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水自走進屋中後,就一直半垂着眼,臉色平淡,對於男人說的話也是毫無反應。
不會是個啞巴吧?男人看着溫水有點失望的說道,本來長得就不怎麼樣了,再加上是個啞巴,該怎麼說呢,我本來還想讓你多呆兩天的,但是現在卻完全沒有讓你留下來的**了。
霧,你的話太多了。一個女聲傳來,那是這個屋中唯一的女人,由那手中不斷把玩的匕首可以看出,插在門邊的匕首就是她的。
難得來一個人,還是女人,我激動了點,真是不好意思。男人對着女人微笑的說着,畢竟這裡只有你這麼一個女人,我已經有點看膩了。
刷!一把匕首飛快的向着男人飛去,凌厲的刀光。
喔喔!嚇死我了。男人側身躲過匕首,驚嚇的說道,隨即愧疚的看向女人,好吧,我道歉,我剛剛說錯了。我們這裡根本就沒有女人,都是男人。
還有什麼一起說完,不然待會兒你可能就沒機會說話了。女人握着匕首,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不會是當真了吧?我只是開玩笑的。男人舉手投降狀,嬉皮笑臉的說道。
哼,我從來不喜歡開玩笑,尤其是對你。女人收斂嘴角,冷哼一聲,飛起一腳踢向男人,速度飛快。
我道歉,我道歉!男人雙手交叉擋住女人的腳,一面躲避一面連聲說道。
聽你放屁!女人直接說道,連續對着男人踢去,根本不給他還手的機會。
兩人的對戰一眼就可以看出,女人根本沒有盡全力,只是拳腳的攻擊,顯得遊刃有餘,而男人則是隻有招架之力,漸漸顯得有點吃力。
你好,真是失禮了!就在兩人打得難捨難分的時候,另一個男人走到溫水面前溫和的說道,不用理會他們,請這邊坐。
白皙的皮膚,柔和的目光,溫文爾雅的氣質,舉手投足間都散發着紳士的問道,說這個男人是少爺,估計沒有人會懷疑。
房間的另一邊有着一應俱全的沙發和茶几,溫水直接走到沙發上坐下,舒適的靠在沙發上,半垂着眼,慢慢的摩挲着手鐲。
恭喜你能來到這裡。溫和的聲音再次響起,首先爲你介紹一下吧,你可以叫我霜,的兩個一個叫雪,一個叫霧。還有他,男人指指一直在另一邊的沙發上睡覺的男人,輕聲說道,他是風。
霜溫和的對着溫水說着,即便溫水沒有任何反應,柔和的臉色也是一點都沒有變化,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沒有脾氣。
鏘!一聲碰撞的聲音傳來,男人手握着匕首刺向女人,卻被女人輕鬆擋住。
女人嘴角勾起笑容,手上一個用力,就將男人推開,且匕首被彈開,下一秒男人就被控制不動,女人穩穩的將匕首停在男人頸邊一釐米處。
有什麼遺言要說嗎?女人微笑的說道,看在相處一場的份上,我會盡量滿足你的。
沒有。男人擺擺手,臉上都是輕鬆的笑容,就是別忘了給我多少兩個女人過來,我可是很久都沒有開葷了。
看我心情吧。女人陰陰的一笑,握着匕首的手稍稍用力,立刻就割開一道傷口。
你們都過來打個招呼吧。霜的聲音恰到好處的響起,女人的手一頓,隨即冷哼一聲,收起了匕首。
呼呼,我還以爲今天真的死定了呢。男人對着霜說道,還好你及時出口了。
你好,我叫雪。女人直接走到溫水的面前,大咧咧的說道,那個男人很快就會死了,所以你不需要記住他的名字。
你這女人,還真是一點女人味都沒有。男人先是瞪了女人一眼,隨即對着溫水扯開笑容,我叫霧。雖然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是姑且問一下你的名字吧,你叫什麼啊?
