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戴綠帽,玩出軌,你還好意思哭,王娜我告訴你,那三十八萬的彩禮一分都不能少,我限你三天把錢還給我,否則我就去你老家,我當着全村人的面,說你出軌,在外面勾野男人,你那些親戚我也認識,我看你還要不要臉!”高峰繼續道。
隨着高峰的話,王娜怔住了,她擡眼看向高峰,臉龐帶有一絲抽搐,顯然是沒有想到高峰會這麼果斷。
“這、這筆錢早就在我爸媽那裡了,又不在我這,這錢是給我弟弟以後娶媳婦的。”王娜忙說道。
“什麼給你弟弟娶媳婦的,這是我的錢,我必須要拿回來!”高峰怒道。
“你、你讓我回去怎麼說,我們都領證了,請柬都發出去了,你現在要和我離婚,我怎麼和家裡人交代!”王娜焦急道。
“你既然知道我們都要辦酒席了,怎麼就出軌了呢,拿着別人送你的包,給別人睡你很開心嘛?我草泥馬的你以爲我是接盤俠嗎?你現在馬上給我滾,三天內不還錢,我就帶人去你老家!”高峰說着話,就將門一開,將王娜的行李箱和衣服往外扔。
王娜就好像被嚇傻了一般,她呆在原地,就這樣看着高峰。
“你再不滾,信不信我動手!”高峰繼續道。
高峰在王娜面前,一直都嬉皮笑臉的,但是一旦高峰發怒,王娜還是怕的,特別是現在這種情況下,王娜知道高峰說出去的話都能做到,她忙收拾衣服放進行李箱,接着離開了這個家。
看着王娜離開,高峰‘砰’的一聲,就將門一關,接着幾步坐在沙發上,胸口劇烈地起伏着。
“啊!居然敢給我帶綠帽,我要弄死那個混蛋!”高峰一個咆哮,徹斯底裡地發泄着心中地不滿。
看着高峰那怒氣衝衝地樣子,我知道今天高峰經歷着一場痛苦,想當初徐露出軌,我又何嘗不心裡難過。
“林哥,可以幫我查到那個男人的住址嗎?或者他的工作單位。”高峰雙眼血紅,低沉地說道。
“查是可以查到,你想幹嘛?”我說道。
“老子要讓他妻離子散,被公司開除!”高峰怒道。
“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但是你要知道一個巴掌拍不響,那男人送王娜一個包,擺明了是要睡王娜,人家也可以說王娜自己送上來門來的,可不是他拿着刀架在王娜脖子上要她陪他睡的,蒼蠅不叮無縫蛋,你儘早忘記這個女人吧!”我開口道。
“不行,我氣不過,我哪有這麼憋屈過,反正這對狗男女我都要收拾,這畜生仗着有幾個臭錢勾我老婆,我不辦他我他媽的還是男人嗎?”高峰繼續道。
“真想辦他?”我問道。
“對!我一定要辦他!”高峰執着道。
複雜地看了高峰一眼,我拿出手機,給孫強打了個電話。
當初爲了拿到徐露出軌的證據,我找的就是孫強,那時候還是王小燕給我介紹的,我知道孫強是私家偵探,他的兩個兄弟阿龍和阿杰,身手非常不錯。
“喂,林哥,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孫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孫強做人非常圓滑,也有些本事,經過上次和他的合作,我和他有些熟了,而現在,我是沒有想到高峰的事情還要叫他幫忙。
“是這樣的,我朋友的老婆出軌了,我有這個人的車牌號和照片,你能不能幫我查到這個人住在哪,並且在哪裡上班?”我長話短說。
“車牌查個人信息不難,不過要拖點關係,你把車牌和這個人的照片發我就行。”孫強開口道。
“需要多久?”我繼續道。
“大概明天下午,肯定有結果了。”孫強想了想,接着迴應道。
“多少錢?”我說道。
“就查身份的話,一千五就行,我幫你把住址和工作單位給你查出來。”孫強繼續道。
聽到這話,我微微點頭,接着就將電話一掛,將那個男人的車牌號和照片發給了孫強。
“怎麼樣?”高峰看向我。
“這個人叫孫強,是個私家偵探,他會幫你查清那個男人的底細,他的微信和手機號,我現在就推給你,他查出來後,你把信息費一千五給他就行。”我說着話,將孫強的聯繫方式給了高峰。
“好的。”高峰點了點頭,接着他起身道:“林哥,今晚你陪我喝點酒吧,兄弟我心裡苦。”
“行,喝點啤酒!你在家裡坐着就好,我去買點吃的。”我說道。
“嗯。”高峰點了點頭。
拍了拍高峰的肩膀,我離開高峰家裡,到了小區門口的夜排檔。
讓老闆炒了幾個菜,我從超市買了一打啤酒,不久就回到了高峰家裡。
在客廳的餐桌坐下,我將飯盒打開,遞給了高峰一雙筷子。
只見高峰剛打開一罐啤酒,就是一頓猛喝,也就十幾秒,一罐啤酒已經喝乾。
“慢點喝,我知道心裡的苦。”我拍了拍高峰的肩膀。
“林、林哥,當初爲了和這女人在一起,彩禮三十八萬還是湊得,我還從你這裡借錢買房,還和她拍婚紗照,訂酒店,給她買鑽戒,可、可是,我到頭來得到了什麼?”高峰雙眼血紅,眼淚已經從眼眶溢出。
“我居然娶了一個包就可以睡得女人,真他媽得髒,我居然愛了這個女人兩年!”高峰聲音都有些顫抖。
“阿峰,這種女人不值得你留戀。”我說道。
“我沒有想到她出軌還找藉口,還挑撥我們兄弟的感情,我剛剛居然還想着她或許有什麼苦衷,但是她就是因爲一個包就給別人睡,這種女人還當初問我要彩禮三十八萬,我怎麼就這麼蠢!”高峰說着話,有拿起酒,猛灌了一口。
在這種時候,我唯一要做的,就是陪着高峰,聽着他訴苦,我相信過了今晚,高峰會冷靜很多。
我陪着高峰,陪着他喝酒,我心裡也不是滋味,我知道一個男人被戴綠帽是什麼滋味,這一關高峰是必須要挺過去的。
今晚我撞見王娜和野男人勾搭在一起,我就知道出事了,或許是外人,我會假裝沒看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高峰是我兄弟,我不能看着他被戴綠帽而不自知,一旦我隱瞞這件事,那麼我心裡會過意不去,我難道到了這種時候,還想看着高峰和王娜舉辦婚宴,交換戒指,這怎麼可能呢?
在我看來,這一次是長痛不如短痛,必須要徹底讓高峰和王娜分開。
“林哥,你會不會笑話我?”高峰擦了擦眼淚,他看向我。
“我怎麼會笑話你,你難道忘了我是怎麼離婚的嗎?”我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