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其實我的意思,就是讓你別太直了,很多事情就算你知道真相,也不一定當着衆人的面說出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哪怕人家是自討苦吃,那也是人家的事。”趙嘉惠笑道。
“我明白,我哪像你呀,你可是職場的老油子,要摸透你多難呀。”寧曉曉咧嘴一笑。
“這魚的味道不錯。”我一邊吃着一邊說道。
剛剛那頓飯,一開始還好,但是後面就沒胃口了,現在在這裡吃飯,我還真有些餓,話說我早就和阿姨說了不在家吃飯,所以阿姨基本上就負責打掃衛生。
“那必須呀,我在這裡吃的次數還是比較多的。”趙嘉惠笑道。
“對了嘉慧姐,你剛剛說麻煩事一堆,你遇到什麼事了?”寧曉曉話鋒一轉。
“都是工作上的事,沒什麼,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有些事情是不能急的。”趙嘉惠迴應道。
趙嘉惠的事情我知道,其實就是她和賀俊以及剛剛那個舒婉婷的事。
舒婉婷這個女人我今天是第一次見,說實話第一眼看到舒婉婷時,我感覺這個女人蠻有氣勢的,也很成熟,但是剛剛她和趙嘉惠的談話中,我發現這個女人非常自我,這種人在職場上會給人毋庸置疑的感覺,感覺辦事能力特別強。
至於趙嘉惠,或許是礙於情面,所以並沒有和舒婉婷徹底去撕破臉,我相信在職場中,趙嘉惠也不簡單,就之前她對付前男友孟小軍時,可以說是絲毫不留情面,非常的辣手,不過我也知道她是在維護自己的利益,她的頭腦一直保持着的非常清醒,不會讓他人有可趁之機,被他人佔到便宜。
“來,一起喝一杯!”趙嘉惠拿起酒杯。
很快,我們三人一起喝了一杯,並且繼續聊了起來。
寧曉曉絲毫不忌諱的詢問趙嘉惠有沒有男朋友,而趙嘉惠就說有了肯定會告訴寧曉曉,至於我這邊,她們詢問楚茵,我就說楚茵明天就會來魔都。
差不多半個多小時,菜已經吃的差不多了,至於酒倒是還有好幾瓶,就在我們聊的興起的時候,趙嘉惠的手機響了起來。
趙嘉惠皺着眉接聽了電話,隨後趙嘉惠電話一掛,面露詫異。
“林楠,你打電話問問李瑞,問問他曲盛美有沒有回家?”趙嘉惠說道。
“怎麼了?”我問道。
“蔡小花說曲盛美本來說住在她們那的,但是現在不見了,電話也不接。”趙嘉惠說道。
“不見了?”我眉頭一皺。
“不會是去找寶馬男訴苦去了吧?”寧曉曉嘲諷道。
“別鬧了,林楠你問問。”趙嘉惠忙說道。
聽到這話,我點了點頭,忙拿起手機給李瑞打了一個電話。
“喂,領導。”李瑞接起電話。
“問你,曲姐回家了嗎?”我問道。
“沒有呀,她不是說今晚住蔡小花她們家了嘛,反正她們也很久沒住在一起了,晚上也可以多聊聊。”李瑞說道。
“這樣呀,剛剛小花打電話給嘉慧,說曲姐不見了。”我說道。
“啊、啊?”李瑞詫異道。
“要不你打電話問問吧。”我繼續道。
“好。”李瑞說着話,就掛斷了電話。
微呼口氣,我跟趙嘉惠和寧曉曉說李瑞已經去找人了。
“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耍大小姐脾氣呢!”寧曉曉嘟囔一句,隨後給我和趙嘉惠酒倒滿:“來,不關我們的事情,一起喝一個!”
“行。”我和趙嘉惠點頭。
很快,我們三人幹了一杯,而寧曉曉繼續給我們倒酒。
幾杯酒下肚,我不經意間對着玻璃牆外看了一眼,接着我見到了曲盛美。
曲盛美一邊走着,她一邊打着電話,從這家餐廳門口走了過去。
“喂,看什麼呢?”寧曉曉問道。
“好像是曲盛美?剛走過去!”我說道。
“真的假的?”寧曉曉有些詫異。
“去看看!”趙嘉惠忙放下筷子,對着飯店門口走了過去,而我也站起身來。
“我說你們挺會多管閒事的。”寧曉曉夾起一顆花生。
走到門口,我看向右手邊,只見趙嘉惠對着曲盛美走了過去,至於曲盛美還打着電話,並且攔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不多久,就對着一個十字路口開了過去。
“林楠我去攔出租車,你把單買了和曉曉出來!”趙嘉惠轉身道。
“行!”我答應一聲,走到餐廳的前臺買單,並且對着寧曉曉招了招手。
和寧曉曉走出餐廳,趙嘉惠已經攔了一輛出租車。
趙嘉惠坐在副駕駛,我和寧曉曉坐在了後座。
“這麼急幹嘛?我們還有幾瓶酒沒喝完呢!”寧曉曉忙說道。
“師傅,就前面那輛出租車,你跟進了。”趙嘉惠慎重道。
“好的。”司機看了看前面等紅燈的出租車,點頭道。
“嘉慧姐,曲盛美都多大的人了,你還擔心她呀?”寧曉曉問道。
“大晚上的,不住小花家,也不會李瑞那,我怕她想不開要出事。”趙嘉惠說道。
“不會吧,哪有那麼脆弱!”寧曉曉僵硬一笑。
“還是跟着點好,現在很多女孩子生活中工作中不順心,就會去酒吧夜店賣醉,這是非常危險的,很容易出事。”趙嘉惠繼續道。
“這個我知道,我開酒吧的嘛,這就是不自愛,喝多了沒走出酒吧幾步都倒地上了,而那些男的,可喜歡撿屍了,拉去了酒店,鬼知道一晚上發生啥。”寧曉曉笑道。
“這大晚上的,一個人出去能去哪?她都說了住在小花和娜娜那了,怎麼不接電話跑出去呢?”我正色道。
“這就不清楚了,或許是剛剛她受到了什麼刺激,也或者說她想找個地方靜一靜呢!”趙嘉惠繼續道。
“奇怪,都上高架了,她是要去哪?”我看着窗外。
不僅僅是上高架,後面直接到了徐匯,並且下了高架後,一路上都沒停下的意思。
究竟是要去哪?
說實話,我也開始好奇起來。
二十多分鐘後。
“南站的鉑爾曼酒店呀,這酒店倒是不貴。”寧曉曉看着曲盛美的車子駛入酒店,笑着道。
“師傅,我們就前面靠邊停。”趙嘉惠說道。
很快,我們三人下車,來到路邊,至於身後的酒店,我們沒進去。
“我說她這麼晚一個人住酒店,你們信嗎?”寧曉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