不會真的是啞巴吧?霧眼中的笑意退去,這就話當然誰都不會當真的,能通過層層篩選最後到這的,不可能會是一個啞巴,那麼只剩下另一個解釋了,那就是故意無視他。真是值得讚賞,居然一來就敢向自己挑釁。
倒是有點傲氣。雪拍拍霧的肩膀,不懷好意的說道,那麼,就交給你了,你不是很喜歡女人的嘛。
你。霧瞪向雪,我只喜歡聽話會撒嬌的女人,真是搞不懂現在的女人是怎麼了,本來就有一個像男人婆了,現在居然又來一個面癱。
你說誰呢?雪一柺子打在霧的肚子上,不是你喜歡的那種胸大無腦花瓶型女人,還真是不好意思啊。
咳,我錯了。霧立刻在雪要發飆前道歉。
哼,交給你了。雪冷哼一身坐到霜的身邊,端起面前的酒杯慢慢的喝着。
那麼,我們就開始吧。霧對着溫水一笑,如果你不動手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沉默了一下,見溫水毫無反應,霧的嘴角微微一撇,握着拳頭就砸向溫水,繃起的肌肉,呼呼作響的空氣,無一不顯示霧的力道有多強勁。
砰!雪端着酒杯的手一頓,看着從茶几上飛過,砸在門上的霧,慢慢的轉頭看向毫無變化的溫水,如果不是茶几上的狼藉以及霧面前的吐出的血跡就在眼前,雪真的要相信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真沒想到還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雪慢慢的放下酒杯,拍手說道,喂,那邊那個,死了沒有?
咳咳,剛剛到地獄門口。霧一聲,平息呼吸,臉上嬉皮笑臉的說道。
那麼,下一個是我。雪一腳將面前的茶几踹開,嘩啦啦!茶几翻到在地,酒瓶酒杯全摔碎,一地的玻璃渣子。
譁!雪拔出腿邊的匕首,一絲停頓都沒有直接向着溫水攻了。
匕首帶起的銀光,略過眼睛,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還有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可以知道這把匕首沾染無數的鮮血。
砰!砰!一樣的場景,一樣的結局,雪也是一招之內就被踢飛出去。
哼!霧呻吟一聲,重死了,還不快起來,我要被你壓死了。霧對壓在的雪抱怨的說道。
你在做什麼?雪擦掉嘴邊的血跡,不滿的對着身下的霧說道,隨即看到霧身下的碎玻璃片,驚訝的看着霧,你不會是······
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女人的身體留下疤痕。霧輕浮的笑着,怎麼樣,我很帥吧,你可千萬不要愛上我。
你去死吧。雪一腳踢在霧的小腿上。
敖,敖,有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嗎?霧抱着腿,不滿的說道。
現在怎麼辦,霜?雪不理睬霧,躺倒在沙發上,你要出手嗎?
不,我不是她的對手。霜微笑的說着,我就不自取其辱了。
那麼,就這麼決定吧。雪閉着眼,靠,居然斷了兩根。
歡迎你加入我們。霜微笑的看着溫水,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告訴我們嗎?
溫水摩挲着手鐲,眼光慢慢的從霜,雪,霧的身上走過,慢慢的起身走向另一邊的沙發,那裡有着一個一直在睡覺的人。
你不要靠近他······霧提醒溫水,卻已經來不及了。
溫水站在沙發邊,居高的看着睡覺的人,深刻的五官,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嘴脣,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知道那雙眼睛睜開時會是什麼模樣。
溫崎。溫水淡淡的聲音,次響起。
其餘三人都驚訝的看着睡覺的人居然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人眼中的亮光一閃過去,微微一笑,你終於來了。
風,你們認識?雪驚訝的開口問道,怎麼想都不可能啊,眼前的最多也只有十六七的年紀,而風卻是已經在這個地方呆了至少十五年了。
你來接我回家的嗎?溫崎起身站在溫水面前,親聲問道。
這更是讓其餘的人長大了眼睛,這個人真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風嗎?那個除了吃飯就是睡覺,卻穩穩的佔了首位十五年的人?那個睡覺時絕不讓人靠近,出手必會死人的風?
