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看我發現了什麼?”一個穿着背心,腰間別着匕首的混混興沖沖地推門而入。
“嚷什麼嚷,不知道敲門嗎?”肯尼破口大罵道,“有什麼事快說,別耽誤老子喝酒。”
肯尼舉着木頭酒杯猛灌上一口,又拿起桌上的骨頭肉一口撕下一大塊咀嚼起來。
“老大,你看。”混混將手裡的報紙遞給肯尼,“老大,當初咱們不是和羅倫兄弟會那羣傢伙爭地盤嗎?後來不知怎麼的,他們慫了把地盤送給咱們了,我還想他們是怎麼了呢,原來他們是在搞這些。”
“搞什麼?還想從我這裡搶回去?”肯尼用沾着油脂的手接過報紙,“電影?”
肯尼啪的一下將報紙甩到地上,“我就說當初那海報上的那傢伙有點眼熟,馬的,這兔崽子打扮一下換了個造型還真像模像樣的,我他麼一時還真沒認出來。”
說到這裡肯尼還有些後勁似的揉了揉右臉頰,當初被羅倫一拳打趴下里面現在還少兩顆牙呢,仇可是結下了的,這段時間忙着鞏固地盤沒時間報而已。
肯尼又彎腰將報紙撿起來問道:“這個電影是怎麼回事?”
他們這行能夠上報紙的一般都是這種格式:
WANTED
圖片.jpg
DEAD OR ALIVE
名字。
賞金:***,***,***貝利
他還沒見誰上報被一頓猛誇的。
“據說是一種表演啥的,這報紙上說是什麼藝術,這些我也不懂,不過聽說一張門票2000貝利,上映這麼多天了到現在劇院門口還擠得滿滿的,要去看還得排隊,估計光這幾天就有幾千人去看,少說也得上千萬貝利了。”
肯尼一個激靈報紙被他握了個窟窿,“幾天就賺了上千萬貝利?!!!那不再給他點時間不就上億了?難怪這傢伙不跟咱們搶地盤了,原來是找到了發財的路子了。”
他眼珠子轉的飛快,“不行,不能光看着他們發財,咱們去看看去,看到底是什麼東西能夠這麼賺錢,都是混黑幫的,憑什麼他能賺咱們不能賺,就算是搶咱們也要搶過來。”
肯尼婆娑着臉頰說着,拿起酒杯痛飲上一口,“嘿嘿,能搶贏你一次就能搶第二次。”
旁邊的混混也跟着笑了起來,房間裡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當天,肯尼就帶着兩名親信來到了劇院外,因爲他們與羅倫之前打過照面,擔心被對方懷疑,他們還特意給自己裝飾了一番,續上了濃密的鬍鬚,和奇裝異服。
劇院接待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非常多,千奇百怪的都有,售票員並不奇怪他們的打扮,在他們排隊等候下,終於買上了下一場的門票。
又經過一個多小時,他們終於來到了劇院內。
相較於其他的觀衆對電影的感興趣,肯尼的關注點則在其他地方。
他迅速地掃過劇院的佈局,發現幾乎每隔一段距離都有工作人員守在一側,看上去似乎是爲觀衆提供服務,實際上眼睛緊盯着觀衆的一舉一動。
看起來羅倫他們對這個電影很重視啊!不過要說是我,這麼能賺錢的東西,就算安排再多的人也不過分……肯尼很快將注意力放在了舞臺上。
舞臺後方掛着一面巨大的白幕,而在舞臺的正中央放着一個櫃子,反射着金屬的光滿。
很快,劇院暗了下來,一個人提着箱子來到了櫃子中間。
肯尼一眼就認出了這傢伙當初僅僅跟在羅倫的身後,是羅倫的親信。
只見那人從箱子裡掏出了一隻電話蟲,隨後放到了金屬櫃中,隨後從櫃子向白幕投射出影像。
看來關鍵就在那隻電話蟲上了……發現了要素的肯尼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不過被他那濃密的假鬍子給遮住了。
隨後他像一個普通的觀衆一樣觀看起電影起來,又不經意地掃過旁邊的工作人員。
兩個小時後電影放映結束,還沒等觀衆們離開,之前那人立刻又上了舞臺將電話蟲收起,並離場。
肯尼把一切都收入眼底,隨即離開。
“怎麼樣?”肯尼向兩個親信問道。
“這電影真好看,以後我就是隊長的粉絲了。”
“嗯,如果不是電影結束了,我都不敢相信都兩個小時過去了,真好看啊!如果結局他們在一起就完美了。”
兩個親信就着電影情節開始討論起來。
聽到他們話的肯尼臉色逐漸陰沉,他一人一巴掌怒道:“我沒問你們這個,真當我是帶你們來看電影來了,我問你們想到怎麼把這個電影搶到手來了嗎?”
兩個小弟各自摸着臉搖了搖頭,“光顧着看電影了……”
“兩個廢物!”肯尼怒罵了一句,沉思了幾分鐘他說道:“這電影的關鍵就是臺上那隻電話蟲,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一隻攝影電話蟲,我現在有兩個計劃,第一個我們去找只電話蟲將這部電影拍下來,拍好後我們自己去開家劇院放映,如果第一個沒成功我們再考慮硬搶。”
“人多容易打草驚蛇,明天安排七八個兄弟跟我都給我帶上電話蟲和炸彈,只要有一個能夠拍完咱就撤,要是不行咱們就製造混亂趁機搶了他的。”
“現在跟我去買電話蟲。”
……
第二天,玫瑰劇院出乎福斯特意料的來了數量衆多的人,將劇院外面擠得死死的,隊伍一直排到了街的那頭。
這筆剛開始放映的前兩天的生意還要火爆。
說完後羅倫拉上了窗簾,坐回到辦公室舒適地沙發上,悠閒地端起放着冰塊的紅茶,酌上一口,隨後像一隻水做的貓一樣癱在沙發上,刷起電影來。
還是鹹魚的生活比較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