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以爲你失憶了,我還可以演一出,既然你記憶都恢復了,我也就告訴你實情了,你要怎麼想隨便你。”徐露繼續道。
“其實我已經猜到了,這次你找我,是康成業讓你這麼做的。”我笑了笑。
“你、 你說什麼?什麼康成業?”徐露臉色一變。
“你說你不認識康成業,但問題是,你不僅僅認識康成業,而且她的秘書蘇有容還去過你和夏青在閔區的別墅,你說我說的對嗎?”我繼續道。
“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徐露吃驚道。
“夏青找康成業,康成業派蘇有容和你們見面,本來夏青是想和康成業合作,但是康成業覺得他佔不到什麼大的好處,所以這一層關係本來也就僅此而已,而現在夏青被關了起來,康成業就打算下手,當然了,你今天告訴我,說是夏青,這不就是栽贓嫁禍嘛,他康成業給了你多少錢呀,讓你這麼替他賣命?”我笑道。
“什、什麼錢?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徐露臉色赤紅。
“不會是還沒給你錢吧,我想也是,你住在這酒店,這檔次和之前住的那個別墅,差的有點遠呀,再怎麼說康成業也要安排你住進五星級大酒店吧?”我繼續道。
“你!”徐露氣急。
“行了,我剛剛來的時候,你穿的那麼少,不就是想對我有什麼企圖,掌握一些對康成業的有用的東西嘛,是不是還打算錄音或者偷拍視頻呀?嫁禍夏青有意思嗎?明明認識康成業和蘇有容,你假裝不認識,你是在迴避什麼嗎?”我似笑非笑道。
“你、你都知道,你都知道你爲什麼還要來?”徐露忙問道。
“我想看你演戲呀,只是徐露,你的演技也太拙劣了,你上次被夏青利用,起碼拿到了五十萬,這次你被康成業利用,你拿到了多少錢,你怎麼會住在這的,他對你也太吝嗇了吧?”我笑道。
“混蛋,你怎麼知道他沒有給我錢?”徐露咬牙。
“有錢的話,你就不會住在這快捷酒店了,你徐露出門,可是必須要五星級酒店的,你怎麼會這麼落魄,我猜康成業想從你這獲取一些有用的信息,然後纔會給你錢吧,可是你現在按照他的指示,嫁禍給夏青,我也要能信的呀?你說呢?”我繼續道。
“你!”徐露氣的渾身發抖。
“這樣,你呢,待會打電話告訴康成業,就說我信了,信了背後大概率是夏青乾的,然後你再問他要錢試試,看看他會不會給你錢,你就說你的任務完成了,當然了,如果他不給你錢,你就說你不僅僅會出賣夏青,也會出賣他,反正你現在什麼都沒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可以和他打電話的時候錄音,這樣的話,你抓住了康成業的把柄,他肯定非常忌憚你,到時候你問他拿錢,起碼拿點零花錢十拿九穩。”我笑道。
“呵,想不到林楠你挺卑鄙的,你是在教我做事嘛?”徐露冷笑道。
“你不是缺錢嘛,這麼大的金主你難道不要嗎?你不拿點好處怎麼替他辦事呢?”我說道。
隨着我的話,徐露開始思量起來,她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接着道:“哼,半年不見,想不到你會這麼陰,要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還真有點難度,不過我跟你說實話,你到底被誰撞的,我是真不知道,康成業也沒說是他乾的,他只是讓我告訴你,大概率是夏青做的,就是這樣。”
“不和你多說了,你好自爲之吧。”我笑了笑,轉身離去。
“林楠,你別得瑟,你總有哭的一天!”徐露怒道。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也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我要是你,就滾回晉城,不會在魔都丟人現眼!”我說道。
“ 你說什麼?你以爲我不敢和你撕破臉嗎?”徐露惡狠狠地說道。
“你不早就和我撕破臉了嗎?你難道忘了嗎?徐露我告訴你,是我一直對你手下留情,你別忘了你出軌偷情的證據我還有呢?你家的那些親戚我都認識,要不要我讓你連晉城都沒臉呆下去,讓你的親戚朋友都看不起你!”我說道。
哼哼,我不發威以爲我是病貓了,以爲我好欺負了,這徐露幾次三番欺上門來,真當我沒辦法治她了。
“你、你敢!”徐露緊張之極。
“最後跟你說一遍,不要再惹我,否則我真的會做出這種事情!”我最後警告道。
徐露掙扎地看着我,而我根本就已經不想搭理,只是我內心,對康成業已經恨之入骨,他以爲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徐露並沒有他想的那麼聰明,早就暴露了。
來到酒店的大廳,我見到了周通,我們一起坐上車,不多時,我就回到了家裡。
客廳裡沒人,看來楚茵在臥室或者書房。
來到書房,我見到了楚茵,她見到我,合上了筆記本,顯然剛剛應該是有些工作。
“老公,你回來啦?”楚茵問道。
“嗯,徐妍妍和徐露,我都見過了。”我說道。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楚茵繼續道。
“徐妍妍包裡藏着竊聽器,雖然她說竊聽器沒有開,但這是康成業讓她和我見面,試探我的,至於徐露,她假裝不認識康成業和蘇有容,但事實卻相反,她說是夏青派人開車撞的我,可是她沒有證據,所以懷疑也是康成業讓她這麼做的,總而言之,這個康成業,一直以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說道。
聽到我的話,楚茵皺了皺眉,她若有所思道:“難道說,他康成業還對前灘豪庭名墅這個項目耿耿於懷?他打認識你那天起,就心裡特別記恨你?可是除了這個,這道理說不通呀,你們無冤無仇的。”
“我也覺得奇怪,他爲什麼要攪渾水,如果他是幕後主使,派人開車撞的我,他又是爲了什麼?他恨我恨的想取我性命嗎?這膽子也太大了吧?這種事一旦查出來,肯定要坐牢的。”我說道。
“是很奇怪,他的動機是什麼呢?如果是夏青,倒是動機明顯,反正他都被關起來了。”楚茵繼續道。
“你剛剛在做什麼?”我話鋒一轉。
暫時我不想討論這個話題,我感覺有些頭暈,乾脆不去亂想。
“看看今天的股市,然後線上做些工作,另外就是查查天氣,看哪天出遊比較好。”楚茵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