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那慘叫聲,我頓時一臉懵逼的望向了苗庶。
“你看我幹什麼?我早就說了,葉潔這丫頭有公輸家防身的東西,不然你以爲在車禍現場她爲什麼當時敢一個人離開?這妮子早就對這些事情瞭解了一些!我這樣做,只是讓她害怕人性,不敢離開你獨自上路!”
“那你是打算?”
“我怎麼打算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肯不肯配合,重要的是看你怎麼給他洗腦了!”
只說了這麼多,苗庶就把我朝着那破房子的大門口推了過去。
等到我推開大門,回頭再來找苗庶的時候,卻哪裡還有他的影子。
屋子雖然破敗,但卻能遮風擋雨,最重要的,是從外邊兒看不到裡邊兒的情況。
當我推開大門的那一瞬,一個男人正臉色慘白的捂住了自己的襠部,血水正不停的從他的指縫中往外涌着,另外兩個褲子脫到一半兒的男人,則是一臉驚恐的望着自己的同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而葉潔,雖然是渾身精光的縮在了一個角落裡,但看上去好像並沒有什麼事兒,反倒是那男人斷掉的命根子,就在她面前不遠的地方!
見到有人推門而入,那兩個男人當即大叫着“殺人啦!”就逃了出去。葉潔看到我來了,也哭哭啼啼的跑了過來撲進了我的懷裡。
如果說我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可能還能稍微把持得住一些,但自從跟鍾靈兒有了那麼一段兒,現在又一個這麼花兒一樣的女孩子,還是渾身精光……沒反應那就不是男人了!
可能感受到了我誠實的身體反應,葉潔擡頭一臉懵逼的望了望我,之後就又大叫着退了回去,繼續縮在了她的角落裡頭!
“你快着點兒,不然等警察來了,你說都說不清楚!我是沒什麼,但想想你父親,他可等不起!”
撿起地上那些原本就不屬於她的衣服丟給她,又說了這麼一句後,我就轉身關上了門。
可能是我的話起到了作用,很快,這妮子就穿戴好從屋裡走了出來。
“那我們快走吧!但我警告你,不準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否則……”
說到這兒,葉潔的小臉頓時變得通紅,“否則,否則剛纔那人的遭遇你也見着了!”
只說了這麼多,這妮子就頭也不回的朝着鎮子上走了過去。
可能是被這妮子給氣到了,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來了一句,“什麼叫我對你有非分之想啊!之前是你自己一直粘着我的好不好!”
一說完這句話我就意識到錯了,現在她關係着另外一艘八巡戰艦,而且還是一艘連神族最純正的血統都無法啓動的八巡戰艦!這要搞得不好,說不定那老騙子一氣之下給我使點兒什麼手段,那我可就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然而,讓人沒想到的是,我剛一說完,那妮子就轉頭一臉委屈的望向了。
“你,你要是,要是對我沒有非分之想的話,那,那剛纔……”
說到這兒,對方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
雖然她話沒說完,但意思我卻懂了。
“那是一個男人的正常反應好不好!而且我敢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不想要命了?”
“可是,可是,可是你還是可以像他們一樣,一樣扒我的衣服啊!”
…………
真不知道女人都是些什麼動物,前一秒還跟我爭得面紅耳赤,後一秒聽到有人往這邊過來了,當即就縮到了我的懷裡。
“現,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現在不怕我非禮你了?”
我那也是氣話,說完就帶着人朝着偏僻的小徑鑽了進去,不一會兒,就到了鎮子裡。
一路上,我也問了這妮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但這妮子說的話,差點兒沒把我給氣得背過氣兒去!
照她說,我剛離開不久,那三個男的就找到了她,還說我現在在什麼什麼地方,讓她跟着他們走。
她傻裡吧唧的跟着人走了都不算,差點兒被人**了,還愣是把帳算到了我的頭上!說那幾個人是打着我的幌子騙的她,這事兒我必須得負責!
得吧,從小跟春妮兒吵架我就沒贏過,她們總是能說出各種讓你意想不到的理由。無奈之下,我也只能不再理會這妮子,就埋着頭開始在鎮子上尋找起了出租的摩托車。
鄉下鎮子就這點好,摩托車禁得不嚴,只要你肯出價,就有人敢送你進城,不過前提是隻送到城鎮邊緣。
很快,我們就乘着摩托車到達了市郊區,之後轉車趕到了葉潔父親所在的醫院。
然而,我們剛一進醫院,我就看到幾個閒人有意無意的在往我們這邊瞅。就好像是電視上養的,那些敵特的間諜一般。
果然,葉潔剛要到收費窗**費,幾個人就朝着她圍攏了過去!
一開始我還以爲是那姓鄺的縣長派來報復的人,但很快,我就見到那幾個人從背後摸出了手銬!而且不等葉潔把錢交上,就把葉潔給銬了起來!
