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愣了一下,好像在想什麼,“倒也不是毫無規律可循,我研究了我們指揮官這麼多年,還是找到了規律。你們看見他辦公室的那隻動物沒有?根據我多年的觀察,每次打仗之前,我們司令都會拿出來跟另外一隻這種動物鬥一次,如果贏了,就出兵。如果輸了,打死也不出兵。那隻動物缺毛兒,就是跟別的動物打架撕掉的。這事兒我們基地別人都不知道,我在指揮官身邊這麼多年,才觀察出來的。你們來請求支援,這不明天又鬥這種動物了!估計就是這次結果確定出不出兵!”,副官用肯定的口氣說。不是吧?你確定?“你會不會觀察錯了?”,文超內心是懷疑的,是不是這副官的錯覺。“應該不會錯,我觀察了這麼長時間,只有個別例外情況,不信你後天等着瞧。最近也有民兵找我們幫忙,無一例外符合這規律。有夥人,加上我們一萬人,要去打十萬人的叛軍,鬥雞贏了,我們都去了,被人家打的落花流水,減了不少人。還有一隻民兵,讓我們幫忙抓強盜。強盜就一百多人,我們就算踩都能把強盜踩死,結果鬥雞輸了,我們愣是沒有出兵”。這回是徹底不好辦了,就只能聽天由命了?“那你們指揮官怎麼確定跟哪隻動物鬥呢?”,文超好奇的問。“我們有飼養這種動物的圈,這種動物能吃的,不鬥的時候關在圈裡,斗的時候在圈裡隨便找一隻比較狠的。我們椎管那隻也是好隨便挑的。但是這隻好像戰鬥力爆表,最近總贏”,這倒是個好消息。
四個人一邊聊一邊走,本來副官是要帶着他們到普通客房的。文超這錢送的太是時候了。副官領着他們來到了總統套房。真舒服,客房前也不止這些。但問題是,客房是公家的,給誰住不是住。文超他們決定等兩天,至少等到後天,看看能不能出兵。這支民兵的伙食可不怎麼樣,但是總統套房的伙食還是可以的,三個人晚上好好的吃了一頓,睡下了,第二天一早,三個人起牀,在屋裡等着。有人敲門,琪琪開門,一看是副官。“走吧,我們去吃個早飯,比賽馬上就開始了!”,副官沒有進屋。三個人跟着副官去吃早飯,這早飯這個豐盛,再看看其他士兵,吃的就比較寒酸了。吃過早飯,三個人跟着副官來到了操場。在看兩隻差不多的那種動物被分別裝在兩個籠子裡。中間還有個大籠子,應該就是一會兒的主戰場。文超一眼就認出了指揮官的動物,有點兒掉毛,對方的動物跟這隻差不多大小,看來誰能贏還真不一定。兩隻動物雖然還沒開始,已經開始看對方不順眼了,扎煞着毛,朝對方嗷嗷叫。籠子外邊爲了好些士兵,在那跟着起鬨。
老胡撥開人羣,來到塔圖的那個動物旁邊,仔細看了兩眼,今天這動物精神狀態不錯,看着好像能發揮正常。老胡內心感覺很無奈,對着這動物自言自語,“我說你,我也不知道到你叫啥,不過我們地球有你的親戚,我們那兒叫雞,我也管你叫雞得了。我說雞兄,你好好表現,如果贏了,老胡我給你做好吃的,把你喂得肥肥的,你要是輸了,老胡我有機會拿你燉湯喝”,不知道是這動物聽懂了還是巧合,這動物居然打了個冷戰,使勁搖了搖腦袋。
大家正議論的時候,塔圖倒了。副官大喊:“集合,集合”,這些人立刻排成了兩排,應該是一部分人,他們有五六千人,站排的也就幾十人。
塔圖:“兄弟們,今天我們在學習學習這動物是怎麼格鬥的,希望大家以後對敵的時候能夠靈活”,這理由找得太好了,文超暗自佩服,比我還能找理由。看來大家幹了也不是一次了,已經比較有經驗了,塔圖這麼一說,這幾十人立刻說:“太對了,上次我就學了兩招,應該很管用”,這都是胡說八道。塔圖還特意介紹了下李文超:“今天我們來了位客人,是友軍指揮官,李文超,前段時間大家也都聽說了,他們打了個大勝仗”,李文超到被誇的不好意思了,“我們是撿了個漏!以後大家一起努力”。塔圖沒有接李文超的話,“好,我宣佈,比賽開始!”,馬上過來兩個士兵,把兩隻動物放在了大籠子裡,再看這些士兵,居然開始下注,原來是這樣,這些人都是好賭博的。是呀,不然誰頂着大太陽來這個鬼地方看鬥這鬼東西呀。塔圖和士兵們各取所需呀!這兩隻動物剛進籠子,互相看着對方,保持了一會兒平靜,這些士兵的賭注下的七七八八了,兩隻雞好像明白了一樣,開始互相掐。樑之棟你來我往,打的不亦樂乎,人羣中是不是爆發出大喊聲,“好,好,掐他,咬它”,這些下了賭注的人興奮地像打了雞血一樣。在助威聲中,這兩隻動物也不含糊,拼命拍打着翅膀,你來我往誰也不示弱。
不過該來的總會來的,這兩隻動物打了一會兒,塔圖指揮官這隻有點兒支持不住了,最後被打的到處躲閃,看來是輸了。又過了一會兒,塔圖的這隻趴在地上不動了,裁判過來宣佈結果,塔圖的動物失敗了。我倒要看看副官說的對不對,看看塔圖能不能借給我。文超正在想,副官偷偷過來,“你們還是走吧,這次十有八九不出兵了”,“也不差這一天,明天我們看看塔圖指揮官怎麼說”,副官消沉的說:“也好,也許我錯了!”。三個人又參觀了一下這個民兵基地。聯邦的民兵基地差不多都一個樣子,建築上沒有自己的特色。裝備比自己的人好點兒,但也好不到那去,不是土豪。不過這個基地人比自己多,不知道爲啥!參觀完了,繼續吃,睡覺,還是總統套房。這錢送的真值。
第二天,這個塔圖真是說話算數,吃完了早飯沒多久,就讓副官把文超,老胡,琪琪叫了去,還是在塔圖的辦公室。大家都坐定了。“那個,李,李,李”,塔圖李了半天沒想起來李文超的名字,還是副官提醒:“李文超”,“哦,對了,對了,李文超,你們是來借兵的對吧?”,“對呀,對呀,我們想打叛軍,希望你們能幫個忙,我們自己搞不定呀!”,“哦,是這樣”,塔圖臉上堆着微笑說,“你們自己爲什麼搞不定呀?”,“他們比我們多了一半兒,裝備好差不多,地形有力,如果我們人少,我們可能佔不到錢便宜”,文超暗想,這麼問是不是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