恩。溫水淡淡的應道。
我就知道你不會食言。溫崎靠在溫水的身上,閉着眼輕輕的呼吸,是她的味道,自己不可能認錯的,而且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名字。
走吧。溫水淡淡的說道,轉身往門口走去。
風。看着跟在溫水身後離開的溫崎,霜輕聲叫道,我們很快就會去找你的。
在這個房間中的人只要能打敗這裡三分之二的教官,那麼就可以離開這裡。溫崎當年以十三歲的幼齡一舉打敗所有的教官登上首位,明明早就可以離開的,卻一直呆在這裡十五年,沒有人知道是爲什麼。
溫崎頭也不回跟在溫水身後離開,只留下一室的狼藉和還有點混亂的三人。
咔!房間的門再次被推開,一開始爲溫水帶路的面具人出現在門口。
長老,請問這是怎麼回事?霜看着門口的人開口問道。
你們可以出去了。面具人沙啞的說道,主人已經出現,從現在起,你們就是主人的影子,主人的命令高於一切,這就是你們存在的意義。
什麼?主人?雪和霧不解的開口,不是說······
難道剛剛那位就是······霜輕聲開口,那風和她是什麼關係?
剛剛的行爲明顯兩人就是認識的,可是這件事卻怎麼都讓人想不通,那兩人什麼時候認識的,什麼時候見面的,兩人是什麼關係?
不要問多餘的事,你們不用知道。門口的人說完就轉身離開,主人的命就是你們的命,你們的一生都將奉獻給主人。
不用你說我們也知道。雪輕聲說道,一直有點不能接受。
這麼多年過去了,雖然他們這個訓練中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有主人的存在,可是幾十年間沒有人見過他,甚至連主人是不是存在都讓人懷疑。但是,每一個基地中的人都曾經宣誓過,一生都侍奉主人,忠於主人,主人的存在高於一切。
現在,主人突然說主人出現了,這是什麼意思?他們一直以來的努力有了用武之地嗎?他們的存在本身也有了意義嗎?
我怎麼感覺好像在做夢一樣。霧嘀咕的說道,突然就說有主人了,而且還是那麼一個少女,就算是剛剛慘敗在她的手中,還是沒有實感啊。
霜,你怎麼看?雪和霧都看向霜,風已經離開了,現在只有依靠霜了。
這件事不是早就做好準備的嗎?霜微笑的說着,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只要她出現,那麼他們就要誓死追隨。
看來也只有這樣了。雪點頭說道,那霜你先去吧,我和霧等身體恢復後,立刻去報道。
我知道了!霜溫和的點頭,微笑的說道。
小姐。溫玉站在洞口,看到溫水的身影,立刻恭敬的叫道。
溫玉擡頭才發現溫水身後多了一個人,一米八五的身高,精瘦卻不是力量的身體,迷人的五官,以及那似醒非醒的眼睛,溫玉眼中一動,在這人的身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但是下一刻眼中又恢復平靜。
他是誰?沒想到先開口的會是溫崎,剛剛臉上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模樣,現在卻是警惕的看着溫玉,像是發現闖入自己地盤的野獸,眼神危險而直接。
溫玉。溫水淡淡的說道,腳步不停的往前面走去。
溫?溫崎輕聲重複,隨即收起臉上的表情,又恢復到懶散的模樣。
三人一路無言的走出樹林,回到先前的墓地,溫水目不斜視的在前面走着,溫玉則是緊跟着溫水的步伐,而溫崎卻在路過一座墓碑前停住了腳步。
這是你的墓。溫崎指着最後一座墓碑,對着溫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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