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思百分百敢肯定腓波爾裡不敢對梅本動手,是因爲梅本本身就是一個劍術上面的超級高手,像是兩人這樣的超級高手交鋒,眺波爾裡想要勝過梅本或許可能,但是想要殺掉梅本,他絕對不可能不受一點傷害,光光是梅本如果眼看自己不敵,臨死之前的拼死反擊,這是人類的本能,更是一個超級高手自我防備的本能,這種拼死反擊爆發出來的力量,足夠給腓波爾裡造成傷害,而如果腓波爾裡要和斯托克公爵對決,他必須要在最佳的狀態才能夠保證有勝過斯托克公爵的可能。
所以眺波爾裡絕對不可能冒險,也是他現在不會立刻對梅本動手的原因,梅本就是看透了他的這種顧忌,所以有持無恐的站在腓波爾裡面前,侃侃而談。
“相信我,腓波爾裡,我對什麼富可敵國的財富,足夠顛覆一個國家之類的力量本身就不敢興趣...”梅本雙手懶洋洋的張開出去,無奈的擺擺手。
腓波爾裡不屑的輕笑着說,“換成是我,我也會告訴你我不感興趣,以此來避開一場十分可怕的追殺!”
“你錯了...我的大師兄...”梅本微微一笑,“正相反,我是告訴你,我一定會找個機會幹掉你,好獲得劍神那老頭子傳下來的三柄劍,我並沒有什麼其他持別的想法,只想要看看那老頭子千方百計這樣選擇出下一代劍神,所傳授的這個秘密到底是什麼,說到底,我只是好奇十分想要知道罷了...再告訴你一句,大師兄,我從來就沒有懼怕過你,因爲你的能力,能不能夠勝過我還是未知之數...”
腓波爾裡勃然大怒,整個人的氣勢再度的綻放出去,周圍像是被一種龐大氣壓卷襲了一般,帶着一種莫可名狀恐怖的威懾力,就連此刻躲在房間裡面的妖姬和唐娜都感覺到一種莫名的精神催壓,那種心跳彷彿都被壓得室息的感覺,讓他們瞭解到這個劍神首徒的恐怖。
然而包裹在氣勢場之中的梅本,卻表現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懶散,彷彿面前腓波爾裡那種龐大如山的氣勢對於他來說,不會造成任何的影響,如同一直在海面上兀自浮動的水標,任憑外界如何的風波洶涌,波浪滔天,自身卻依然穩穩當當的浮於海面,不過上下起伏而已。
唐娜和妖姬對視一眼,均感覺到面前的兩人皆深不可測,這個外貌英俊,一副懶散模樣的梅本,本身那種面對着任何事物都是一昏漠然處之的態度,讓人感覺到一種洲亭嶽持的氣魄,而另外一邊的腓波爾裡,那種龐大氣勢的爆發力,像是狂龍捲一樣的湃蕩在整個四周,唐娜和妖姬兩人原本都非常自負,現在看着草坪上面的眺波爾裡,都感覺到如果現在和他相對的不是梅本而是自己,絕對抵受不了他們這種讓人恐怖的壓迫氣場。
牀底下的李三思本身就已經位於表象的意識流階段,所以現在沒有用眼觀察,也隔着一堵牆壁,但是實際上感受到外面眺波爾裡和梅本的氣勢場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兩個人都是超一流的高手,精神力氣場也隱隱相對持平,不過相對而言,腓波爾裡的氣場確實要雄厚一些,梅本和腓波爾裡確實有着實力上面的差距。
李三思這麼用心去感知腓波爾裡和梅本的氣勢,倒是一時忘記了旁邊的美塞黛絲,美塞黛絲雙手掙脫出來,在胸口一直緊貼着自己的李三思胸口上面一抽,有些衣服聳動的聲音傳出來。
“什麼人!”梅本和腓波爾裡同時間的喝道,兩個人的氣場都在相互較量,同時對周圍的風吹草動都無比的敏感,美塞黛絲穿着薄薄的紗衣,對地面的摩擦力相當小,伸手推李三思無法推動,但是卻把自己推開了少許,但是就是這麼少許的差別,就能夠讓梅本和腓波爾裡察覺得到!
“我三點鐘方向!你九點鐘方向!”唐娜和妖姬同時拔身而起,兵!得一聲,撞開窗戶衝了出去。美塞黛絲在下面當動身子的聲音傳出來的當兒,她們心裡面就開始懊悔了,剛纔爲什麼不直接幹掉這個女孩子,現在導致了他們兩人的行蹤都被暴露,牀下面的女子肯定是因爲呆得太久,所以挪動身形,卻不想這麼細微的聲音,都被對方所察覺發現,他們兩個是悔不當初。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了辦法,這個窗戶是推拉窗,相當大一扇,外面的兩個高手要進來是輕而易舉,如果唐娜和妖姬想要返身逃走,遇上普通人來可以,但是面對梅本和腓波爾裡這樣的高手,那無疑是把背部留給對方,恐怕他們兩個還沒有打開房間的房門,對方兩個超級高手就先一步從後面一劍把她們刺穿。
所以現在她們唯一能夠逃亡的機會,就是從正面突襲,兩人都是玫瑰組織通過無數次死亡訓練培養出來的一流的持工高手,兩個人面對腓波爾裡和梅本,如果正面突襲,趁着對方因爲這樣異變心靈失守的當兒,先一步的突擊而出,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否則這裡只會留下她們的屍體。
所以唐娜喊出來的當兒,妖姬也知道厲害,兩人破出窗戶,第一時間朝着梅本和腓波爾裡襲擊過去,只要能夠讓他們兩人有微微的退縮,氣勢消減之下,她們就能夠爭取到逃脫的機會,這是他們唯一的生機,把握不到,明天在這裡的將是兩具屍體。
李三思暗道一聲“不好”剛剛從對唐娜妖姬的竊聽之中,知道這兩個人知道一個非同凡響組織的線索,在李三思的心裡面,這個組織的神通廣大程度,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是那個通緝者的聯合組織,不管是不是,至少這是一條非常有用的線索,在唐娜和妖姬的身上,掛着對他和大林寺來說至關重要的情報,所以他絕對不能夠讓兩人就這樣被腓波爾裡和梅本兩個超級高手幹掉,李三思從美塞黛絲的身邊一閃而過,美塞黛絲已經被這樣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躺在地上,嬌氣連喘,再也動憚不得。
李三思翻身出了牀鋪,知道不能夠讓對方認出自己這個謝夫曼的外貌來,隨手拿起牀上的一各毛毯,把自己裹了一個阿拉伯人形象外加一務吊在後面的毛毯披風,朝着破開的窗戶外面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