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子裡,味道很重,屋子裡多了只死老鼠,居然沒聞出來。兩個尖嘴猴腮的阿古人,開始吃飯。院長,是有目的。浸提愛來偷你的草紙的。一定要把你灌醉。“來來來,福萊斯,看了你的草紙,我比較高興,我們來喝一杯!”
“院長,看我的草紙你高興個啥?我那都是亂寫的”。
“你的一些結果,絕對超過了我們科學院的大多數人。如果你的成果公開,你就是阿古到現在爲止最偉大的科學家!我們將開發出史無前例的武器,我們的人能更好的生活!”。
福萊斯,沒事兒的時候就自己喝兩杯。以前福萊斯以爲喝酒,是奢侈的事情,應該節儉。時間久了,福萊斯發現,這個社會是很孤單的。爲了證明我還活着,我的做點兒事情。喝酒吧,只要我還活着,我就認認真真的吃每一頓飯。
認真吃飯,那就要有酒,呵呵呵。平時總喝點兒,福萊斯酒量就還可以,至少比不怎麼喝酒的院長強。院長,錯誤的估計了自己的實力。你想灌醉人家,自己酒量不如人家,那就很難了。
“院長,我不是說了嗎?我就怕別人搞出來什麼武器,搞出來武器,就要死多少人。我對現在的生活已經很滿足了。我告訴你,我前幾天週末的時候,還坐車去了首府,可熱鬧了!對我來說,這輩子可以了!”
我只想在自己的世界裡,走完我的一生,我不想坑害別人。“福萊斯,你這麼做,自己的損失可太大了,你也不會出名!來來來,我們在喝一杯!”。
“院長,我一輩子都沒人知道,不出名也沒啥!來來來,喝一個,哪能讓你敬我,來來來,我敬你!”
“別客氣,別客氣,來,喝”。兩個人一仰脖,都喝了一杯。這院長,只這兩杯,已經暈乎了。就感覺天旋地轉。福萊斯,還沒進入狀態。“福萊斯,你坐穩了,別來回晃!”。福萊斯,本來就沒晃,聽院長這麼說,自己坐的直像個雕像。
“院長,你多吃點兒菜,我覺得我的手藝還可以。如果食堂吃煩了,我就自己做點兒菜吃!”。
“福萊斯,你坐好,你來回晃,搞的我頭暈!”。福萊斯一聽,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院長已經暈了,呵呵呵。這酒量太差了。算了,我還是自然點兒吧。
“福萊斯,你能給我解釋解釋你推導的那個弦理論部?”
“院長,那都是我根據你們的數據瞎寫的,你們還當真了?”
“福萊斯,你知道你的那個弦理論如果是正確的,將意味着什麼嗎?”。院長,只喝了兩三杯酒,已經開始面紅耳赤了。而且搖搖晃晃,看來已經微醉了。
“我當然知道,是我推導的嗎!”。
“你有什麼感覺?”
“我感覺我得出的結論太驚世駭俗了,不像是科學,倒像是神話,不會有人信的!”。算了,還是不管院長了。
“別人不信,是他們看不懂,我看懂了,我信!如果你的計算正確,那我們就能開發出一款能瞬間將行星劈爲兩半兒的武器!”。
“我說院長,你咋總說武器呀?我知道能做到,那行星上的人,不全完蛋了!”。
“福萊斯,你不知道。最近議長一直在等我們的科研成果。有外部文明要入侵我們,議長等着這個反擊呢!來來來,在喝一杯!”。呵呵呵,看看,福萊斯坐都坐不穩了,一會兒就被我灌多了。院長先生,是您自己坐不穩了好不!福萊斯,又跟院長碰了一杯。
“原來是這樣,那也別弄武器。如果我們文明有了這麼厲害的武器,別人都別活了!那些軍隊的人,還不直接衝出去侵略?”
“來來來,在喝一杯!我管不了那麼多,我只能按照議長的要求弄武器!不然我們這些人,都要靠救濟活了!”。這個福萊斯,來回晃,怎麼就不倒下呢?福萊斯怎麼還有點兒重影?
兩個人,一邊兒吃,一邊兒聊,又喝了兩杯。哎呀,福萊斯練過太極?怎麼來回花圈兒,就是沒事兒呢?哎呦,我這腿怎麼這麼沉?不聽使喚!站不起來了,我還站不穩了。院長是崩潰的,心裡非常清楚,就是手腳不聽使喚了。
說着說着,院長實在是坐不住了,出溜到椅子底下去了。倒在地上開始睡,就是不醒了。院長,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自己身上還改了塊兒毯子。
頭疼的厲害,福萊斯這喝的是什麼酒?不是假酒吧?頭這麼痛。院長,揉揉眼睛,坐了起來。看見福萊斯,正靠牆坐着,表情十分凝重,眼睛裡佈滿了血絲。
“福萊斯,你坐在那裡幹嘛?你坐了一個晚上?”。院長,慢慢的爬起來。嗯?桌子上居然收拾乾淨了。哎呀,桌上的草紙哪裡去了?在看看遠處,好像草紙都沒了。可能是收起來了,你走了我好好找找,呵呵呵,問題不大。
福萊斯,坐在那裡,就好像殭屍一樣,沒有任何反應,沒有動,也沒有回答。院長一步步走過去。福萊斯就好像這一切自己都沒感知到一樣,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福萊斯,說話呀!”。院長,感覺自己難受極了,昨天還真是喝多的了,哎。嗯?到了福萊斯跟前,福萊斯怎麼一股燒東西的味道?沒錯,還是燒紙的味道。“福萊斯,你燒紙了?”
福萊斯,這纔回答,“是呀!”。幾乎用哭腔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