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自是不知道溫桐和張葉軒心中的想法,她只是歡快的跟着溫水來到了吃飯的餐館。
“私房菜”是張葉軒在溫水走後,新開的餐館,裡面的主打菜都是溫水喜歡吃的。今天和溫水一起吃飯,張葉軒自是把位置定在這了。
“小叔,你們來了。”張葉軒有個特定的包間,叫水緣。張鑫和雷朵兒一早就在裡面等着了。
“溫叔,溫水,溫玉,朱小姐。”張鑫和雷朵兒對着進來的人一一打招呼。
“恩。”溫桐和溫水只是點點頭,就隨便找個位置坐下了。溫桐坐在溫水的右手邊。
“你們好。”溫玉對着兩人打個招呼後,就坐到了溫水左手邊。
“朵兒,好久不見了。”朱雀看到雷朵兒高興的說道。
“恩,我還等着你打電話給我呢。”雷朵兒看到朱雀也很是興奮的說道。
朱雀走到溫玉身邊坐下,暗自瞪了溫玉一眼,“最近有點忙,都沒時間呢。你怎麼也沒有打電話給我啊?”
雷朵兒歉意的一笑,“我最近也是有事的,一直都沒有時間,本來想着過兩天打電話給你的,沒想到今天就見到了。”
溫玉就當沒看到朱雀的眼神,只是安靜的坐着,看着溫桐幫溫水倒好開水。倒不是溫玉不想幫溫水倒,只是一般和溫桐在一起的時候,這些事都是溫桐動手的,他喜歡親自照顧溫水。
張葉軒沒有了有利地位,只能選擇坐在溫桐的旁邊,再過去就是張鑫,雷朵兒和朱雀坐在一起。
“按我平時吃的菜來一份。”張葉軒對着服務員說道,然後將菜單遞給朱雀,“你點些喜歡吃的菜。”
張葉軒和溫桐自是和溫水吃的一樣的,而朱雀是溫水的人,張葉軒自是先把菜單遞給朱雀。
“我要一份沸騰魚,多放點辣椒。”朱雀也不客氣的點了一個菜,就將菜單遞給雷朵兒。
雷朵兒轉而接過菜單遞給溫玉,“還是你先點吧。”雷朵兒只見過溫玉兩次,一次是齊家宴會上,溫玉來找溫水,還有一次就是在醫院裡,那時候溫玉一直站在溫水身邊。
只是兩次情況都比較特殊,所以雷朵兒根本不知道溫玉是誰。只是怎麼說都是和溫水一起來的,也是客人,不能冷落了。
“謝謝,不用了。”溫玉拒絕道。
“朵兒,你就不要管他,你自己點吧。”朱雀也在一邊出聲道。
雷朵兒也不是個矯情的人,既然人家說不用,那就自己點吧。雷朵兒幫自己和張鑫點了一些喜歡吃的菜,就將菜單交給服務員了。
服務員覈對好菜名後,就開門出去了。
“對了,朵兒,你還不認識溫玉吧?”張葉軒開口說道,“這是溫玉,是你溫叔叔的三兒子。”張葉軒指着溫玉介紹。
三兒子?那就是溫水的哥哥?可是兩人怎麼看也不想兄妹關係,長的也不像,說起來,溫水和芸兒長的也不像呢。
“你好,我是雷朵兒,是張鑫的未婚妻。”雷朵兒對着溫玉說道。
“你好。”溫玉面無表情的回覆。
這點倒是和溫水有點像,對人都很冷淡。雷朵兒心中暗自想着。
“朵兒,你跟我說說軍隊的事吧?”朱雀顯然對於軍隊很好奇,拉着雷朵兒說道。
“好。”雷朵兒爽快的說着,向朱雀一一說着軍隊裡的事情,每天的訓練,訓練一些什麼內容,當然說的都是能說的。
包間裡的氣氛很好,朱雀和雷朵兒歡快的聊着,張鑫則是一直溫柔的看着雷朵兒,張葉軒和溫桐也偶爾說兩句,溫玉則是拿出手帕仔細的幫溫水擦着餐具。只有溫水一個人低頭把玩手中的杯子,卻不會顯得和包間裡的氣氛格格不入。
“張鑫可以回部隊了吧?”溫桐看着張葉軒旁邊的張鑫問道。
“是的,明天就可以回去了。”張鑫回答。
張鑫昨天就接到了電話,通知他明天去部隊報道。
