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穩控制着納地訣真氣自體內釋放而出,使用御空術微微漂浮起,距離地面大概有半尺的距離。呂岩使用神念掃過自己身子,發現背後那些猙獰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觀察到這些之後,呂岩的嘴角也微微揚起,『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不知不覺自呂岩重傷醒來,已經過了三天的時間。在呂岩醒來當天晚上,他就修煉神魂,將神魂恢復到了巔峰狀態,甚至呂岩的神魂在恢復到巔峰狀態之後,隱隱的還有突破原本的夜遊之境,達到日遊之境的意思,讓呂岩欣喜不已。
而在那之後的三天,呂岩每天晚上都會神魂出竅,使用無法無念的修煉方式,同時修煉『精』氣神三修法訣。在恢復真氣的同時,也在梳理修復體內那些破損的經脈,並且分一些真氣出來,幫助治療身上受到的那些外傷。
“按照這樣的恢復速度,想來再有幾天的時間,我就可以不用御空術,而是用雙腳走路了吧!”
如此心裡的暗道一聲,漂浮在空中的呂岩,逐漸收攏體內真氣,讓身子緩慢的降落到地面上。也就是在這時,自呂岩的身後忽然跑過來一道人影,一把扶住了呂岩的肩膀,倒是讓呂岩臉上『露』出了無奈之『色』,搖頭笑道,“茗兒姑娘,你怎麼又跟來了?”
沒錯,此時出現在呂岩身邊,並且將他身體扶住的人,正是與呂岩一同趕路的陳書茗。
陳書茗在聽到呂岩言語之後,臉頰不禁有些羞紅,只不過此時呂岩並沒有回過頭來,見不到陳書茗這般羞態。輕呼了一口氣,儘量緩解自己面上的窘態,陳書茗輕輕的揚了揚頭看向呂岩,略有些不滿的說道,“怎麼,難道我不能來麼?!”
“茗兒姑娘,你卻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呂岩連忙擺手解釋道。
“哼,有什麼誤會不誤會的!你就是不願意我跟過來!”
話雖然這麼說,但此時自陳書茗臉上卻升起了一抹會心的微笑,絲毫沒有任何埋怨的意思,而在呂岩見得陳書茗這樣說之後,也僅是苦笑着搖了搖頭,繼續解釋道,“茗兒姑娘,我只是趁着大家休息的時候,出來散散步罷了,你真的不用每次都跟來,畢竟我體內的傷勢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再說...再說...”
說道這裡,呂岩的聲音逐漸變小,而他的目光也不由得落在了,自己被陳書茗扶住的肩膀之上。原來在陳書茗小跑過來扶住呂岩身體的時候,因爲速度實在太快,她竟然一個沒把握好,在扶住呂岩肩膀的時候,『胸』前的飽滿也壓在了呂岩肩膀上。
雖說呂岩肩膀上也有傷勢,但感受着陳書茗『胸』前那驚人的彈『性』,哪裡會讓呂岩感覺到痛楚。而他剛纔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的原因,也實在是因爲這話不好開口,所以才把話說了一半,就沒有再說下去,怕自己的話惹惱了陳書茗。
此時陳書茗見得呂岩看了過來,本來略有些紅意的小臉,就好像熟透的蘋果一般。而當陳書茗感覺到自己『胸』前略有些異樣感覺的時候,她也馬上想到了什麼,不禁輕叫了一聲,馬上與呂岩拉開了許久距離,低着頭不再言語,只不過她的手還是一樣扶在呂岩的肩膀處。
“咳咳...”
見得場面因爲此事竟然變得尷尬,呂岩頓時輕咳幾聲,然後使用左手掐動手印,使用轉移話題大法,轉移話題道,“對了,茗兒姑娘,也不知道陳兄的傷勢現在恢復得怎麼樣了。當初在青洋城的那次,陳兄可是傷得不輕啊!”
“呃....”
雖然知道呂岩是在轉移話題,不過陳書茗也感覺呂岩問的問題太過古怪了,要知道陳書冬的傷勢好了不知道多久了,現在只是需要修養罷了。但陳書茗這時也沒有戳穿呂岩,而是點頭道,“嗯...我哥哥的傷勢,應該是恢復的差不多了。”
說着陳書茗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麼,馬上轉而問向呂岩道,“呂岩,我能問你個事兒麼?”
“呵呵,茗兒姑娘,有什麼問題就問好了!”呂岩笑着回答陳書茗道,“若是我能回答,必定會告訴你的。”
“嗯,那我就問了!”陳書茗用力點了點頭道。
“呂岩,你曾經說過瀋陽沈平那兩個狗賊已經死在你手中的,而且我看他們那樣的人,也根本傷不到你!既然如此的話,那你身上的傷勢,到底是怎麼『弄』的呢?並且那日我救起你的時候,是在青州官道上,這又是怎麼回事兒?”
“這個....”
