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早點想清這一點,也不至於會鬧出這樣的烏龍,差點兒自己把自己給嚇死!
明白了這一點後,我們當即從地下城入口退了出來,在回到地面,小心的收集好一些照明用的木柴後,這才重新進入了通道之中。
這一次,我們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撓,只不過當我們見到地下城的真容時,已經是走了足足一個小時!
不過當我們看到地下城的真容時,還是被眼前的景象所深深震撼!
那是一個規模相當恢宏的地下建築羣!目測跟我們地面一個五六線的縣城差不多大!而且家家戶戶燈火通明!甚至有些建築,還是多層建築!
整個地下城依附着山體朝着外圍擴張,最外圍被一層高逾十米的厚重城牆所包圍,城牆之上無數之前我見到過的那種甲士正在巡邏!
遠遠望去,就好像這裡是某個古時候的城池一般!
中樞的入口處坐落在了山體邊上,山體已經被挖進去了一個巨大的洞窟!裡邊兒依稀還有一些建築的輪廓,而且整個洞窟之中燈火通明,到處都是巡邏的崗哨,儼然一副皇城的模樣!
“這裡應該只有那些得到了資格的人才會被允許進入,所以,待會兒我們只要儘可能的裝作若無其事,應該就不會遇到什麼阻撓纔對。”
在跟諸葛錦和袁柳說了這麼一句後,我就帶頭朝着地下城的城門方向走了過去。
在我們出現在對方的視線範圍內時,城頭巡邏的士兵明顯的停頓了那麼一瞬,估計是在觀望我們這幾個“新成員”,沒多久,就再度開始在城頭上巡邏了起來。
一到城門口,一個看上去像是夫長的甲士,就搓着下巴上的小鬍子朝着我們走了過來,在看到我們之中竟然還有一個女的後,當即就露出了一副猥瑣的笑容!
“嘿!沒想到,這次竟然還下來一女的!而且還長得這麼標緻!”
一邊說着對方已經朝着袁柳伸出了鹹豬手。
袁柳是什麼人?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屈辱?當即就是一耳光抽在了對方的臉上,直接把對方給抽懵在了原地!就連守在城門口的兩名甲士,也是不可思議的朝着這邊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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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地下城,能進來的人,大多是不知道死過多少次的人,那些人早已經把生死看淡,通常情況下不會出現袁柳這樣的反應,所以那夫長才會不明就裡的懵在了原地。
見狀,我趕忙上前給對方賠起了不是。
“那什麼,兄弟,這妞兒是新來的,說來也是她運氣好,第一次到這兒,就得到了下來的資格。這不,兄弟我好不容易纔給忽悠好咯!兄弟我可指着這妞兒在這兒升官發財呢!你可別給我弄沒咯!”
我認定了地下城裡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什麼新人,但凡來一個新人,而且還是女的,必然會特別的吃香,所以才大膽的開始忽悠起了對方。
果然,見我這般親切,對方的眼珠當即轉動了起來,似乎是在記憶中搜尋有關我的記憶。
上邊兒被複活過來的複製人,每一次的長相都不相同,就算他怎麼冥思苦想,又怎麼可能想得起來我是誰?
在冥思苦想了一會兒後,對方似乎是不想得罪我這個有望爬到他頭上的人,當即就開始滿臉堆笑了起來。
“對對對,你說得在理兒!兄弟我這就給你們發身份牌,讓哥兒幾個給你放行。”
說罷,對方就朝着城門口幾名衛兵走了回去,之後就有一名甲士匆匆的朝着城裡奔了進去。
“那什麼,老七已經去給你們拿身份牌去了!你們幾個先過來這兒坐坐,給我們說道說道這上邊兒最近又發生了什麼吧!”
一邊朝着我們招手,對方一邊朝着我們喊着。
但我剛一邁步,諸葛錦就皺着眉頭拉住了我的手,“趙哥,我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一邊說着,諸葛錦一邊拿出了自己的大錢兒。
見狀,我趕忙挪了一步遮住了他手裡的物件兒。
“他們這些人都是靠運氣,不知道死過多少次纔下來的,你這東西可千萬不能出現在他們面前!”
“可是,不算一卦,我這心裡……”
“沒事兒,你不是能從周圍的佈局就推算出此行的兇吉嗎?”
“話是沒錯兒,但這兒的佈局很怪異,我看着像是兇相,卻又似乎是兇中帶吉……”
“這就行了,只要不是絕對的兇相,就說明我們不會有事兒不是?”
諸葛錦本來還要說些什麼,但那夫長又開始吆喝了起來。
爲了不引起懷疑,我當即面帶微笑的轉頭朝着對方走了過去。
從對方給我們倒茶的熱乎勁兒,以及幾個衛兵那一臉想知道上邊兒發生了什麼事兒的好奇的眼神來判斷,我們應該是把他們給唬住了,只要能矇混過關,我們應該就能暢通無阻的進入地下城了。
只不過,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地下城裡找到我爹的線索,又或者我爹根本就還沒進入地下城。
爲了穩定對方的情緒,我們開始胡亂的說起了上邊兒一些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情,說着說着,我竟然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剎,我意識到我們可能中了圈套,但無論我如何努力的想提起精神,還是沒能抵抗得了那越來越沉重的眼皮。
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一間看上去像是牢房的屋子裡,那夫長正和之前那幾名甲士在那兒喝着酒,而我,則是被像個糉子一樣的絆在了一根石柱上!
諸葛錦被和我一樣的姿勢綁在了旁邊,唯獨不見了袁柳!
見我醒了,那夫長雙眼通紅帶着酒意的就朝着我走了過來。
“你大爺的!看什麼看?再看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說着,對方就舉起了一條板凳,劈頭蓋臉的就朝着我頭頂砸了過來!
但在那板凳離我的面龐不過半尺的距離時,卻忽然被他身後的另一名甲士給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