“這小子在家天不見亮就起來跑步了,估計早盼着回去了。”張葉軒打趣着自己的侄兒。
“喜歡部隊嗎?”溫桐隨意的問道。他知道當初張鑫進部隊完全是張葉軒決定的。
“很喜歡。”張鑫坦白。部隊裡相對比較簡單,張鑫很喜歡這種生活。特別是經過這次的事,張鑫更加覺得還是部隊適合他。
溫桐點點頭,他年輕時也都當過兵,所以他能理解張鑫爲什麼喜歡部隊。
“搞不懂部隊有什麼好的,整天就是訓練訓練的,枯燥死了。”張葉軒雖然把張鑫送進部隊,但是他自己是對部隊沒什麼感覺的。
“男人就應該當過兵。”溫桐難得有興致和張葉軒擡槓。當年,他們這幾個兄弟中,可就張葉軒沒去過部隊。就因爲這個,當初張葉軒也沒少被他們笑話。
“呸!”張葉軒對着溫桐說道:“老子沒當過兵,老子一樣是男人。”
“沒人說你不是。”溫桐聳聳肩。
“那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張葉軒質問道。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溫桐淡定的來了這麼一句。
“靠,你還不就是說老子沒當過兵,不是個男人。”張葉軒立刻說道。
溫桐挑了一下眉,不再說話。這可是他自己說的,跟自己沒有關係。
張葉軒被溫桐氣得要吐血了,剛準備說什麼,服務員就敲門進來上菜了。
“寶寶,嚐嚐這個,這個也不錯,還有這個。”菜一上好,溫桐就轉頭看着溫水,幫她夾菜了。很快,溫水面前的碗就被堆滿了。
張葉軒更是鬱悶了,要是自己坐在溫水旁邊,那現在幫溫水夾菜的就是自己了。
“水水,這些菜是我們這裡的主打菜,都是你喜歡吃的,你看看合不合胃口。”不能在行動上表示,那嘴上也表示。
溫水一直低頭吃着飯,沒搭理他。正常來說,溫水吃飯的時候,是不會理人的。
沒得到溫水的回覆,張葉軒也不在意。越過溫桐,看着溫水,眼中都是溫柔的笑意。
朱雀無意中轉頭,就看到張葉軒的樣子,心中一突,這個人看着老大的眼神不對勁,絕不是簡單的叔叔看小輩的眼神。
接下來的時間裡,朱雀都不動聲色的注意張葉軒,最後她能肯定,這個張葉軒一定喜歡老大。
朱雀心中暗自咂舌,上次是古葉,這次又是張葉軒,不知道這個京都還有多少人暗自喜歡老大呢?
溫水吃的差不多了,將手中的筷子放下來,溫玉及時遞過來一張乾淨的手帕。溫水接過擦了擦嘴,就隨意的放在餐桌上。
“什麼職位?。”溫水看着張鑫說道。
張鑫手一頓,隨即將筷子放了下來,認真的看着溫水,“這個我服從上級的安排。”張鑫估摸這次自己回去可能還是少尉職銜,不過沒關係,他相信以後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溫水瞥了張鑫一眼,就將注意力轉移到眼前的杯子上,“少校。”
張鑫不知道溫水是什麼意思,自己怎麼不可能連跳三級,升到少校的啊,“你的意思是?”
“讓你當少校,你有沒有信心。”
張鑫立刻回答,“有,我也自信自己有那個能力。”
溫水點點頭,“明天直接去報道。”
雷朵兒有點回不過神來,張鑫就這樣升上少校了?隨即轉頭看看張葉軒和溫桐,發現兩人只是吃着自己面前的菜,直到最後才擡起頭來對着張鑫叮囑一句,“好好幹。”
雷朵兒從自己父親那一點消息都沒有聽到,可是溫水卻直接宣佈張鑫事少校了。這個溫水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能直接就決定了?
