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邵庭不過是大膽胡鬧,好歹還有個譜。但這位三公子,卻是完全不通庶務,心中實在想不明白,邵赦爲什麼巴巴的把這位三公子藏着養了這麼多年,怎麼什麼都不知道?連着基本的僭越都不懂?
邵書桓笑道:“這個說得也是,我糊塗了。”
說話之間,已經有着兩個老嬤嬤帶着水仙過來,那水仙半垂着頭,見了衆人也不施禮,莊蒙少走到水仙面前,兩根手指輕薄的托起她的小巴,點頭道:“人是長得不錯,只不過是個木頭美人,也算不得好的。過來,見過邵三公子。”
他一邊說着,一邊對着邵書桓指了指。
那水仙聽了,陡然擡起頭來,看向邵書桓,如今邵書桓盛名在外,她自然也有耳聞,如今眼見他一襲白色長袍,站在衆人中,如同是鶴立雞羣,玉樹臨風一般,也略呆了呆。心中暗道:“外面傳說,邵家三公子長的好俊美模樣,原本只當不過是衆人拍邵赦的馬屁,吹噓罷了,如今看來,傳言倒是不虛。只是……”
陡然想到父兄慘死,皆拜邵赦所賜,連着自己一個千金小姐,也落了奴籍,流落青樓遭人羞辱折磨,心中恨極,陡然一口吐沫,對着邵書桓臉上啐了過去。
邵書桓忙着微微側首,纔算避開。頓時,莊蒙少和顏京豐、姜尚樺等都是變了臉色。莊蒙少陡然揚手,狠狠的對着她臉上抽了兩個嘴巴子,對着兩老嬤嬤喝斥道:“這就是你們院子的姑娘,有這等對待客人的?”
說着又忙着對邵書桓致謝,邵書桓本來也極端惱怒,但眼見水仙原本白皙粉嫩的一張俏臉已經紅腫起來,嘴角尤掛着一縷鮮血,搖頭道:“算了,美人香唾,求也求不得的。”
那兩個老嬤嬤也是大驚,忙着躬身道:“諸位公子勿惱,這水仙姑娘性子不好,要不,換個姑娘來侍候公子們?”
“不用,就她好了!”邵書桓看着水仙眼中都要噴出火來,莫名其妙的心中大樂,笑道,“我倒就是喜歡她模樣兒。”
莊蒙少原本正擔憂掃了邵書桓的性子,見狀忙道:“還等着什麼,快準備吧!”
那兩個老嬤嬤忙着答應了一聲,少頃,就搬來一張圓木架子,兩頭卻有搖手,可以轉動圓木。
邵書桓不解,在椅子上坐下,笑問紅鳶道:“紅鳶姑娘,這是做什麼?”
“公子不知道落花是什麼嗎?”紅鳶好奇的問道。
邵書桓搖頭,紅鳶正欲解釋,顏京豐卻是曖昧的笑道:“公子既然不知道,那就等下看着,哈哈……”
他這麼一說,紅鳶也不便解釋什麼,而莊蒙少、姜尚樺、馮英等都坐了下來,紅鳶給他們衆人斟酒,誰也不推辭,一併都喝了。
那裡兩個老嬤嬤已經把水仙全身上下的衣服,全部扒了個精光,水仙赤裸裸的站在衆人面前,又羞又惱,她自淪落青樓,這等事情自然也不是第一次,只是想着對面那人居然是自家的仇人,如今她卻落得連着最後的一絲尊嚴也赤裸裸的剝除。
想到這裡,眼淚不由自主的滑了下來。
老嬤嬤推了她一把,冷笑道:“哭什麼,難道公子們花了錢,就是看你哭來着?”
衆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白皙柔嫩的胴體上,不虧是曾經的大家小姐出身,一身肌膚保養得極好,柔嫩一場,似乎一掐就會出水,甚至連紅鳶看着,都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那兩個老嬤嬤卻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心情,命水仙趴在那根圓木上,用繩子把她手腳牢牢綁住,固定在圓木上,不能動彈。
水仙的背脊白皙光滑,腰肢甚是纖細,下面卻陡然驚心動魄的鼓了起來,粉光膩滑上面帶着幾道青紫的笞痕,卻更多了幾分誘惑,下面兩腿圓潤的玉腿,就這麼赤裸裸的呈現在衆人眼下。
兩個老嬤嬤都是玩慣了這麼一套的,均躬身施禮道:“請爺們觀賞。”
邵書桓只感覺脖子裡一股熱氣,鼻尖全是紅鳶淡淡的脂粉香氣,便有些禁不住,紅鳶吃吃笑道:“公子,今晚憐惜紅鳶好不好?”
邵書桓心中一蕩,差點就保持不住,忙着咬了一下舌頭,心中暗罵道:“他小妖精……”
“不成,今兒必須回去。”邵書桓忙着拒絕道,否則,讓邵赦知道了,令家法板子的可就是他了。
紅鳶心中失望之極,又有些奇怪,一般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過後不願意留宿,表面上也得顧個面子應允一下,可是邵書桓卻拒絕得連一絲挽回的餘地都沒有。
一邊想着,忍不住打量着他清俊的臉,心中羨慕之極,隨即暗歎道:“這樣的人,又何須青樓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