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也開始鼓掌。這七八十人裡,有幾個以前跟這個阿克西少將共過事,規阿克西指揮。一看是他,就十分的頭痛,心想要出亂子呀。此人劣跡斑斑,跟那些所謂的精英派在一起,也不知道實際水平咋樣,最主要的驕橫跋扈,睡都不放在眼裡。
阿克西站了起來,掌聲停了,“大家好,以後普新將軍出去學習的這段時間,就由我跟大家一起共事了!希望大家支持我的工作”。指揮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說什麼好。不知道說什麼好,那就鼓掌吧,這個時候鼓掌,準沒錯,繼續鼓掌。下面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李文超和老胡可犯嘀咕了,李文超一邊鼓掌,“我說老胡,你說這個學習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呀!人家剛反應普新戰敗,就讓他去學習,我覺得蹊蹺!”
老胡也一邊鼓掌,一邊低聲說:“我也覺得不簡單,什麼升職預備班,學習成績優異就能晉升軍銜,那普新就沒戲了。看來普新快涼快去了!”
會很簡短,越簡短的會,事兒越大。這樣就把三十萬人的指揮官給換了。換指揮官,其實是下面這些軍官換指揮船報道。譜新的指揮船飛走了,阿克西的指揮船降落在了普新指揮船的位置。爲啥飛船要換位置。首先,普新去學習,人家還是少將,指揮船是跟着人走的。普新可以繼續使用指揮船,衛隊也不變。阿克西索然沒有兵,人家也是少將,也有自己的指揮船,衛隊。帶遇到了,飛船交換位置比較方便。
一切交接好了,新少將阿克西走馬上任。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阿克西不參加學習。所以這次,他不能晉升中將。對於阿克西來說,即鬱悶,又興奮。不能當中將,多少有點兒遺憾。不過自己現在終於有兵了,終於可以過過癮了。
自從自己晉升爲少將開始,就沒帶過幾天兵。都是坐在邊上涼快。好不容易在上任中將的時候帶了一段時間,但真的沒過夠癮。後來我這些同黨真不爭氣,兵都被收走了。現在,我阿克西有啥回來了。這次,我要過夠了癮。
上任的第一天,阿克西少將還是開會,一定要讓大家都尊重我。在若大的會議室裡,坐滿了人,阿克西在臺上侃侃而談,“我說諸位軍長,師長,在下級的軍官也不會來了。現在我已經是你們的新指揮官了。你們一切行動都要聽指揮,沒有我的命令,你們什麼都不能做。我命令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得幹什麼,不能違抗命令!”。這話一出,臺下一片噓聲。
“安靜,安靜,你們這些壞習慣,都是普新指揮時期留下的要慢慢改”。臺下又是一片噓聲。
“從今天起,我們要有上下級觀念,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沒大沒小”,阿克西說。
底下有人發話了,“那我請問將軍,如果建立等級,我們跟聯邦帝國的軍隊有什麼差別?”
阿克西一聽,回答不了,沉默了。
“如果我們跟帝國軍隊一樣,我們還打啥呀!合併得了,讓帝國軍隊指揮我們”,站起來的人說完了,坐下了。
很顯然,阿克西對這種情況準備不足,沒有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我是少將,指揮官,還敢有人質疑我?
阿克西先生,如果你認爲就因爲你是少將,是指揮官,大家就都聽你的話,那你就太幼稚了。可是,我們的阿克西先生就是這麼想的。
這你就認爲散漫沒有規矩了?那你到李文超的民兵看看,什麼門衛,指揮官,大家真的沒啥等級。一團和氣,估計你的氣死。李文超本想讓大家有點兒規矩,讓大家上戰場不至於吃虧,但是有波夫在,啥都是白扯。算了,關上門,我們自己過,就這樣吧。上戰場再說上戰場的吧,湊合過吧。
阿克西坐在臺上臉色鐵青,被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坐了一會兒,還得說,“從現在開始,我們要抓緊訓練”。
另外啊啊以爲指揮官站了起來,“我們現在已經每天訓練四小時了,還怎麼抓緊?”
阿克西憤怒了,“圍兵,把這個人拉出去,關禁閉!”
李文超和老虎也在座。看着衛隊把人拉出去了,嚇了一跳,“我說文超,這傢伙不會把我們也關了禁閉吧?”