張鑫悄悄的拉拉雷朵兒的手,她眼中的疑惑太明顯了。
“水水,晚上有個拍賣會,聽說有個稀奇的東西,晚上去看看?”一吃完飯,張葉軒就對着溫水提議。
那個拍賣會,溫水只去過一次,那次就買到葉隨妏和手鐲,想到自己手腕上的手鐲,溫水點頭同意張葉軒的提議。
“那我們現在先去萬家燈火坐坐吧。”張葉軒高興的說着。
一幫人立刻轉移地點往萬家燈火移動。
溫水直接帶着他們來到紫雷他們的包間,推門進去了。
“老大。”紫雷和青木立刻站起來。
溫水點點頭,走到自己的固定位置坐下。
除了朱雀和溫玉,其餘人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包間裡還有人的,不過溫桐和張葉軒都認識兩人,也就自然了走了進來。
張鑫和雷朵兒倒是沒見過紫雷和青木,腳步稍一停頓,隨即也跟了進去。
“小紫兒,小青兒,這是雷朵兒,這位是她的未婚夫,張鑫。”朱雀幫着兩人介紹,隨即對着雷朵兒說,“朵兒,這是我兩個弟弟,紫雷和青木。”
四人互相打了個招呼就不再說話了。
張鑫和雷朵兒是不知道說什麼,而紫雷則是想到這不就是溫玉照片中的男主角嘛。
大家各自在包間裡找位置坐下了,青木幫着每個人面前都倒了一杯酒。
“溫玉,我和青木這兩天剛學了一個好玩的,叫麻將。我們來玩吧?”一陣沉默後,紫雷對着溫玉小聲提議。
“怎麼玩?我也要玩。”朱雀立刻要參加。
“伯父,軒少,你們呀來玩吧?”紫雷叫人準備,朱雀則是邀請溫桐和張葉軒。
“不用,你們年輕人玩吧。”張葉軒和溫桐年輕時就玩膩了。
因爲紫雷和青木都不會,所以這兩人一組,而雷朵兒則坐在朱雀身後教朱雀。就這樣朱雀,紫雷,溫玉,張鑫四人坐在桌上開始了。
四人當中,也就張鑫對這個比較熟悉,所以一直是通殺三方。直到後來朱雀輸的受不了了,讓雷朵兒坐到張鑫身後,給她暗示。
幾人玩的津津有味,張葉軒和溫桐則是慢慢的喝着酒,時不時的看向溫水。
溫水坐在窗邊,看着一樓,現在是白天,所以沒有晚上的萎靡,樓下的人都是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喝酒聊天。
“彥晞,維旭,來,我敬你們一杯,這段時間兄弟有些事做的不對,你們不要放在心上,兄弟在這賠禮道歉。”何禹巖端着酒杯看着對面的肖彥晞和姜維旭說道。
今天何禹巖打電話叫肖彥晞和姜維旭一起出來聚聚,姜維旭是不想出來的,可是卻被肖彥晞拉着過來。
“禹巖,我倒是沒什麼,只是你真的要和維旭好好道個歉了。”肖彥晞指着姜維旭說道。
姜維旭只是端着手中的酒杯,自顧自的喝着,完全無視何禹巖。
何禹巖知道肖彥晞說的是上次學校裡他和姜維旭的矛盾,雖然他一直沒覺的自己有什麼錯,但是想到待會兒自己有事請他們幫忙,只能對着姜維旭說道,“維旭,兄弟那時也是一時衝動,你就不要生氣了。”
“兄弟先乾爲敬。”說完,何禹巖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然後,看向姜維旭。
姜維旭本來還是不想理何禹巖的,可是一邊的肖彥晞拉了他一下,他只好意思一下的喝了一杯酒。
肖彥晞只是不想姜維旭和何禹巖鬧僵,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朋友。上次的事,雖然何禹巖做的不對,但是他現在也道歉,那就這樣過去吧。
何禹巖看着姜維旭也喝了酒,心中一喜,“維旭,喝了酒你就不要再記仇了。”
“我什麼時候記仇了。”姜維旭嘴硬的說着。其實姜維旭也不想和何禹巖鬧僵的,畢竟都是兄弟,只是那天鬧成那樣,姜維旭一時也拉不下臉。再說,那天何禹巖的表現,卻是讓姜維旭有點受傷了。
“好了,都是兄弟,現在誰都不許記仇了。”肖彥晞看着兩人說道。
“你今天怎麼有空出來啊?”肖彥晞隨口問了何禹巖一句。不是要照顧那個路然嗎,今天怎麼會主動打電話給他們呢?
“我爸不讓我再去看然然。”何禹巖悶頭喝了一口酒。昨天晚上回去,父親就找他說了,不再讓他往路家跑。
何家的產業最近都收到不明的攻擊,業績一直往下掉,在這樣下去,可能就要被收購了,何父爲這事都急白了頭。怎麼好好的就有人和他們過不去呢?
最後還是何母提醒他了,自從路然出事,何禹巖照顧路然開始,自己的公司就不斷的出事。所以,何父立刻勒令何禹巖不準在去路家。
肖彥晞看了何禹巖一眼,以何父的爲人,這是正常的。路然現在那個樣子,何父是不可能答應她進何家的,誰家娶了她都是一個笑話。
姜維旭看着何禹巖沒有說話,他還是不希望何禹巖繼續管路然的事。但是,經過上次,這些話姜維旭也知道不好再說出來。
“那你準備怎麼辦?你以後真的不去路家了?”肖彥晞知道何禹巖不可能乖乖聽他父親的話的。
“我不會不管然然的。”果然,何禹巖想都沒想的回答。
“你們也知道我家裡的情況,我從小就發誓,自己絕不對不會像我父親一樣,做一個負責人的人。小時候,一直都只有然然會陪着我,會跟我說話,會將東西分給我吃。所以,在然然提出交往的時候,我也沒有拒絕。”可能是酒精會讓人軟弱,何禹巖忍不住將心裡的話說出來,“說實話,後來然然和我分手,雖然我心中有點不舒服,但是我內心深處是鬆了一口氣的。只是,我沒想到然然後來會發生這種事。有時候,我會忍不住想,如果當初然然提出分手的時候,我沒有同意,那麼後面的事是不是就不會發生?”
