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溫水的一句話,讓劉委員好幾個晚上都沒有睡好,直到沒見到後續,心中才稍微放鬆,想着這位溫家四小姐也不過就是嘴上唬唬人而已。但是,還沒等劉委員的心完全落下,這就出事了。
這年頭雖然只能娶妻納妾,但是還是擋不住男人那點‘花’‘花’心思的,外面的二‘奶’,三‘奶’,四‘奶’遍地,隨便走在大家上的‘豔’麗‘女’人,說不定就是哪家權貴包養的,跟古時候在外面養外室是一樣的。
劉委員坐上這個位置也時間不久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鬧出過什麼事情,當年那愛妻寵‘女’的形象,不知道讓多少夫人羨慕劉太太嫁了個好男人。可是,就是這樣的劉委員,卻突然被曝出外面有一個‘私’生子。
“爸,這是怎麼回事?”出院在家的劉韻握着手中的報紙,看向首座的劉委員。
劉委員看着報紙上面的照片,臉‘色’非常難看,語氣卻溫和的說道,“小韻,這些胡編‘亂’造的事情你也相信?”
劉韻看着自己的父親的臉‘色’,心中一突,不會是真的吧,“爸,我不管,你肯定要給我一個‘交’代,而且這件事不能讓我媽知道。”
劉委員此時已經恢復了臉‘色’,微笑的看着劉韻說道:“放心吧,我會好好查的。你不是說去看你母親的嗎,我今天有事,就不一起過去了。”
劉韻的母親前兩年因爲生病,常年都住在醫院中,這劉委員看着倒也是個重情的,經常都是醫院,家兩頭跑。
劉韻也知道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哼了一聲,將報紙扔在劉委員的面前,直接就走了出去,外面很快就傳來引擎的聲音。
劉委員看着桌上的報紙,眼中是‘陰’雲密佈,報紙上佔了整張頁面的是一個模糊的照片,上面是一個溫婉的‘婦’人和一個眉目清秀的青年。
“你來這裡做什麼?”‘婦’人打開‘門’,就看到站在‘門’口的人,一時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表情比較好。
“進去再說!”劉委員直接推開‘婦’人,走進屋中。
‘婦’人關上‘門’,看着劉委員直接在沙發上坐下,只好去廚房倒了一杯水,放在他的面前,隨後就有點不知所措的站在一邊。
“劉淵呢?”劉委員開口問道,看都不看‘婦’人一眼,語氣中隱隱有着不耐。
“他去上班了,你找他有什麼事嗎?要不,我現在就叫他回來?”‘婦’人看着劉委員小聲的問道。
“不用了。”劉委員說道,“我今天是來告訴你們,現在立刻給我離開京都。”
‘婦’人先是一愣,隨即臉‘色’一白,“爲,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你立刻收拾一下,帶着劉淵立刻離開。”劉委員冷冷的看了‘婦’人一眼,隨即說道,“以後都不要再踏進京都一步。”
‘婦’人因爲劉委員的那一眼,而渾身冰涼,可是卻還是咬牙說道,“我會跟淵兒提的,如果他同意,我們就······”
“我不會同意的。”‘婦’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男聲打斷。
“淵兒,你怎麼回來了?”‘婦’人看向自己的兒子,疑‘惑’的問道,不過心中卻是鬆了一口氣。
“我沒有徵求你的意見。”劉委員看着面前的青年,完全沒有好臉‘色’,甚至還有點厭惡。
青年這是‘婦’人的兒子,劉淵,也就是報紙上那位懷疑是劉委員‘私’生子的青年,說是懷疑,其實大家心中都確信了。
“怎麼?事情暴‘露’了,害怕自己的位置不保了?”劉淵先是扶着自己的母親坐下,隨後冷笑的看着劉委員。今天在辦公室一看到報紙,他就立刻趕了回來,以那人的‘性’格,肯定會想着將他們趕走,他回到家果然看到那人坐在自己沙發上。
“我不想跟你多說,你們立刻就給我離開。”劉委員一直冷着臉。
“你就死了那條心吧。”劉淵直接開口說道,“我們不會離開的,就算是要走也不應該是我們離開。”
隨後劉淵微笑的說道,“雖然不知道是誰翻出這種成年舊事的,但是我還是要感謝他的,我媽委屈了這麼多年,現在終於有人給她一個公道了。”
說起來,這劉委員家真是一出可笑的狗血劇,現在這位‘婦’人才是劉淵明媒正娶的妻子,這個劉淵也是劉委員的兒子,比起劉韻來還要打個幾歲,而劉韻他媽當然只不過是劉委員養在外面的小三而已。說到這,就不得不讓人同情這‘婦’人一把了,要是劉韻在這,肯定會非常驚訝,這位夫人和她媽可是長得一模一樣。這位‘婦’人和劉韻她媽正是雙胞胎,自己的雙胞胎妹妹和自己的丈夫勾搭上了,膽小柔弱的‘婦’人只能假裝不知。
