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你可是男人,他怎麼惹你了?”
她一生氣,嘴角兩邊就會有蒙古包,氣鼓鼓的看着面前男子。 WWW ¸Tтkǎ n ¸Сo
而他也因此皺起眉頭,心中的疑惑,更加塵埃落定,戲謔且玩味的看着她,“若你能平定風靈國的餘黨,朕就放了他,不追究此事,源澈頑劣,不顧身份想走就走,想來就來,就應當受到懲罰。”
那意思……
帝君,不會殺源澈?
實在是太好了!
她心中竊喜,只要不殺他,一切都好說,想也沒想答應,接下聖旨。
上前領命的時候,不經意間的指尖觸碰,讓她立馬收回手,這一小細節被帝君捕捉到。
丹鳳眼一眯,嘴角上揚,從後面抓住她的腰帶,擡頭仰視她的眼睛,一樣的冰藍,卻不一樣的感覺,說不出哪裡怪,就算是易容這身高也無法模仿。
“你當真休了九千歲?那可曾見過她。”
“當真,呸……不是,我是被她休了,你看!休書一封。”
只有她休了君墨邪的份,沒有他可以休她的,她小心翼翼的從袖囊裡抽出一封休書。
帝君接過的時候,皺着眉頭,食指滑過筆記字跡,怎會還有些潮溼?
是她的字跡沒錯,看來她真的沒死,沒死……
一掌拍在桌上,站了起來,與她平視,棱角分明的俊臉,向他靠近。
“帝君,既然九千歲未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是好事,也是我烈焰國可以彌補的遺憾,我國稀缺人才啊!”
“帝君三思,風靈國的奇門盾術,並不能醫治患者,我們急需行醫者,還是將九千歲追回才行。”
“帝君……”
人人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沒有她的帶領下,是真的不行!
就在這時候,一羣太醫身穿官府,手拿藥箱,紛紛站成一排,磕頭跪地求饒。
沒有誰,比九千歲,更適合勝任統領太醫院。
咕嚕,她嚥了咽口水,看着帝君目光流盼時.深灰色的瞳仁裡不時有一顆顆火星迸發,眼白卻自得淡淡凹陷着,泛出貪得無厭的神色。
一股幽香縈繞在鼻間,不似龍延香的濃郁,也不似櫻花的淡香,卻使人感到舒暢、愜意釋然。
呼吸之間,吐出的氣息,讓人小鹿亂撞。
帝君見墨邪羞紅了臉,更加疑惑,擡手就去抓她的兩鋒,讓她猝不及防。
“真的是你,身體依舊結實的很,渣男!”
啪啪啪,咚咚。
先是三耳把頭打在臉上,後面又是胯下一踢,她感受到撕裂的疼痛,雛蛋碎地,捂着致命跪倒在地。
好痛……
原來,小時候,打架的時候,特工隊長說不到逼不得已,千萬不能踢男人的下胯,否則會要了對方的命。
她臉色蒼白,聖旨掉地,大腿都在顫抖。
天啊!我不是君墨邪,可是身體易容成他,太痛苦了。
“你配不上她,滾去剿滅亂黨,再來與朕商討放源澈一事。”
“你們也休想求情,九千歲炸死本就是死罪,朕不會放過她的,現在昭告天下廣招賢能,追封加賞。”
從來沒有誰,可以欺瞞朕,就算是功臣也不行。
她咬着嘴脣,趴在地上,一點點爬行拾起聖旨,這一踢,估計要躺好幾天了,踉踉蹌蹌的下走在階梯上。
不過值得開心的是,在帝君眼裡,君墨邪配不上她,心中卻有些感動,可是帝君卻不放過她,呵呵……真的是好矛盾的人。
“君墨邪,你可需要虎符?”
帝君收回氣息,坐會原位,看着臺下的他,只是隨便一踢,就痛成這個樣子,看來身體並未痊癒,還是需要多派兵給他纔是。
“虎符可以換源澈嗎?相信我,他不會再亂跑,戴罪立功。”
源澈在大牢裡面蹲一天,就擔心她這個唯一的朋友,吃不飽睡不好,她也蹲過打牢,那日子真的是度日如年。
“你何時關心起侄兒來了?放心,死不了,管好你自己就行,快滾!”
從來沒見帝君生氣,這發起火來,還真是不留任何情面。
她見好就收,俯下身拾起虎符,揚長而去,一路上都不敢和任何人搭話,生怕說錯話穿幫。
君王府
君墨邪被人攆了出來,被一羣下人追在後面打,他是又氣又恨,全身早就髒兮兮且破破爛爛的,看到君王府的馬車,就知道她回來了。
“髒麻痹,你好大的膽子,盡然冒充本王覲見?你你……”
他氣的上氣不接下氣,說話都在斷斷續續,卡喉嚨,又渴又餓。
真是長臉了!她居然還有這本事。
“哪裡來的瘋女人?扔去妓院去,不服就報官砍頭。”
“是!”
她被龍踢,現在腿都在抖,根本沒有心情和他吵的心思,懷裡緊攢着聖旨。
嘩嘩譁
君墨邪的頭頂下起了雪,大手一揮,凍住了守衛軍,嚇退一幫人,“君、王,君王……此女也會寒冰烈火掌。”
“蠢貨!本王纔是真的,他是假的。”
於是,郡王府上下的一幫下人,紛紛站成兩排,觀看他們兩展開一場廝殺。
她嘴角上揚,上去就摘掉他頭髮上的簪子,三千髮絲垂落在腰間,風一吹,都是飄來他身體的茉莉花香,讓在場的男子癡纏。
站在她身後的則是,一臉妒忌的女子,圍觀的婦女比較多。
君墨邪飄然若仙妖姿,雙眼迷離含情脈脈,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簾上輕輕顫動,如同蝴蝶的翅膀,絕色罕世的臉蛋不帶一絲瑕疵,望向她。
“你們看,她這麼美,怎可能是君墨邪,還有那甜膩的聲音,本王看不上你,你就用這花招,未免太不自愛,美人請你滾出君王府。”
“去你娘!居然學本王說話,九千歲,你以爲本王不會殺你是不是?”
很顯然,因爲他的美,羣衆已經忽略了他暴躁的脾性,總覺得面前的女人,生氣都是那麼嬌媚,口水掉一地。
再者,君墨邪一直以來確實都很受人喜愛,追他的女子各色千秋,所以相信她說的話。
守衛軍的冰化了以後,立馬推開他,將大門關進,她進屋的時候,他搶奪過聖旨,看着上面的內容,以及她腰間的虎符。
“帝君讓你去打仗?女人,你忘記你是誰了?該死。”
“關門放狗,虐渣,拿回聖旨。”
汪汪汪,一羣土狗紛紛齜牙咧嘴的從屋內衝出,追的君墨邪跑三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