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人的城市,建築物規模都比較大。路燈杆,電線杆兒,直徑都有一米,躲一個阿古人,一點兒問題沒有。而且,人家這可不是就是一個鐵殼。如果鐵殼,擋子彈是不太現實的。人家阿古人的電線杆,路燈杆,都是直徑一米的岩石,真的很結實。
下水道蓋兒,那都是幾釐米厚的純鐵板。藏的好,視線就不好,視線不好,就打不準,呵呵呵。打了半天,兩邊兒收效甚微,受重傷的都沒有。
受輕傷的,還是有的,呵呵呵。兩邊兒亂打,滿大街都是玻璃碴子,碎石塊兒。而且滿天亂飛,一會兒石塊兒打中腦袋,一會兒玻璃碴劃出了一道口子,這還是有的。
再看街上,硝煙迷漫。看來兩邊兒都盡力了,但是,誰也沒有辦法取勝。領導,不是我們無能,實在是敵人太強大了,呵呵呵。
帝國軍人,感情還是比較八卦的。一看有熱鬧看,不走了,開始在這看熱鬧,圍觀的不怕事兒大。看看他們怎麼收場。嗯?機會來了,正好波夫這些人也在旁邊觀看。波夫,這些人壯着膽子,走到了帝國軍人旁邊。
阿古人警察和士兵互相開槍,帝國士兵和聯邦民兵在這看,實在是不知道這是什麼佈局。波夫,跟帝國軍人沒話找話,“我看這些軍人好像有點兒佔上風,我說軍隊的能贏!”
班長正看得津津有味兒,突然有人跟自己說話,趕緊扭頭一看,嗯?怎麼又來一撥人?看着穿的破破爛爛的,跟前兩天的我們差不多,又是可憐人,呵呵呵。不過沒槍,沒槍,我們就不在乎了。
“我看不一定,你們沒發現警察更適合巷戰嗎?我估計一會兒警察能組織像樣的反擊”。
波夫,不示弱,“那我們在這兒,看着,看最後誰贏?我賭是個聯邦幣,軍隊贏!”。
班長一聽,這是跟我槓上了?“好呀,我賭二十,警察贏!”。
呵呵呵,這回好了,兩邊兒都不走了,我們能聊聊天了。
“這位兄弟,你們不是本文明的人呀?怎來的這裡呀?”。波夫開始找話。
班長,根本沒把波夫當敵人。就算你是軍人,去佔領了人家的文明,如果你在大街上巡邏,有人過來跟你聊天你怎麼辦?人家還沒拿武器。你一個人,身處他鄉,隨時都可能歸位,有人陪你說說話,不也是挺好的嗎?呵呵呵。
敵人,是比較抽象的,我們的弄明白誰是敵人。眼前的波夫,穿的這麼破破破爛爛,還沒武器,應該不是敵人。
“是呀,我們不是本文明的,坐飛船來的!”。班長回答。回答的天衣無縫呀,不是坐飛船,難道還是自己飛來的?
波夫繼續問,“我是說你們爲啥來這裡呀?怎麼又到這兒來了?”
班長,一邊兒看着中間的警察和軍隊打仗,“哎,說來話長呀!我們是軍人。有一天,我們就出發了,到了一個不知道什麼文明去打仗。然後,我們就打敗了,然後,我們就說扯出來修整,然後,我們就來到這兒了!”
“哦,你們在哪個文明打仗知道嗎?”
“不知道!”
“這是什麼文明,你們知道嗎?”
“不知道!”。這班長,是經歷了什麼呀?“不過我的帶着我的兄弟們努力生存!”。
班長扭頭看了一眼波夫,“你們又是從哪裡來的?還不是一個文明的人!”
波夫:“哎,我們比你們還慘,我們是難民!無家可歸,只好四處流浪。流浪到這裡的!”
“別說了,別說了,看看警察,你看他們在打手勢,看這樣是在分工!要反擊了!”
波夫一看,警察真在打手勢。一二三四的亂比劃了一氣。艾瑪,看來軍隊要吃虧了。不過,波夫驚奇的發現,軍隊也開始打手勢。“呵呵呵,你看看,警察未必能得逞呢!”。班長也看見了警察的動作。看來今天鹿死誰手還不好說呀!
兩邊兒戰鬥的人,也注意到了圍觀的羣衆。冤有頭,債有主,我們只跟軍隊過不去。想不到今天打仗還被圍觀了。圍觀就圍觀吧,我們還不能開槍打圍觀羣衆。
打完了手勢,兩邊兒有繼續開火。嗒嗒嗒,槍聲響個不停。兩邊兒的人,看着那是非常的忙活。裝子彈,開槍,換位置,開槍。忙的不亦樂乎。
波夫,還是激班長,“今天,我一定要看看誰輸誰贏!這二十聯邦幣我贏定了!”
班長也不示弱,“呵呵呵,外鄉人,這誰輸誰贏還真不一定,看這樣我的十個聯邦幣是拿到手了!”
“咱們大家都彆嘴硬,繼續看”。波夫說。
“好繼續看。”
“你看看,那邊兒又一個受傷了!”
“兄弟,你那邊兒都兩個受傷了!”。兩個人一邊兒看,一邊兒鬥嘴。
打着,打着,又來了一隊人。嗯?誰這麼大好奇心?跟我們一樣,明知道這裡在開槍,還敢過來看!
嗯?他們朝誰喊呢?這些人一喊,兩邊兒的槍聲立刻停了。就看警察和軍隊,好像商量好了一樣,紛紛走出掩體,沒人開槍了,都奔着外賣去了。拿着自己的外賣,回來,坐在大街中央,警察一個圈兒,軍隊一個圈兒,開始吃飯。
畢竟打仗是應付領導的,身體是自己的。如果不吃飯,怎麼對的起自己?工作再忙也要吃飯嗎!呵呵呵。我們的吃飯時間,是勞動法規定的!我們這麼做,沒啥問題,呵呵呵。
呀呵,這是到了吃飯的點兒了。明白了,剛纔他們打手勢,那是在讓自己同伴給自己點菜呀!對三這個手勢,我的理解是我們三個包圍他一個。其實,人家比劃三的意思是,米飯我要三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