可惜,那對‘奸’夫‘淫’‘婦’卻越來越猖狂,最後竟然將‘婦’人及自己的兒子趕出來家,讓劉韻她媽頂替自己的姐姐,成爲了劉委員的妻子,說起來非常可笑,可是這麼多年就這樣過來了,沒有人發現。
劉淵看着憤然離去的劉委員,輕聲安慰自己的母親,隨後就起身去公司了,走出‘門’外的劉淵,看到停在路邊的車子,眼中一動,走了過去。
“三少爺!”劉淵看着車中的溫‘玉’,恭敬的叫道。
這京都說大不大,可是說小卻也不小,這幾百萬的人口,都快讓京都人擠人,可是卻就是這麼巧,劉淵上班的公司就是溫氏。
“恩。”溫‘玉’面無表情的看着劉淵,“下面的事你自己知道怎麼做。”
“我知道的。”劉淵點頭應道。
溫‘玉’直接將車開走,只留下劉淵嘴角勾着冷笑,眼中滿是恨意,終於可以報仇了。
“小姐!”溫‘玉’站在溫水的身後,恭敬的說道,“事情已經辦好了。”
“恩。”溫水淡淡的應道,溫‘玉’立刻悄聲的退到一邊。
“溫,這是哪裡的?真不錯,給我吧?”喬克手中把玩着鐵棍,厚着臉皮看着溫水,想要將東西討過去。
溫水沒有出聲,喬克立刻咧開嘴角,想要將東西揣進兜裡。
“那是老子的,你還給我!”一聲怒吼讓喬克的手都沒頓一下,直接將東西放進口袋裡,進了他兜裡就是他的了。
“上面有你名字嗎?”喬克鄙視的看着戈莘嶁,“真是不要臉,居然想要搶我一個老頭子的東西,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嘖嘖!”
戈莘嶁因爲喬克的話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到底是誰不要臉啊,居然賊喊捉賊,而且,他哪裡是老頭子了,真他媽說的出口,戈莘嶁不斷的掙扎着,卻只是磨破了自己的手,繩子是紋絲不動。
“溫,你是在哪抓到的娃娃?”喬克上下打量了戈莘嶁一下,本來他是來找溫水的,正巧碰到現在的情景,他當然興致勃勃的準備看戲,“看這樣,肯定能賣給好價錢。”
溫水一直都坐在沙發上,半垂着眼,摩挲着手鐲,沒有開口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呸,告訴你們最好快點把老子放了。”戈莘嶁大聲的說道,看向溫水更是憤恨,“你們溫家全都是卑鄙小人,都不是好東西,你有本事放開老子,咱們單挑!”
喬克同情的看了戈莘嶁一眼,這麼個標緻的娃娃怎麼就是白癡呢,想要跟溫水單挑,就算是他這個讓所有國家都頭疼的海盜頭子也不敢提啊。嘖,腦子不好,價錢肯定要降下來。
“掌嘴!”溫水頭也沒擡,淡淡的說道。
溫水的話一落,溫‘玉’立刻走到戈莘嶁的面前,眼都沒眨一下,一個巴掌就煽了過去,旁邊的喬克都感到自己的牙槽一疼,果然見戈莘嶁吐出一個斷裂的牙齒。
溫水這人向來知道怎麼粉碎別人的自尊,十七八的男孩,別的不行,自尊卻是一個比一個強,你要是給他一拳或是一腳,那也沒什麼,可是你偏偏讓人打他一巴掌,都說打人不打臉,自己卻偏偏被人煽了臉,只見,戈莘嶁滿眼通紅的盯着動手的溫‘玉’,恨不得上去咬下他一塊‘肉’。
“‘玉’,你以後可得小心點。”一邊的喬克還在幸災樂禍的說道,“人家可是記上你了,你以後可千萬別走夜路。”
“你他媽的有本事就打死我,不然,老子非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戈莘嶁對着溫‘玉’吼着,眼中滿是恨意。
“讓開!”溫水淡淡的聲音說道,溫‘玉’立刻往旁邊一讓,而溫水已經已經站在了戈莘嶁的面前,冰冷的眼睛一眼看進戈莘嶁的眼中。
喬克收起臉上的幸災樂禍,看向一旁的溫‘玉’,眼中滿是詢問,這個男孩到底是什麼身份,居然讓溫水親自動手。可是,溫‘玉’卻絲毫沒有看向他。
戈莘嶁因爲溫水的目光而渾身一顫,眼中的赤紅也漸漸斂去,還沒從溫水的眼中回過神來,“啪!”一巴掌甩在臉上,立刻半邊臉都沒有了知覺。
“沒用的東西!”在戈莘嶁呆呆的目光中,溫水接過溫‘玉’的手帕,慢慢的擦着手,淡淡的吐出一句話。
戈莘嶁立刻回過神來,“你憑什麼打我?”同樣的大吼,這次卻有點底氣不足,其中帶着的害怕,可能戈莘嶁自己都沒有發現。
“帶下去!”溫水扔下手帕,頭也沒回的走出了房間,只留下這麼一句話。
“娃娃,你叫什麼名字啊?”溫水離開後,喬克立刻竄到戈莘嶁的面前,睜大眼睛問道。
“老子坐不更名,站不改姓,戈莘嶁!”沒有溫水的氣勢,戈莘嶁立刻恢復了原來的模樣,滿面的不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