李文超也是麻爪,“那還真說不好,先別惹他。看看他還有什麼招數!沒準過兩天就不折騰了”。
衛隊長帶着人,過來把這個人拉下去,關禁閉去了。呀,少將怒了,不能再說了。算了,他說什麼就由着他吧。這下下面的人老實了,誰都不說了。不說是不說,都把翻譯模塊調成了音樂,放送去了。
阿克西少將在臺上嘰哩哇啦的開說,這回好,沒人打斷他了,可是大家也沒聽懂。新來的少將真激動了,說了三個小時,沒喝水,直說的口吐白沫,驚天地,泣鬼神。從自己的幼兒園,說到了連邦的經濟形勢,有分析了自由聯邦幾個文明的經濟形勢,最後得出結論,我們的形式不容樂觀。最後,阿克西少將終於餓了,又說了幾句,散會了。
接下來的日子,這些軍長師長之類的軍官可是吃了苦了。沒事兒就叫去開會,有人頂嘴就關禁閉。普新在的時候,大家爲了巴結普新,都爭着往指揮船跑。阿克西這麼一弄,大家看着指揮船都頭痛,讓你開會,你又不能不去。這艘飛船沒有好的廚師,好廚師還在譜新的飛船上呢。大家去巴結少將的興致越來越淡。
阿克西不明智了,至少得有幾個跟你一條心的。阿克西認爲,自己是少將,你們都得聽我的,我不要你們支持。你們只要聽我的就好了!
就這樣,阿克西開始於所有人爲敵。李文超成了僅存的幾個沒有被整的人之一。因爲李文超都是繞着走。不吃虧。
最後就連蘇魯,塔圖這些和李文超比較好的指揮官也吃了虧。有的被關了禁閉,有的被派去打掃衛生了。這可咋辦呢?前幾次打仗,這些人跟李文超合作,都贏了。一致認爲李文超辦法比較多,讓他給想想辦法。
塔圖都哭了,“嗚嗚,李文超,以前我打仗打的挺好的,現在被罰擦玻璃,都擦了好幾天了。嗚嗚嗚”。
蘇魯:“哎,我也好不到哪去,拖地還真挺累的”
李文超的腦袋在飛轉,咋辦呢?在李文超這些人在想辦法的時候,別人也在想辦法。李文超再去開會的時候,驚奇的發現,下面的人開始團結了。這些軍長師長們自發的形成了好幾撥,阿克西說一個人,大家一起還嘴,把阿克西本噴回去。阿克西想把某人關禁閉,這些人就一起攔着衛兵,衛兵經常不能得逞了。
有了這經驗,大家都開始互相合作。幾個人,十幾個人抱團和阿克西死磕。一時間自己人開始劍拔弩張,氣氛十分緊張。讓我們開會,我們肯定來,一來就一大幫,你敢搞任何一個,大家一起搞你。沒辦法,爲了生存。
李文超,爲了適應鬥爭的新形勢,爲了不吃虧,不得不跟塔圖,蘇魯這幾個人聯合起來,互相支援,結成了流氓團伙。這個團伙不是最大撥,但是指揮官控制了八萬左右的軍隊,聲勢最大。這招還真很管用,阿克西想在整這幾個人,已經搞不定了。好在阿克西還沒有命令衛隊開槍。
不過讓阿克西沒有想到的是,他跟下級的關係這麼一緊張,他的命令就沒人當回事兒了。下屬的人無所適從,既然這條命令可以不遵守,那哪條應該遵守呢?大家約定俗成的規矩被打破了。阿克西成了命令不出指揮船。沒想到,真沒想到。越怕啥,就越來啥。
阿克西也不糊塗,在指揮船內有衛隊,自己還能胡來,如果出了飛船,衛隊這點兒人根本比不了任何一支隊伍,不被人打死纔怪,所以他也不出來。少將和這些軍長們的關係陷入了僵局。
經過阿克西少將的一頓胡搞亂搞,現在這隻隊伍,別說打仗,就是搬個家都困難。徹底失去了統一指揮,成了一盤散沙。
其實我就是想證明我比那個廢柴蒲新強,現在咋還搞的不如他了。普新雖然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但是還是能利用大家想巴結他的心裡,把大家團結起來,至少能搬個家,命令能出指揮船。
阿克西這麼折騰,莫法是不知道的,沒人告訴他。阿克西,現在唯一在乎的人就是莫法,因爲,真能讓他再去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