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成業,你是不是魔怔了?我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王小燕又是什麼時候入職了,你是不是傻,我來魔都纔多久,王小燕在你們公司面試的時候,我纔剛剛到楓華集團項目工地。”我說道。
這個康成業的疑心病簡直是喪心病狂,他居然會覺得王小燕乃至徐妍妍是我安插在長隆集團的棋子,而且還覺得這是沈正南和秦天民指示的,話說我就算真的要這麼去做,我爲的是什麼?我和長隆集團根本就毫無關聯。
另一方面,他既然能開除王小燕,怎麼就留着徐妍妍了,還是說他愛上了徐妍妍,否則怎麼會鬧這麼一出?
所以,現在的康成業不僅僅是藉機誣陷我,而且性格中還有多疑的成分,當然了,不管是王小燕還是徐妍妍,都是靠長隆集團吃飯的,她們既然面試進去,那麼肯定會被康成業管,被開除也只能是運氣不好,就是這居然還是被我牽連的,這就讓我非常的不爽。
“你再百般狡辯都無濟於事,你不是問我爲什麼要跟蹤你,要竊聽你嘛,這就是答案!”康成業繼續道。
“你是在我面前刷你的存在感嗎?你覺得夏青蠢,你不覺得你很無聊嗎?我說了,我和你無冤無仇,根本就沒有興趣去針對你,你犯得着這麼大張旗鼓地來搞我嗎?包括還和夏青徐露見面,安排你的秘書蘇有容,你覺得有意思?”我說道。
“你看看,你說我跟蹤你,你不是也在跟蹤我的人?”康成業笑道。
“我告訴你,我跟蹤過夏青,知道了夏青和徐露串通,他們住在閔區的一個別墅小區,是你的秘書蘇有容到這個小區去找夏青和徐露,這才被我發現的,我可沒有想過去針對你,畢竟我的婚禮上,你也沒什麼動作,但是現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上門來,你又算什麼?你要打算用卑鄙的手段和我撕破臉,那麼你可以試試,看看是你長隆集團的名聲重要還是我的個人聲譽重要?我大不了魔都不混了回老家,但是你呢?這一身騷你承受的起嗎?康總知道你這些事,他會怎麼樣?你想清楚!”我警告道。
“你!你敢威脅我?”康成業怒道。
“我本不想和你撕破臉,但是你別得寸進尺,別逼我,夏青已經被警方羈押了,判多久我不知道,但我有你和他走得近的證據,你覺得放在網上,人家會不會覺得天下烏鴉一般黑,兩個富家公子哥混在一起?你要知道夏青可是臭蟲,你沾到半點關係都對你和你康家的風評都不好!”我繼續道。
“哼,行,你有種!”康成業說道。
“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我露出微笑。
“你想說什麼?”康成業沉聲道。
“這麼跟你說吧,我從來沒有想過和你決裂,也不想與你爲敵,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否喜歡徐妍妍,但是徐妍妍和我已經沒什麼瓜葛了,我已經結婚了,我的重心就是我婚姻和事業,另外就是王小燕,她本來就是和徐妍妍一樣,網上投簡歷恰巧到了你們公司,你現在開除了王小燕,你覺得心裡不安,覺得我要安插什麼人這沒問題,但我還是覺得,你我這種身份還是和平相處的好,犯不着爲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大動干戈,我可以既往不咎,也請你可以放手。”我說道。
“誰說我喜歡徐妍妍了?你別瞎說!”康成業怒道。
“有空一起喝一杯,或者我來你家,和你們父子聊一聊,當初楓華集團就前灘豪庭名墅這個項目,我並不想和你們長隆集團樹敵,只是楓華集團的沈家對我有恩,我不得不想着幫着他們,至於騰盛集團,秦家的出現,我也是沒有預料到,我跟你說實話,我和秦陽做兄弟的時候,我還並不瞭解他的身份,你能明白嗎?我並不是那時候開始,就有意要針對你們家。”我繼續道。
“還有這種事,你是說,你並沒有想過針對我長隆集團,我康家?”康成業疑惑。
“那時候要前灘豪庭名墅這個項目的,可不僅僅是你長隆集團,萬興集團和巨森集團可也虎視眈眈的,他們的報價不會比你們少多少吧?我那時候的無心之舉,得罪的又豈是你們一家?”我說道。
“這--”康成業語塞。
“我們認識,是在一場酒會上,還是前灘豪庭這個項目的酒會上,我和我妻子,和你們一家認識的,楚天河是我岳父,和你父親的關係也是不錯的,你認爲我岳父會讓我和你們康家爲敵嗎? 你從大局觀上去想一想,或者你有空問問你父親,我得罪 你家,我能獲取什麼好處?我們有利益往來嗎?”我繼續道。
“行,我知道了。”康成業迴應道。
“其他我就不和你說了,這兩天我本來就因爲撞車在恢復,難得和我妻子閒情出來散散心,但現在我心裡非常不適。”我說道。
“林楠,很多話,大家說開就好,既然你都講這麼明白,那我也告訴你,我是喜歡徐妍妍,至於夏青和徐露,我是派我秘書見過他們,但僅此而已,我如果真要針對你,你和楚小姐的婚禮,我大可以安排一羣人搞亂,但我毫無收益,我怎麼去做。”康成業迴應道。
“等我回魔都,我來拜訪一下你和你父親,這次婚禮上,人太多,的確也沒你們細聊,既然都在魔都做生意,總歸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我說道。
“行,算是我多心了。”康成業說道。
電話一掛,我看向楚茵,而楚茵此刻有些驚訝地看向我,好像在思量着什麼。
“大致上,今天算是和康成業說開了。”我說道。
“老公,你剛剛那一番話,我可真對你刮目相看,你是先一巴掌,再給顆糖,最後還反過來去拜訪康家,給康成業臺階下,這麼一來,他的心裡都會平衡很多,而且他其實心裡也知道他本來就理虧的,所以能不撕破臉當然最好,能少一個敵人多一個朋友,那是最好的方式。”楚茵說道。
“我也是沒辦法,我哪有心思去和康成業搞腦子,我的重心還是在我的工作上的。”我無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