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吳總,我以爲那個助理和林先生既然是同學,那麼關係或許比較好,所以想看在林先生的面子上,做一些崗位上的調整,你也知道市場部這邊的助理,會比較忙。”芬妮解釋道。
“哈哈哈哈,小事小事,我說芬妮你也真是的,如果這麼去算,那林先生這求學生涯,同學可就多了去了,難道他都要去幫忙嗎?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不就行了。”吳文輝哈哈一笑,接着他看向我道:“林先生,你放心,你和楚小姐的事情,我心裡明白,不會多嘴,芬妮你也要保守這個秘密,不會到處亂說。”
“嗯嗯。”芬妮重重點頭。
“吳總,你不會因爲公司裡有我一個同學,就會派人去打探我吧?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查我的隱私。”我說道。
“當然不會,林先生你想哪裡去了。”吳文輝僵硬一笑。
“你想查也沒事,大家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我笑了笑。
“林先生你又開玩笑了,剛剛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吳文輝忙說道。
隨着吳文輝的話,我點了點頭,而吳文輝忙說時間差不多了,該去吃飯了。
這家餐廳就在公司附近,我們餐廳吃飯倒是相談甚歡,而芬妮跟着吳文輝身邊也比較拘束。
一頓飯吃完,吳文輝和芬妮送我到了停車場。
“林先生,楚總城西項目的那件事,你如果有空,幫我問問,真的謝謝你了。”吳文輝由衷地開口道。
“好說。”我露出笑容。
聽到我這話,吳文輝對着我點了點頭,而我也是開車離開了這邊。
和吳文輝分開,我重重地呼了口氣,開車回到了楚茵的家裡。
雖然今天表面上我很平靜,但是剛剛我心裡還是非常心虛,我沒有想到在這裡會遇到楊瑩,而我剛剛生氣,只是想讓吳文輝和芬妮不要吃飽沒事來調查我,我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畢竟如果查到我離過婚,或者以前做過舞蹈老師,我怕在商界會對楚家造成不良的影響,這種事情能免則免,當然了,另一方面,我覺得我現在還羽翼未豐,我根本就沒有任何實力,既然都將位置擡到了這裡,那麼就不想打破暫時的這個平衡。
吳文輝爲什麼會對我這麼客氣?究其原因還是因爲我是楚茵男朋友這個身份,而另一方面,吳文輝以爲我是做大生意的,雨蝶公司只是我入股玩玩的,他哪裡知道,我幾天前還是個普通的業務員,並且我兜裡連十萬塊錢都拿不出來。
回到家裡,我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啤酒喝了一口,接着我開始訂明天回晉城的機票,既然我事情辦完了,那麼我需要回晉城,和趙東見個面。
下午楚茵打我電話,問我進展怎麼樣,我告訴她進展順利,不過出了一點小差池,等楚茵晚上回來我再和她說。
而另一方面,我打電話告訴趙東我明天下午會到晉城,到時候我到公司會和他談。
趙東問我是否和吳文輝談成合作,拿下訂單,我說明天到了公司說,算是給他先賣個關子。
可惜我見到楊瑩這件事並沒有過去,下午微信同學羣就炸了。
“你們知道嗎?我今天在我們公司見到林楠了,天哪,林楠居然是我們老總的朋友,你們知道嗎?我們老總身價起碼好幾十個億呢,我們是國際貿易公司。”
“不會吧,林楠不是在晉城工作嘛,而楊瑩你在京都,你們怎麼會碰面的?”
“他來京都了,來我們公司視察,我們老總的秘書親自帶他參觀,你們是不知道,林楠派頭好大,真的不一樣了,我們老總的秘書平常一直是眼高於頂的,今天就像個小嘍嘍一樣,在林楠身邊鞍前馬後的。”
“萬琳,林楠最近在做什麼大生意呀?”
連續的羣消息,有同學@萬琳,也有人在猜測我到底在搞什麼,也有同學調侃,說既然我是楊瑩公司老闆的朋友,那麼我一句話,楊瑩就可以升職了,雖然這些都是玩笑話,但是我看到同學@我,我並沒有回消息,而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今天這件事,想不到會這麼快在同學羣裡炸鍋,這是我沒有想到地,不久,我就見到有好幾個女同學私加我微信,而其中,就有楊瑩。
我沒有添加楊瑩好友,我心裡有些猶豫,這個世界人心複雜,我想這件事等楚茵回來再說。
晚上楚茵回來,我們一起在外面吃了個飯,接在小區裡散了散步。
“說吧,今天遇到什麼事了?”楚茵挽着我的手臂,開口道。
“今天和吳總的合作非常順利,除了八百萬的訂單合同,還有一份線上品牌合作的協議,我們雨蝶公司在萬峰國際貿易的線上平臺擁有了一個櫥窗,也就是說,以後我們的衣服可以直接在他們的線上平臺去賣。”我說道。
“這是好消息呀,估計一年再怎麼說也能給你們公司帶來三四千萬的流水吧?”楚茵開口道。
“嗯,保守點估計有五六千萬,不過如果我們的市場營銷做的好,那麼按照吳總的意思,就他們這邊,就會破億。”我點了點頭。
“還有什麼事?”楚茵繼續道。
“好巧不巧,遇到昔日的老同學了,她叫楊瑩,我以前的大學同學,在吳文輝的公司,做市場部的助理。”我說道。
“還有這種事?”楚茵眉頭一皺,她停下腳步。
“我沒有和楊瑩多聊,吳總的秘書帶我參觀公司剛好遇到她的,那秘書知道我和楊瑩是同學後,還問我要不要幫楊瑩換個崗位,說市場助理這個工作比較辛苦,比較雜的。”我繼續道。
“你怎麼說的?”楚茵問道。
“我拒絕了,我告訴吳總的秘書,我和楊瑩只是普通同學關係,很多年不聯繫的那種。”我解釋道。
“對,這種幫同學謀求發展的事情,沒有必要去做,看得出來這個秘書想替吳總討好你。”楚茵說道。
“問題是,我們的關係這個秘書也知道,我不想因爲我在他們公司有個老同學,就出現一些不確定性,讓吳文輝暗中調查我,因爲我們大學有同學羣的,我的一些消息,同學們還是知道的,比如我離婚,或者我以前開過舞蹈室,做過舞蹈老師。”我繼續道。
“這樣呀,你今天和你這個同學碰面,估計你們同學羣裡就聊起來了吧?”楚茵問道。
要不怎麼說女人瞭解女人,羣裡還真比較八卦,我將微信羣裡的聊天記錄給楚茵看了一下。
只見楚茵突然將我的同學羣給退了。
“幹嘛?”我忙問道。
“不要讓太多的人瞭解你,起碼現在你不應該再在這個羣裡呆着。”楚茵開口道。
“行。”我點了點頭。
“既然你要爲了事業去拼,那麼必須要減少一些無效社交,我希望你明白這一點。”楚茵說着話,將一些加我微信的消息,也都刪除了。
“你說的對。”我僵硬一笑。
“吳總今天問過你關於我爸項目上的事情嗎?”楚茵話鋒一轉。
“有。”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