“你是叫葉潔對吧!我們接到舉報,現在懷疑你窩藏殺人犯!請跟我們走一趟!”
不等葉潔反應過來,對方就拉着葉潔要走。
見狀,我當即攔了上去。
“等等,你剛纔是說她是殺了人還是窩藏了殺人犯?”
見到我這麼一個不怕死的愣頭青,那幾個便衣當即就皺起了眉頭。
但不等他們開口,剛纔那個指認葉潔的人,就皺着眉頭一臉不耐煩的走上了前來。
“我說你特麼是活得不耐煩了還是怎麼的?警察的事兒你也敢管?”
不用說,這人一定就是那鄺縣長的狗腿子了。
“警察的事兒我當然管不着,我只是想問問,如果只是懷疑卻沒有證據的話,能不能讓人先把住院的費用交上,人老爹,可是等着這錢救命的!”
對於那姓鄺的的狗腿子,我連看都沒多看一眼,而是一臉誠摯的望向了那幾個執法的人員。
聽到我這樣說,那些便衣那領頭的,當即就要開口。
但很快,那狗腿子就搶先一步道:“不行!這是鄺縣長的命令,誰說都不行!今兒個不能讓她交錢,必須先帶回警局去問個明白,直到弄清楚她有沒有窩藏殺人犯才能放人!”
事情是明擺着的,鄺剛死了,人姓鄺的也不想讓葉家好過,這是要斷葉潔她爹的活路!
雖然很想揍這狗腿子,但我還是強忍住了心底的火氣,再次誠摯的望向了那幾名執法人員。
無奈,官大一級壓死人,雖然那幾名執法人員的臉上也很猶豫,但最後還是沒有放人。
這事兒我不能怪人家,要怪,也只能是怪那姓鄺的手太長了。
不過,這事兒我不但要管,還要名正言順的揍這狗腿子一頓!
所以我當即望向了那幾名執法人員的領隊。
“請問警官,你剛纔說,是懷疑她窩藏殺人犯對吧?”
這次那狗腿子沒再插話,見狀,那警官也點了點頭。
“那好,我想再問一句,那殺人犯除了殺人外,還有沒有犯其他什麼罪行?”
一聽到我這話,那狗腿子當即嗤笑着道:“就光這一條,就夠他們家喝一壺的了,你還指望他能再多犯點兒什麼事?況且,就憑那小子那破膽量……”
“請問你是執法人員嗎?有沒有權利干涉其他人向執法人員瞭解情況?”
一聽我這話,對方頓時氣得瞪大了雙眼,卻又無計可施拿我無可奈何。
見到那狗腿子不說話,那警官纔回答道:“我們現在接到的舉報,只是說她哥哥殺了人,其他的暫時還沒人說什麼。”
我要的就是這警官這句話,所以當即就從葉潔手裡接過了那袋子錢,“你先跟他們走,放心,事情會有轉機的,這錢我來幫你交。”
一看到我要幫葉潔去繳費,那狗腿子當即就不幹了,立馬過來攔住了我!
“你特麼幹什麼?鄺縣長的事兒你也敢管?你知不知道他岳父是誰?那可是……”
一邊說着,對方一邊想搶我手裡的錢。而我的目的,也正是這個。
不等對方說完,我當即就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把他的手死死的按在了錢袋上,“你們可都看到了的啊!他想搶我的錢!”
說着,我一腳就朝着對方的膝蓋踹了過去!
這一腳,我可沒留絲毫的餘力!只聽“咔”一聲脆響,那狗腿子當即就雙眼圓瞪,像是不敢相信,又想是疼的!
沒受過這種打擊的人不知道,在受到這種打擊的時候,人疼得就連叫都叫不出來!
而我,則是一邊大喊着“撒手”,一邊把對方的手死死的按在了錢袋上,一邊又一腳朝着對方另一條腿踹了過去!
既然你是狗腿子,那我就先打斷你的兩條狗腿!
又是“咔”一聲脆響!兩條腿骨都斷了後,對方當即朝着地面倒了下去!
而我,則是一邊大叫着“搶劫啊!來人啊!”一邊死死按着對方的手,一邊朝着倒地的那狗腿子拳腳相加了上去!
結果當然是那狗腿子被打了個半死,之後我幫葉潔繳完費,被以協助調查的理由給帶回了警局。
在看到那狗腿子被擡去搶救的時候,幾名執法人員的臉上都帶着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甚至那領隊,還暗暗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然而,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我這邊還沒有錄完口供,那姓鄺的縣長,竟然就帶着一票人趕到了!
“我的人你也敢打?你們先出去一下!出了什麼事兒我全權負責!”
說罷,那姓鄺的就讓自己的十來個手下把辦公的人通通都給“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