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給外面的人找點兒事兒做,李文超發佈了進攻命令,“大家自由開火!”,隨着一聲令下,RPG下雨一樣向着叛軍陣地傾瀉下來。這叛軍打的正起勁兒,根本沒想到外邊還有人。被人算計了,這一波RPG飽和攻擊,炸死了不少批判軍。叛軍立刻開始找掩護,開始向四周還擊。一時間山上亂做了一團,各種槍聲爆炸聲就好像新年裡的煙花爆竹一樣,乒乒乓乓響個不停。叛軍雖然被炸死了不少人,但是憑藉掩護好像要穩住陣腳。這座山本來就坑坑窪窪,要找個掩護不是什麼難事兒。不然文超的隊伍也不能這麼容易就埋伏好了。
這個鄂斯指揮官,也真不是怕死的主,本來他的指揮部是比較安全的,他可以坐在裡面喝茶,而且他也確實準備了茶,本來準備好好喝個下午茶的,滿腹的人一出現,他發現自己的指揮部居然處在了攻擊範圍之內。鄂斯趕緊臥倒,原地聽起了槍聲,通過槍聲判斷,山下沒人,趕緊讓自己的衛隊保護自己向山下撤,來到了自己部隊山下的邊緣,繼續指揮,頗有點兒臨危不亂的意思。這些叛軍被塔圖和文超的軍隊包在了中間,而且是仰攻,十分的不好打,但不是不能打,在鄂斯的指揮下還在繼續抵抗。不行,不能拖,文超給琪琪下達了命令,“琪琪,把我們的重武器用上。重武器其實是三枚集束式炸彈,是遠程導彈形式。由琪琪在李文超的基地發射,不一會兒,三枚集束式炸彈冒着白煙到了,對着叛軍陣地俯衝了下去。李文超他們買的集束式炸彈,主要是靠高速飛行的碎鋼片殺傷敵人。集束式炸彈在快接近敵人陣地的時候爆炸了,傾瀉出來了數不清的小碎鋼片,這些碎鋼片在重力和飛行的慣性的作用下速度非常快,跟子彈差不多,大面積的落在了敵人的陣地上。叛軍的陣地上下了一陣鋼雨,無數的鋼片,撕碎了地面上所有的一切。打擊範圍內的叛軍,還沒來得及發出什麼聲音,大多被撕成了碎片,連個全屍都找不着,地上,樹上,到處都是肢體碎片,生物血液。這三枚炸彈只覆蓋了敵軍百本之三十的陣地,估計三千人沒了。文超這邊也沒有集束式炸彈了,如果要是有二十來枚,一起發出來,,估計就結束戰鬥了。這武器行,趕緊付錢,下次多買點。這三枚炸彈消滅了一些敵人,但是最主要的是給敵人形成了心裡震懾,現場實在是太慘了。炸彈炸完了,李文超開始虛張聲勢,“你們不要再打了,你們是打不贏的。我們還有很多這種武器,如果你們再抵抗的話,我們就要繼續攻擊了!”。這話太有震懾力了,關鍵是已經看到了重武器的威力,一部分叛軍就要放下武器。那些當官的,立刻開始抽打放下武器的士兵。文超看到了,在耳機裡對塔圖說,“塔圖,你在半山腰,離鄂斯的指揮所比較近,你能不能組織點兒人把他指揮所給端了?估計叛軍就投降了。塔圖打的正起勁,“行,我組織人!”。不大一會兒,就看見有五六十人沿着叛軍的邊沿,繞到了山下。這些人,都拿着RPG和輕武器,輕武器都是塔圖所能有的最好的。在鄂斯的指揮所進入了這些人的射程以後,這些人分分成了三隊,第一隊拿着RPG來了個齊射,隨着RPG落地,指揮所被炸碎了,鄂斯被炸暈了,他的警衛排也被炸散了。指揮官沒有死,問題是他也沒有辦法指揮了,指揮官這一暈,大家都找不到指揮官了。這一失去指揮,叛軍的隊伍亂作,李文超趁着這個機會,趕緊繼續做心裡攻勢,“快投降不然我們又要使用重武器了”,叛軍的好多人開始猶豫,有人放下了武器。塔圖和李文超的軍隊利用猶豫的機會,迅速向叛軍靠攏,沒有放下武器的叛軍,有一些開始向西山下撤退,塔圖趕緊指揮人包抄過去沒有退路了,叛軍全都被圍在了中間,李文超和塔圖的軍隊一面靠攏冠軍,一邊繼續猛烈打擊不肯放下武器的叛軍。很快,叛軍支持不住了,投降了,戰鬥結束。這一萬叛軍,被三枚子母彈打死的就有三千多人,連個全屍都找不到。這在叛軍心裡形成了巨大的陰影,已經沒有絲毫的抵抗意志了。文超完勝,敵方的指揮官鄂斯也沒有跑得了,戰鬥結束了,還沒醒過來呢,被活捉了。