聽到陳書茗這樣發問,呂岩卻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其實原因也很簡單,倒不是呂岩不能對陳書茗說,而是他怕陳書茗再知道了關於魔宗的事情後,魔宗的人日後會找陳書茗,陳書冬兩兄妹的麻煩,所以纔不便開口回答。
再加上呂岩再就打定心思,在養好傷之後,馬上分別兩人,不讓兩人因自己受到牽連,也讓呂岩不想爲陳書茗講這件事。而陳書茗也不是什麼愚笨之人,在見到呂岩面上略有些爲難之『色』,也馬上打趣般的說道,“好了!呂岩!”
“若是你不便回答的話,就不用說了,反正我也沒什麼興趣!”
“多謝茗兒姑娘體諒!”
心中微微鬆了口氣,呂岩這時就怕陳書茗偏要自己回答,使得自己太過爲難。然而現在陳書茗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倒是讓呂岩心裡對陳書茗又多了幾分好感,這種好感當然不是男『女』之事的好感,而是十分純潔的那種好感。
隨後呂岩在陳書茗的攙扶下,緩緩邁着步伐走在路上,看着青關路周圍的景『色』。在兩人散步的同時,自然也會有所『交』談,其中的內容也不過是閒聊而已,並沒有涉及一些『私』密之事,也讓兩人在漫步聊天的時候十分盡興,不知不覺就已經遠離了青關路上停靠的馬車。
不過就在陳書茗剛剛又問了呂岩一個問題的時候,忽然呂岩緊皺起了眉頭,讓陳書茗心裡不禁一沉,以爲自己是問道了什麼禁忌,惹得呂岩不開心。哪知就在這時,呂岩突然開口道,“有人往咱們這邊趕過來了!”
“啊?!”
聽到呂岩這樣一說,陳書茗先是一愣,隨後她的一雙秀美也不禁微顰起來,語氣中略有些擔憂之意,焦急得開口問向呂岩道,“呂岩,你怎知道有人往咱們這邊趕過來了?還有,往咱們這邊趕過來的人到底是什麼人?莫非......”
就在陳書茗說道這裡的時候,呂岩頓時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讓陳書茗停下了問話。而在這一刻,呂岩也馬上驅使去了神魂神念,馬上利用神念覆蓋在自己周身範圍內,龐大的神念一經展開,這周圍的一切自然也出好似投影一般,映象在了呂岩腦海中。
“嗯....?!”
一聲輕“嗯”自呂岩口中發出,不禁讓陳書茗越發緊張了起來,而在這一聲過後,呂岩本來緊皺的眉頭,皺得也更深了幾分,凝重得對陳書茗道,“茗兒姑娘,那些人前往的地方,竟然是咱們馬車停在的地方,咱們還是趕快回去看看吧!”
“呂岩,莫非那人要對咱們不利?”陳書茗在攙着呂岩往回走的時候,擔憂得問道。
“也不能說是不利,只是....只是我怕陳兄獨自一個人在那邊,會出什麼狀況罷了。”
輕輕的回答了陳書茗一聲,呂岩這時見陳書茗攙着自己走的實在太慢,在頓了一下之後,接着繼續開口道,“茗兒姑娘,如果這樣趕回去的話,實在太慢了。不若我現在使用御空術,咱倆快點趕回去,你看如何?”
“嗯,好吧!”
聽到呂岩這樣說,陳書茗直接鬆開了呂岩肩膀,隨後呂岩也是馬上運轉體內納地訣真氣,使用御空術緩緩飄過。緊接着漂浮在空中的呂岩對着陳書茗輕輕點了點頭,陳書茗會意,兩人馬上開始趕往馬車留在青關路上的位置。
哪知就當呂岩與陳書茗剛剛走到一半路程的時候,忽然在呂岩與陳書茗眼前出現了一個狼狽逃竄的人影。因爲用『肉』眼實在看不清那人是說,所以這時呂岩使用神念馬上掃過那人,讓呂岩十分驚訝的是,那人竟然是爲他們趕馬家車的車伕。
“怎麼會這樣....”
喃喃的道了一聲,呂岩霎時間加大納地訣真氣的輸出,瞬息間飛到了車伕的身邊。而陳書茗見到呂岩如此動作,眼中也出現了凝重之意,運轉體內真氣,立即跟上了呂岩腳步,同樣來到了那位逃竄的車伕身邊,並且在看到他的時候,眼中盡是慌『亂』。
“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哥哥呢!”
雙手抓住車伕的衣領,陳書茗大聲質問着車伕,哪知車伕在這時好似被嚇破了膽一般,聽到陳書茗的質問,只是一味的搖頭。輕嘆了口氣,呂岩深知如此也問不出什麼,連忙制止了陳書茗的動作安慰了幾句,然後問向車伕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逃到這裡來?”
用力的吞了下唾液,車伕在這時才緩過神來,但自他雙眼中,呂岩依然可以看到慌『亂』之『色』,隨後只見他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臉上忽現驚恐之『色』,張大了嘴指着馬車所在的方向,歇斯底里的大喊道,“有...有人!”
“剛...剛纔...剛纔突然有人從天上飛下來!”
“把...把陳公子....把陳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