秦奮一驚,此人正是雲陽宗的酒糟老頭。秦奮剛要出去,被顏凌月一把拽回。
這個時候,兩個人影閃動,一男一女,秦奮全都認識,分別是李天雲和碧落。他們快速來到酒糟老頭的身後,身上沾染着血跡,道:“楊師叔,您老別隻顧着喝酒,咱們可是來辦大事的!”
“呵呵,老人家我知道,耽誤不得耽誤不得!”酒糟老頭的面頰微紅,醉眼迷離,他灌了一口酒道:“都解決了?”
“大部分都斬殺了,只是跑了幾個厲害的傢伙!”李天雲道。
“嘿嘿,無妨無妨,這些外道也來湊熱鬧,可不能全都交給我們雲陽宗不是?留着幾個,讓五秘九真還有各州異族兇獸大妖解決吧!”
酒糟老頭搖搖晃晃,緩步上前,他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身後李天雲和碧落緊緊跟隨,不再多說一句話語。
突然,酒糟老頭將臉貼在牆壁之上,盯了半天之後,哈哈大笑,“你們這兩個臭小子,鬼鬼祟祟,老頭子我險些沒有發現,要不要喝酒,老頭子我請!”
秦奮皺眉看向身旁的顏凌月,此時的顏凌月一臉笑意,彷彿微風拂面一樣。
“師叔你在看什麼呢?哎,奇怪,這一面牆壁之中怎麼沒有那些陰魂厲鬼?”李天雲上前一步,他看着這一堵牆疑惑不已。
“沒什麼,沒什麼!”酒糟老頭搖了搖頭,“我在跟兩個有趣的小傢伙打招呼呢,你們兩個別靠的太近,這一睹牆之中的傢伙可不好惹,快走吧!”
酒糟老頭說完,又搖搖晃晃的吃起酒來,朝着更加深處走去。前方已經傳出陣陣的轟鳴爆破之聲,聽着頭驚心不已。
李天雲和碧落心中疑惑,但是並未多嘴,他們對酒糟老頭這種風言風語早就已經習慣。
“哼,這個老東西,還是一如既往的警覺!”見其走遠,顏凌月拉着秦奮從牆壁之中走出。顏凌月的確是強大,這牆壁之上全部都是流動的道紋大勢,並且這些道紋大勢應該都是豐都大帝所刻畫,威能自然不必多說,顏凌月竟然可以無視這道紋大勢的禁制。
秦奮自知,若是光靠他自己,別說出來,就是進去也是吃人說夢。
正在秦奮思慮的時候,顏凌月取出兩個面具,他自己帶上一個,瞬間就換了一個人一樣,“帶上吧,那兩人認不出你的!”
秦奮知道,肯定自己在見到李天雲和碧落二人的面色被顏凌月捕捉到了。他和碧落並無仇怨,但是和李天雲就積怨頗多了。
秦奮不光將李天雲本家家族給毀了,更是在進入雲陽宗後,挫敗了李天雲的弟子五人衆,曾經的李天雲多次想要擊殺於他,但是都沒有成功。若是在此遇到,一有機會,這李天雲只怕不會放過自己。
顏凌月收斂氣息,整個人看上去就如同一個玉面書生一樣,看不出修爲,顯得平凡無比。
前方街巷深處傳來陣陣滔天的震動,雲霞彩光迸射,無數的法寶崩碎。
二人行至近前,在街頭巷尾是屋頭瓦頂全部都站滿了人,這些人莫不是各大宗門的強大存在。他們姿態各異,顯得很是平靜,但是心神卻無時無刻不在盯着眼前的一座石碑。
“無覺,我看你的混元紫金鈴也不過如此啊!”丹鼎門宗越長老哈哈大笑,他盤坐虛空之中,垂落絲絲神力,也只有他們這等無上強者方能無懼這古城禁制。
“哼哼,我無覺這點微末道行自然入不得你宗越長老的法眼,那不如請宗越長老出手一試怎麼樣?也好讓我等大開眼界不是!”無覺反諷一聲,將宗越推到了這進退兩難的境地。
“好,那本長老就試一試!”宗越冷哼一聲,一個紫金紅葫蘆飛上高天,展現驚天的威能,無窮神威源源不絕的從葫蘆口中噴薄而出。
“嗡!”這紫金紅葫蘆威力無匹,讓整個古城都震動不已,烏光四射,猶如雷霆之音一般,衝擊着那刻滿金字的石碑。
“這碑文充滿大道極威,只怕是豐都大帝的無上法寶破界碑了!”顏凌月一語道破了此碑的來歷。
破界碑,玄都大帝的證道至寶,乃是不可多得的聖物,當年的豐都大帝以此碑,縱橫天下,鎮壓無數的強者。
聖物,在整個道境之中也沒有幾件,這些聖物具有開天闢地的威能,全部都是各大宗門的鎮派至寶。
眼前的這破界碑自然引得無數人狂熱,但是如這等聖物,器靈靈智成熟,斷然不是那麼容易收服。
紫金紅葫蘆搖搖欲墜,在虛空之中的宗越臉色雪白,聖物之威能恐怖無比,若是此物自己抗拒,便是他這等修爲,也無法將其收服。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一個異族大妖焦急,不能收服這破界碑,他們就全部不能進入古城內部。
“要老頭子我說,豐都大帝千辛萬苦方將這古城封禁,爲此付出了生命,才換得這道境數千萬年的繁榮安定,爲何今日一定要打開封禁呢?”酒糟老頭側臥在一堵牆上,幽幽的說着,酒水灑滿衣襟。
“楊鼎天,泣血族早就已經被剿滅,道境和道源界也應該恢復溝通了,不然我等縱然修行數百萬年又能如何?最後還不是一遭身死白骨枯?”一位大能反駁道。
衆人點頭稱是,此刻這些不同勢力的強者,觀點出奇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