山洞裡的人聽見外面強生漸漸的少了,知道快結束了。如果是叛軍贏了,沒進來怎麼能結束呢?十有八九是援軍勝了,如果援軍敗了,我們在裡面就要受苦了。還是出去看看吧!裡面的人排了幾個人順着山洞出來了,一看,真是援軍贏了,趕緊進去送信。基地裡面的指揮官親自跑出來,來到李文超跟前。
“真是謝謝你呀,不然今天我們麻煩大了!”,指揮官說。
李文超:“大家都是爲了同一個目標,應該相互幫助纔對!”。
“大恩不言謝,下次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儘管說”,指揮官說。
李文超:“哪裡哪裡太客氣了,下次有機會我們再合作”。
這指揮官又客氣了兩句,帶着自己的人回基地了。
這次俘虜了能有四千人,包括敵方最高指揮官。這指揮官,沒有想到有人暗算自己。以爲自己躲在山洞旁邊,喝喝茶,就是個參觀的。沒想到自己被抓了俘虜。心理落差是很大的,心有不甘,但又無可奈何。被抓就被抓了吧,人有走窄的時候啊。
鄂斯被民兵帶到了李文超面前,這傢伙還真挺硬氣。
鄂斯:“啥也不說了,今天被你們抓到了,算我沒本事。要殺要剮,你們隨便,出一聲,不是好漢”。
李文超打量了一下這個鄂斯,說不上來是什麼族人,長的人高馬大,虎背熊腰,類似於地球上的獅子,體型比地球人能大一倍,李文超和老胡在他面前就像小孩兒一樣,“喲呵,還挺硬氣。我跟你說,我李文超沒有殺降的習慣,你落到我手裡,我保證你死不了了。遣返你回家怎麼樣?不要再參加叛軍民兵了”。
鄂斯聽完了,有點兒困惑,“叛軍民兵?我覺得我們應該是聯邦民兵纔對呀!”
什麼?鄂斯是聯邦民兵?我們是叛軍?李文超聽了這句話,被鄂斯搞得懷疑人生了,我打了這麼半天,我是叛軍嗎?不對,穩住,穩住,我好好想想。對了,想起來了,我們是聯邦事務處波安任命的,而且補給也是聯邦供給,不然我還真忘了自己是聯邦病了,這幾天盡顧着打了,沒想身份的問題。我是聯邦的人。文超反應過來了,“我們纔是聯邦民兵,你們是叛軍”,文超說。
“不對,我們是聯邦,明明你們是叛軍”,鄂斯也搶着說。
“好好,別爭了,別爭了,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麼參加的聯邦民兵?”,李文超問。
“我看他打着牌子徵兵我就去啦,不是聯邦民兵敢這麼大張旗鼓的招兵嗎?”,鄂斯不服氣的說。
“你就沒多問幾句,是哪兒當兵幹什麼的?”,李文超繼續問。
“沒問,我問了人家也沒說,反正就是徵兵我就去了。給了杆槍,我就是民兵了。後來指揮官看我的樣子,覺得我比較能打,所以又讓我當了頭頭,其實也沒打幾仗,只是在一直擴編,我的隊伍,從一百多人擴大到現在的一萬多人”,這指揮官着實不一般,看着順眼就讓當了軍官了。那靠抓鬮確定打仗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原來是這樣,其他人知道他們參加的是叛軍的民兵嗎?”,李文超繼續問。
鄂斯:“這個問題我們從沒想過,都已經是民兵了,就想着打仗了,沒想是那夥的。領導也沒說,我們也忘了問了!你怎麼證明你們是聯邦民兵?”,鄂斯問。
李文超:“我們是直接由聯邦事務處提供補給的,我直接像聯邦事務處處長波安彙報!你們向誰彙報?”,李文超問。這句話真問住鄂斯了,在那想了好半天。
鄂斯這麼一說,李文超沒詞兒了,站在那半天不知道該說啥。這鄂斯自己說完了也開始想,“對了,你們像聯邦事務處彙報,那你們是聯邦的人,看來我參軍參錯了,要不這樣,你把我收留了得了,我現在變成聯邦的人!”,鄂斯說,接着這鄂斯自言自語起來,“我以爲我纔是聯邦民兵,天天還跟我的兄弟忽悠啥民主,自由,感情還參加了叛軍了!”,說完了自己一臉的疑惑,顯然鄂斯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
嗯?讓我們收留?“鄂斯,你真想參加我們?”,文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