何禹巖大口的喝着酒,臉上的脆弱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禹巖,你不要多想了。路然的事和你沒有關係,而且你不能肯定就是因爲那天晚上才導致路然這樣的。”肖彥晞臉色有點不好的說道。
何禹巖話裡話外都透露出,他認爲路然這個樣子就是被那天包間裡的人害的。甚至更有可能,何禹巖就認爲跟溫水有直接關係。
“不,那天回去後,路然就出事了,肯定和他們脫不了關係。”何禹巖肯定的說道,“路然是在罵了溫水後出事的。”
姜維旭本來還聽的有點糊塗的,現在他立刻就明白了,“何禹巖,你什麼意思?你懷疑路然變成那個鬼樣子,是溫水找人做的?”
何禹巖低聲說着:“我沒說是她做的,但是至少和她脫不了關係,你們也看到了那天那幾個人對溫水的態度,難保不是有人幫溫水出氣,害瞭然然。”
姜維旭站起來指着何禹巖吼道:“你是不是傻了,那天還是溫水放了我們的,要不是她,我們當時可能就在醫院裡躺着了。你現在這是恩將仇報。”
何禹巖反脣回到,“也有可能是她假惺惺的先放了我們,然後又找人對付然然,這樣我們就不會懷疑她了。”
何禹巖以前也不相信是溫水做的,可是和路然在一起時間長了,天天聽路然說溫水害她的,自然心中也會受到影響,覺得溫水脫不了干係。再加上,現在肖彥晞和姜維旭都和溫水走的近,跟自己的關係反而遠了,何禹巖不禁懷疑,溫水是不是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我看你是瘋了。”姜維旭沒好氣的說着,然後坐下喝酒,不想再理他。
“禹巖,我一開始就跟你說過了,這事肯定不是溫水做的。”肖彥晞語氣有點不好的說着。
何禹巖看看肖彥晞又看看姜維旭,“我纔是你們的兄弟,你們要幫着她說話。看看,你們才和她接觸多久,你們就站在她那邊了。”何禹巖指着兩人大聲的說着。
“溫水是我朋友,我幫着她說話怎麼了?何禹巖,我看你和路然呆久了,跟她一樣沒腦子了。”姜維旭對着他吼了一句。
“禹巖,你要是在這樣認爲,那麼這個聚會也沒有必要了。我們先走了。”肖彥晞站起來就要走。
何禹巖怎麼會讓他們走,自己主要的事還沒有說呢,“好了,我承認我說錯話了。”何禹巖趕緊拉住肖彥晞。
肖彥晞看看何禹巖,又坐了回去,端着面前的酒喝了一口,不再說話。
一時,三人之間的氣氛有點沉悶,三人都只喝着酒沒有說話。
“彥晞,維旭,我想請你們幫個忙。”終於,何禹巖放下手中的杯子,認真的看着肖彥晞和姜維旭。
兩人都沒有說話,不置可否的示意何禹巖繼續說下去。
“你們也知道然然被毀容了,我想要幫她去整容。”何禹巖繼續說着。
“人家父母還在呢,需要你操什麼心。”姜維旭涼涼的來了一句。
何禹巖臉色一暗,“然然現在這個樣子,他父親根本就不管她了,她已經沒有一點利用價值了。而伯母還有別的孩子,先前還能關心照顧點然然,可是然然的脾氣你們也知道的,很快伯母就不耐煩了。現在都是傭人在照顧然然,也只有我一個關心她。”
“你倒是有情有義。”姜維旭諷刺的說着。
何禹巖忍着沒有發火,“你們也知道現在我父親不讓我管然然,我沒辦法找到好的醫生,所以想請你們幫個忙,能不能幫我找個好的整容醫生。”
肖彥晞喝了一口酒,看着何禹巖淡淡的問道:“你今天不是來找我們聚聚的,這件事纔是你找我們出來的主要原因吧?”
何禹巖本來想要反駁的,可是看着肖彥晞的神色,反駁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姜維旭狠狠的盯着何禹巖,“你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個女人,你把我們兄弟放在何處?現在你連兄弟都利用?”
“我只是想請你們幫我找一下,我沒有別的意思。”何禹巖趕緊說道。
“沒有別的意思?我不相信你何大少連個醫生都聯繫不到。”肖彥晞淡淡的開口,“你無非就想要我們幫你找,這樣路然的父親自然會查到我們的身份,而我們幫路然找醫生也會讓路然的父親誤會我們和她關係很好,這樣他自己就會對路然好點了。”
何禹巖被肖彥晞說的一句話都沒有,肖彥晞又和了一口酒,諷刺的說着:“何大少爺,你對她還真是什麼都做的出來。”
“彥晞…”何禹巖也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可是路然現在真的是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