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師順着指的方向看過去,幾個人正圍着一起吃飯。表情十分痛苦。公共食堂理解一下。“看見了,您想怎麼樣?”
“給他們天天來拉肚子藥!”
這個,這個,“這位議員,這很危險,我們不幹!”,站起來就要走。
“一萬五!”。主廚,背對着蒂格斯,真的很危險。
“兩萬!”。哥,就是錢多,壓死你。
“那我的兄弟怎麼辦?”
“凡事參與的,工資翻倍。不走財政,直接到我這裡領”。
主廚,跟自己帶來的人,互相對視了一下,又都轉身回來,坐下了。“我說這位議員,說好了,不能危機生命,出人命,我們實在兜不住。只要不出人命,那您就隨便玩兒!”。沒辦法,廚師也要生活不是。
“呵呵呵,識時務!好,別的以後慢慢說,你先給他們來點兒瀉肚子藥!”。
廚師,站起來,帶着自己的人走了。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不是?呵呵呵。
第二天,又是在議會大廳。投降派的議員,剛要發動口水戰,被蒂格斯攔下了,“議員們,不要動。你看看你們的腦袋,胞還少嗎?等明天!”。爲啥等明天?怕是瀉藥發作的慢,爲保險起見,等明天。小樣,你們有菸灰缸有這麼樣?
這一天,無論主張不投降的怎麼挑釁,這邊就是不理睬。看看明天早上怎麼樣吧!第二天一早,大家還是在這個地方見,誰也跑不了。按照阿古的規矩,現任議員如果逃跑,那是叛國,抓回來坐牢,然後剝奪公民權。
所以,儘管我很討厭見那些人,爲了自己的生存,還得硬着頭皮來。第二天再來,形勢可就發生了逆轉。再看主張不投降的這些人,一個個小臉蠟黃。反正不是正常的阿古人的顏色,各個沒精打采,有的還捂着肚子。
主張投降的一看,哦?呵呵呵,起作用了。來吧,我們再來。“我說主張不投降的那些人,你們如果不愛惜生命,那就自己撞牆撞死,不能拿我們阿古人的生命開玩笑!”
往常,一聽吵架,這些議員汗毛都豎起來,鼓着腮幫子就上。那真是像打了雞血一樣。可是今天,一反常態。沒怎麼有精神。廢話,拉了一晚上了,能有精神纔怪。
“我說這位議員,你說話不要這麼難……”,本來應該說難聽,實在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做着十分痛苦的表情,“兄弟,你等會,我出去一趟!”。
呀呵,看來有錢能使鬼推磨,看來廚師真的下藥了,起作用了。“他出去了,你們還有誰來辯論呀!”
“哎,我說你這人,真是得寸……”,“兄弟,我也先出去一趟!”
好傢伙,這些人開始來來回回折騰。蒂格斯的人,終於揚眉吐氣了。一上午,這邊一個能像樣的說幾句話的都沒有。省心了,真省心了。
中午,吃過了飯,下需繼續。主張不投降的,想來個直接的。“議員們,我們不跟他們磨嘰了,我們還是直接上,我們有菸灰缸!”
“好,就這麼辦,還跟他們廢話幹啥,就這麼幹!”。
議員們,悄悄的圍了過來。手都藏在袖子裡。主張投降的議員一看,頓時就炸毛了。“議員們,他們又來了!”。又來,那是有含義的,就是這些人又拿着菸灰缸,話筒等重武器過來了。
呀呵,我們躲。議員們被逼到了牆角。兩夥人,看這樣又要開掐。不是又要,是就是。拿着菸灰缸的的議員衝了上去。使勁兒砸,我砸,我砸。“哎,我說這位議員,每天我砸都能砸出胞來,今天咋不行呢?”
“難道我們老了?沒力氣了?我這手也是軟綿綿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看來拉肚子還是比較消耗體力的。
這些人,逼過來的時候,就有一雙冰冷的眼神在注視着他們。不是別人,正是衛隊長。哎,這寫人,天天打,我都懶得動了。這不,又要動手,走,兄弟們,過去看看。
戰鬥進行了沒幾分鐘,毫無懸念的又被衛隊拉開了。按理說,誰先動手是要負責任的。要罰款,其他的真是沒啥辦法。開始,衛隊長還好好查查,但是,這幫議員太狡猾了,也沒查出過啥結果。
而且,這幫議員拉幫結派,大家輪着來,今天大家都說怪他,第二天換人。基本上每次責任人都不一樣。以衛隊長的智商,只能是貴在參與了。查了幾次以後,衛隊長實在沒轍了,我不管了,就管拉架,只要別打架就行。
拉架,你都得等動起手來再拉。例如,兩排議員怒視對方。這個時候,你帶着兄弟過去。兩邊的議員們都說,“我們是要跟對方建立特別的友誼!我們互相欣賞對方!”,呵呵呵。
“欣賞?我懷疑你們要打架!”
“你懷疑我們打架?我們要打架,只不過是個構思,還沒有成爲事實。不如等我們打起來,你有憑有據再定我們的罪也不遲呀!”
往常,手裡有個菸灰缸,絕對佔便宜。今天,吃了虧了。自己沒體力,菸灰缸,被人搶走了不少。結果被人家反過來砸了幾個胞,十分的不爽。
接下來的幾天,主張投降的天天是被砸的。菸灰缸不起作用了。迪格斯議員,實現了反殺。在這麼下去,估計主張不投降的隊伍就要崩潰了。看來,歷史不是菸灰缸砸出來的,是廚師的發黴飯菜吃出來的。
正當議會鬧的不可開膠時候,議長,在自己的機器人的保護下,回到了議會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