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雖然混跡青樓,但畢竟是清倌兒,聞言早就羞的滿臉通紅,把頭埋在枕頭下,心中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邵書桓手中握在她那小巧精緻的繡鞋,猛然對着她臀部狠狠的拍了下去。
“哎呀……”無雙痛得叫了起來,忙不迭伸手揉着臀部。
邵書桓見狀,卻感覺她比原本更添了幾分動人,嬌媚可愛,忍不住哈哈大笑,非常惡趣味的將她按住,就用她自己的繡花鞋,打了十多下,只打得無雙原本白皙柔嫩的臀部紅彤彤的一片,無雙更是不住的驚叫着——雖然不是很痛,但是這感覺實在不好受……
“別打了,你這個壞人,別打我了……”陸無雙不斷的掙扎的伸手捂着自己的臀部。
邵書桓見她如此,這才住手,把她所有的衣物全部包了起來,提在手中,虛空打了個響指,笑道:“哪位大姐過來一下!”
一個黑衣女子飄飛過來,滿懷敵意的盯着他,邵書桓輕輕的笑着,道:“解藥很簡單,趕緊找兩斤陳醋,一桶清水,在裡面浸泡半個時辰就成。”
“這就可以解毒?”陸無雙擡頭問道。
“自然不成!”邵書桓焉有不明白她的意思,如果這就可以解毒,她們依然不會放他走人,笑道,“這不過是緩解毒藥發作的時間罷了,每天泡個半個時辰,也最多能夠維持個七八天罷了,要是得不到解藥,無雙姑娘還是會一睡不起的,嘖嘖,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變成了睡美人,可不妙的緊。”
“解藥呢?”其中一個黑衣女子怒問道。
“解藥?”邵書桓道,“七天之內,備足白銀五萬兩,來邵府找我要吧!”
“你……你說什麼?”四個黑衣女子聞言,差點沒有跳起來,白銀五萬兩?他這是敲詐啊。
“你……你簡直是無賴!”陸無雙氣得差點吐血,咬牙罵道。
“我是無賴,姑娘又是什麼了?”邵書桓冷笑道,“若是姑娘不招惹我,又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姑娘是碧水亭的頭牌,聽的說是日進斗金,區區五萬兩白銀,想必還是拿的出來的。對了,我只要鴻通錢莊的銀票或者現銀。”
說着,他整理一下衣服,抱着無雙的那身衣服,起身道:“哪位大姐送我出去吧,記着,你們只有七天時間。”
“你把我的衣服還給我!”陸無雙羞惱交集,怒喝道。
“衣服?”邵書桓聞言大笑道,“我和姑娘相識一場,總也得留下一點紀念品,再說了,如今姑娘身價千萬,這身衣服想來也招人愛的很,等着我沒銀子花的時候,可以找個人賣了……說不準也能夠賣個千兒八百的。”
邵書桓看着她赤裸裸的趴在牀上,肌膚白皙柔嫩之極,全無一點瑕疵,又笑道:“姑娘的皮膚真好,下次我若是去碧水亭,一定找姑娘玩玩那個落花,想來是好看之極。”
“你……你……”陸無雙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餘下的四個黑衣女子,都是爲她之命只從,因此全部看着她。
“送他出去!”陸無雙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
“是!”其中一個黑衣女子答應了一聲,忙着引着邵書桓轉過屏風去,走過一條向上的石階,便是一道木門。
那黑衣女子冷冰冰的道:“推開門出去,就是了空大師的禪房!”
“多謝大姐!”邵書桓作揖笑道,“大姐要是不繃着一張臉,倒也長得不錯,如果你家姑娘真的戀着我,我不在乎收你們做通房的……”
那黑衣女子氣得臉色煞白,怒道:“想不到盛傳的謫仙散人儒雅尊貴,背地裡卻是你這等德行。”
邵書桓聞言也不動怒,笑道:“我也想不到,京城碧水亭的頭牌,高高在上的陸無雙姑娘,居然飢渴到要強暴男人。”說着,也不理會那黑衣女子,打開門,緩步走了出去。
黑衣女子看着他走了出去,忙着返身回來,陸無雙身上裹着一條毯子,抱膝坐在牀上。
“小姐,你爲什麼放他走?我們大可抓了他,向邵赦要解藥!”其中一個黑衣女子問道。
陸無雙冷冷的盯了她一眼,問道:“然後呢?”
那黑衣女子一呆,然後……要了解藥,還有什麼然後?
“就算我們挾持了他,能不能拿到解藥,尚且難說。再說了,一旦我們的身份浮到明處,以邵赦的性子,我們還能夠離開大周國京城?”陸無雙冷笑道,“你別忘了,大周國那些只聽皇帝號令的隱秘殺手璇璣內衛,哪一個是好惹的?就算他們不明着動手,也會在暗中把我們全部殺光。”
“小姐難道就不擔心他現在稟告邵赦,把我們全部剷除?”其中一個黑衣女子提出疑問道。
陸無雙搖頭道:“自然不會。他向我索要五萬兩白銀,就是擺明白了告訴我,此事他不會在追究!而且……這等事情,他也不便向邵赦啓齒。”
шшш ✿тt kān ✿¢ 〇 邵書桓推開門出去,果然,正如那黑衣女子所說,這是一道暗門,連着了空大師的禪房,門剛剛打開,就見着了空大師迎了上來,見着邵書桓,卻是一呆。
“了空大師好!”邵書桓懶懶的靠在牆壁上,笑道,“真想不到啊?大師居然也是趣人。”
了空大師聞言,就知道勢必有變,忙着雙手合十,笑道:“公子看老衲禪房,可還成不?”
“成……成……”邵書桓笑道,“大師的禪房,真是別有洞天,我看那副對聯得改改。”
了空合十道:“請公子賜教!”
邵書桓冷笑道:“見色悟空堪嘆風月情濃,忘情明性怎憐禪房春宮!”
了空聽了,頭上冷汗直冒,不由自主的合十唸佛道:“阿彌陀佛!”
“橫批正好,現成的典故——色即是空!”邵書桓冷笑道。
了空低頭不答,邵書桓笑了兩聲道:“大師,這大佛寺想來香火旺盛的緊吧?”
了空見他轉變話題,忙不迭的鬆了口氣,忙着合十道:“那都是十方施主好德善施。”
“大師這禪房春宮,難道就想如此罷了?或者是我上奏天聽,說你這大佛寺褻瀆佛門,暗藏淫穢?”邵書桓靠在牆壁上,清淡的笑着。
了空此時,自然已經明白他的意思,點頭道:“公子要多少?”
“不多!”邵書桓淡淡的笑道,“大師不去做生意,出家做和尚,真是屈才了。這個數——”
“一萬兩?”了空問道,心中卻是鬆了口氣,只要他要銀子,自然不會把今天的事情捅出去,還是有着轉圜的餘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