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裡的情況越來越複雜,我當即就從一堆的食物裡挑出了一塊壓縮餅乾,在把餅乾捏成粉末,用一個小鐵盒裝好後,就往上邊兒插了兩根樹枝權當是筷子了。
煙我自己就抽,所以不用去找。
很快,樹洞裡就颳起了陣陣陰風!而且很明顯,那些陰風不止一股!
只是讓人疑惑的是,那些陰風就只在樹洞裡邊兒刮,卻根本就沒人來上我的身。
見狀,我當即從頭上摘下了黑巾,又從堆在一旁的行李裡邊兒找出了幾張黃色的紙片,用手撕成一個個的人形,又在上邊兒寫上了招引的話後撒到了周圍,之後再次施展起了問米。
我這邊剛一就緒,就看到那些紙人一個個人立而起,明顯這裡邊兒已經被招來了很多的鬼魂。
然而,無論我怎麼等,那些紙人都是在離我兩米的距離外徘徊,根本沒有上我身的意思!
這到底怎麼個情況?是這些魂魄都認了主了,沒有主人的允許,不敢上人的身?還是我身上現在有什麼讓它們害怕的東西?
左思右想,我身上現在除了一把***外別無其他。
這裡的鬼魂,應該都是死在了外邊兒那些人的,它們生前都是亡命徒,就算這把***曾經殺過不少人,它們也應該不至於被刀上的戾氣所震懾纔對的。
而我那手鐲,早就被袁樹給收去了,現在身上除了從他那兒要來的一些小物件兒外……等等,難道是那些個看似人偶的小物件兒有驅邪的能力?
我這兒正苦無頭緒,一個聲音忽然就響起在了我的耳旁。
是的,是響起在了我的耳旁,而並非有陰物上身!而且那聲音極具震懾力,就好像是一個殺過千萬人的梟雄所發出一般,一聽到那聲音,我的心底就自然而然的產生了一股想要屈服的衝動!
“你不用白費力氣了,在這兒別說是問米,就算是占卜,也別想推算出什麼來!現在照着我給你的線索走,該怎麼走是你的事情,要是能讓我滿意,我自會讓你見到你的兄弟。但要是我不滿意……”
說到這兒,那個聲音頓了頓,接着才繼續道:“要是我不滿意,你也沒資格見到我了!”
只說了這麼幾句,那個聲音就陡然消失,之前還在樹洞裡旋轉的幾個陰氣旋,也跟着停歇了下來,明顯是有人把正在這裡邊兒徘徊的那些陰魂都給轟走了。
既然沒辦法問米,那我也只能是在往身上藏了些吃的後,又鑽了出去。
其實我也對柏靈是如何逃脫的很好奇。
一般來說溪水頂多也就是淹到人的腰部,那麼淺的水,又怎麼可能用來藏匿身形?更別說是對方一直追在身後,就算是真能藏匿起身形,也絕對逃不過對方的眼睛。
只是當時我還沒來得及問,就被那兩個熊族的獵手給嚇得逃到了樹上,之後又被柏靈忽然轉變的態度給弄了個措手不及,所以才忘了去詢問。
而且那兩個熊族獵手在從我們腳底下經過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他們的腳印並不是雞爪形的,而是類似人形又有點兒偏向獸形。
也就是說,之前在追柏靈的,很可能並不是熊族的獵手,而是苗庶嘴裡那所謂的魔族人!
我依稀還記得當時苗庶自言自語說魔族人屬於寄生獸……難不成,那魔族寄生獸之前是在蘇子的體內,所以蘇子纔會落了那麼慘的一個死法兒?
而後來,柏靈也沒能逃過毒手,被那寄生獸給佔了身子,所以纔會跟之前判若兩人?
我正在心裡思索着,和柏靈分開的地方就已經出現在了眼前。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靠近柏靈之前藏身的地方,那些僱傭兵設伏的地方,就忽然傳來了柏靈的尖叫聲!
見狀,我二話不說朝着那些僱傭兵的埋伏圈就衝了過去!
果然,這笨丫頭的理智最後還是被她那天生的掌控欲給壓了下去。
不過,爲了搞清楚這個柏靈到底是不是被魔族的寄生獸所佔據,我並沒有暴露自己的身形,而是小心翼翼的摸到了一棵樹幹後邊兒,趴地上撥開眼前的草叢,仔細的觀察起了埋伏圈裡發生的事情。
這個時候的柏靈,已經被那僱傭兵的小頭目和另外幾個負責引誘的人給圍了起來,至於那些埋伏在樹上的人,雖然也有忍不住的從樹葉裡探出了頭來,卻並沒有人從樹上下來。
“喲,我說大小姐,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着自己的身份地位呢?”
“就是!咱哥兒幾個,能不能活得過今天都難說呢,誰還會去替你的錢賣命啊?”
“我聽說你們柏家的家教很嚴,到了現在,你都還沒談過男朋友?那是不是說,直到現在,你都還沒嘗過做女人的滋味兒?”
“嘿嘿嘿嘿……反正大家可能都活不長了,不如趁着還能享受,大家一起樂呵樂呵?也不枉你長了這麼張水靈的臉蛋兒不是?”
“嘿嘿嘿嘿……”
…………
幾個傢伙搓着下巴的搓着下巴,搓着手的搓着手,直接就朝着被圍住的柏靈撲了上去!只眨眼功夫,這個富家千金,就被幾個僱傭兵給抓住了手腳按在了地上。
“老大!這妮子應該還是個雛兒!你來第一火包!”
“對,老大,你打頭陣,讓這妮子好好領略領略咱們男人的雄風!”
…………
幾個僱傭兵口頭上是這樣說着,但空出來的手,卻不忘在柏靈的身上不停的揩着油。
很快,往日裡不可一世的柏靈就被人褪下了長褲,只剩下那最後一條遮羞布。
而柏靈,除了拼命掙扎和尖叫外,根本就沒露出過任何可疑的地方,而且她的掙扎在這些僱傭兵的壓制下,都顯得那麼的羸弱!完全就不像是一個能把人生撕了的魔族人。
望着柏靈那曼妙的身材,那僱傭兵的小頭目眼裡,也是淫光大盛,二話不說就朝着柏靈壓了上去。
但在他褪下自己的褲子就要拍馬上陣時,我卻已經摸到了他的身後,一個飛踹就朝着對方的後背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