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樣!我們蒂格斯議員參看不上這點兒人呢!”
議員們趕緊都說,“是呀,不重要,一點兒不重要,不要想這件事情了!”
蒂格斯自己剛纔說那句話,根本沒用心,現在回過神來了,看着這些議員,“我說你們這些人,自己的腦子是幹什麼用的?你們仔細想想,衛戍部隊咋能不重要呢?必須把指揮官換成我們的人!”
哎,手下太難幹了。領導就是這種意識流選手,人家是想啥說啥,我們領導是說啥想啥。哎,可苦了我們了。
某議員,剛說到“衛戍部隊不重”,本來是要接着說不重要,再有一個‘要’字兒就說完了。這可怎麼好,這句話說完了,又惹領導生氣。怎麼辦?怎麼辦?議員,那都是慣於見風使舵。
或許這些議員唯唯諾諾,但是絕對不是蒂格斯說的沒有腦子。我們議會,就是靠腦子生存的。聽了蒂格斯的話,一瞬間就想出了辦法,趕緊變反問句,“衛戍部隊不重要嗎?”。變成了反問句,天衣無縫!艾瑪,嚇死了,嚇死了,還以爲就不回來了呢!
高,實在是高。要是我,估計就就不回來了。然後,這議員還來勁了,“我早就個你們說過,一定要找最可信的人當衛戍部隊指揮!這個位置多重要呀!對吧!”
蒂格斯周圍的議員們,已經拿了錢了,毫無主見,“對,太對了,重要!非常重要!”
“我早就說重要,你沒誰說不重要?你們看看,現在已經到吃飯時間了,我們也不敢想,也不知道吃不吃!”。哎,太難伺候了,真不知道吃不吃了。我們領導真無敵了。
蒂格斯來勁了,“剛纔你們誰說的不重要?站出來!”
大家趕緊回答,“這裡沒人說,剛纔說不重要的人被我們駁斥的體無完膚,已經沒臉見您了,自己走了!”
蒂格斯,現在也沒有了主意,眨着自己那無知的大眼睛,“我怎麼覺得他說的有點兒道理呢?好像不重要呀!”
什麼?領導,你不要嚇我好嗎?我們沒法說了,議員們只能沉默了。看着您表態吧,等您拿準了,我們再選。
蒂格斯,問身邊的人,“我說這位議員,我看剛纔就你喊的聲音大,你剛纔好像說這個位置重要是嗎?”
這位議員嚇得腿都軟了,“沒,沒,沒有呀!你聽錯了,我,我,我剛纔沒說話,我在思考來着,我現在也不知道重不重要!”
“哎,你個廢物,想了這麼半天還不知道重不重要!”。自己想盡辦法想逃過一劫,還是沒逃過去。
“這位議員,你呢?”
“我,我,我已經知道重不重要了,我先上個廁所再說!”。說完了直接跑了。你蒂格斯再厲害這件事兒管不了吧?太難伺候了,哥先遁了,你們聊。
蒂格斯,又想了想,這個位置還是重要。議員們還是不說話,不敢輕易表態了。“對我想明白了,重要,很重要!”
議員們,打死也不說話了。蒂格斯開始自言自語,“畢竟是離我們最近的部隊。雖然現在距離不是問題。附近的防空還掌握在他們手裡,對,很重要!”
蒂格斯,自言自語了一會兒,議員們一看,好像不變了,“對呀,對呀!”。還是不敢表態,就是對,您沒辦法把?哎,在別人手底下混口飯吃,太難了。
最後,還有議員開始慢慢的表態,“衛戍部隊,控制着防空武器。很多都是多功能導彈。可以進攻的呀!如果他們控制了議會,其他部隊很難打進來呀!所以重要呀!”
議員們,都在假裝很認真的想辦法。也有真的很認真在想的,我們想辦法的目的,不是怎麼保住指揮官。我們是想在蒂格斯面前表現一下。
呵呵呵,有辦法了,蒂格斯不是讓戈隆將軍拖延嗎?我們可以讓阿納將軍消失,那不就是永遠交接不了了?
什麼?你要做掉阿納將軍?我說這位年輕人,你怎麼總想做掉呀做掉的?做掉,不是我們的風格。拿刀動槍的多不文明。讓阿納將軍消失,有很多辦法,非的做掉嗎?我跟你說,我朋友是軍隊人事處的,而且,管檔案,呵呵呵。
晚上,我請他喝酒!這下我可以好好在迪格斯面前邀個功了,呵呵呵。第二天,大家又來到了議會大廈,“迪格斯議員,阿納將軍的事兒,我搞定了!”
蒂格斯很奇怪,“阿納將軍的什麼事兒?”
“您不是說讓戈隆將軍拖着嗎?”
“對呀,昨天我是說過了!”
“這回誰也找不到阿納將軍了!昨天我跟我朋友看檔案,阿納將軍已經於半個月前,喝水嗆死了!”
這個,這個,“這是怎麼回事兒?阿納將軍確實死了?”
“死沒死不知道,反正檔案上是這麼寫的。人家軍隊肯定以檔案爲準呀!這回阿納將軍沒法交接了!”。呵呵呵,我們把局做死了。
蒂格斯,也不知道是太會怎麼發展,究竟是對呢?還是不對呢?飯是按時吃呢?還是不按時吃呢?事到如今,只好靜觀其變。如果真做死了,那倒好。
我跟你說,我們軍隊對這套ERP意見大了,太慢,一般人真受不了。也不知道那個領導的關係,反正買進來了。不怎麼好用,能用,而且經常打補丁。如果這是衣服,那的多難看。
每次打補丁,就有可能出錯。是不是又打補丁出錯了?打電話問問。阿納將軍,撥通了房務部負責系統軟件的電話!
“喂,您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