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楚茵答應道。
很快,我們就開始邊吃邊聊。
賀俊的廚藝一直都挺不錯的,上次在魔都賀俊的家裡,我就已經嘗過賀俊的手藝,而現在再次吃到賀俊做的飯,我還真覺得賀俊除了對投資是行家,也是居家好男人。
“林總,我們喝一杯。”賀俊拿起酒盅。
“好,一起喝一杯。”我笑着拿起酒杯。
這一下子,我們四個人一起碰杯,而我們的話題也開始延伸。
“楚小姐,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吃飯,你是怎麼和林總在一起的呀?”賀俊問道。
“我們是雲省旅遊的時候認識的,然後一直都有聯繫,我覺得林楠人挺不錯的,就和他走到了一起。”楚茵說道。
“看來林總你還是很有魅力的,可以吸引楚小姐。”賀俊笑道。
“我那時候是覺得我高攀了,但我妻子一直跟我說不要妄自菲薄,這不僅僅是在我們的感情上,在我的事業上,她也一直鼓勵着我,當然了,現在我們終於是在一起了。”我說道。
能夠和楚茵最終走到一起,我知道蠻不容易的,不過也正因爲這樣,我才倍感珍惜,其實我一路走來感情也一直不順,而直到和楚茵在一起後,才徹底穩定了下來。
“林總,現在你和楚小姐有各自的事業,你們分居兩地,其實這一塊我還是蠻佩服的,通常來說,楚總已經這麼成功了,你作爲他的女婿,理應是進入他的公司,再怎麼說,萬興集團也是上市集團,是大公司,而且手頭的項目也絲毫不亞於其他公司。”賀俊說道。
“我以前是做銷售的,對於做項目這一塊缺乏經驗,現在能夠擔任前灘豪庭名墅的負責人,說穿了是秦總和沈總對我的器重,我做這個項目算是積累經驗吧,至於項目結束,到時候到底應該怎麼走,我暫時還不去多想,反正做好當下的工作就行。”我說道。
“嗯。”賀俊點了點頭。
“賀俊,今天我帶着林楠和楚小姐來,除了我們私底下聚會,可以開心熱鬧一些,其實你也應該知道我的想法。”趙嘉惠說道。
聽到趙嘉惠這話,賀俊尷尬地笑了笑,至於我和楚茵也知道現在趙嘉惠已經談到正題。
我們這次來,不是單單就幾個朋友之間的聚會,我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希望賀俊可以加入華潤投資。
趙嘉惠對賀俊的期望,是希望賀俊能夠繼續在魔都投資界混,能夠和她一起在魔都打拼,而不是這麼早就躺平退休,希望賀俊能夠陪着她,更希望賀俊可以更進一步,往這邊再發展一下。
華潤投資的CEO,這個位置的份量是很重的,公司就在陸家嘴永泰國際的隔壁,賀俊如果可以加入華潤投資,那麼其實工作的軌跡和以前是沒區別的,並且這份工作會更加有挑戰性。
我和楚茵都希望賀俊可以加入,而這也是楚天河的意思,楚天河早先就說了,說賀俊如果願意加入,那麼他都能配一定比例的股份給賀俊。
“華潤投資,你們想我加入,嘉惠,你們的意思其實我懂,我又不是傻子。”賀俊說道。
“那你是怎麼想的呢?”趙嘉惠問道。
“我還是那句話,我想休假,想躺平,我在這一行工作那麼多年,說實話已經厭倦了這些職場的勾心鬥角和爾虞我詐,我覺得現在我過的很好,當我在永泰國際卸任CEO這個職務後,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我終於可以與世無爭了,而且我賺的錢,我也覺得能夠過下半輩子了,畢竟我的開銷也並不是很大。”賀俊說道。
“你知道你離開永泰國際後,發生了什麼事嗎?”趙嘉惠問道。
“不就是那些風言風語嘛,我反正已經告老還鄉,管它呢。”賀俊笑道。
“你離開永泰國際,卸任永泰國際的CEO後,舒婉婷找過我。”趙嘉惠說道。
“舒婉婷找過你?”賀俊眉頭一皺。
舒婉婷找趙嘉惠的那天晚上,是在我們住的小區的門口,那天我在曲勝美家裡吃飯,那天發生了很多事,但我清晰的記得,那天舒婉婷是找過趙嘉惠,而且兩個人可以說是針尖對麥芒。
“這件事我一直沒和你說,其實我也怕你會多想。”趙嘉惠說道。
“她找你幹嘛?”賀俊問道。
“她是來找我吵架的,她似乎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了,覺得因爲你賀俊選擇和我在一起,是我一直在--,我不好方便說。”趙嘉惠僵硬一笑。
“你和她怎麼說的?”賀俊說道。
“我和她說,她那時候不應該因爲麗莎的一句話就懷疑你,我也和她說了是你和她分手後,我和你才走的近的。”趙嘉惠說道。
“嗯,然後呢?”賀俊繼續道。
“然後,她說對你蠻失望的,想不到你會卸任,會跟老闆舉薦她,雖然她也知道她的資歷除了你是最老的,她知道她最適合坐你留下的這個位子。”趙嘉惠繼續道。
“還是那麼自信和武斷,對我失望,對我有什麼好失望的?我走了,她不是可以放開手腳嗎?現在永泰國際早就不是以前的永泰國際了,我的作用也越來越小了。”賀俊笑了笑。
“她說少了你這麼一個競爭對手,對你退休躺平失望,當然了,她坐上永泰國際CEO的位置後,第一時間就開除了麗莎,並且還放出風聲,說你是被永泰國際開除的,並不是你自己離任,藉此樹立她在永泰國際和投資界的影響力,只是你們永泰國際的董事會,你們的老闆,並沒有去澄清這件事。”趙嘉惠解釋道。
“麗莎被開除了?”賀俊雙眼一眯,他就好像在思量着什麼。
“就是因爲麗莎的一句話,所以舒婉婷才和你分手的,舒婉婷恨麗莎情有可原,只是賀俊,我不太清白麗莎和舒婉婷這麼說,你爲什麼不去和舒婉婷解釋,你爲什麼不懲罰麗莎。”趙嘉惠問道。
“因爲是我讓麗莎去和舒婉婷說的!”賀俊說道。
“什、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做?”趙嘉惠臉色一變,而這時候,我和楚茵也特別驚訝。
“我和舒婉婷談了十年,這些年除了私底下關係還好,在工作中其實是一直有矛盾的,我勸舒婉婷可以照顧家裡,我來工作,但她的事業心非常重,其實有時候,我覺得和她在一起,我們的感情已經變淡了,我們心裡都知道我們談了十年,沒有一方會主動提出分手,我只是想確定舒婉婷是否還愛着我,所以我就讓麗莎去說,但是結果,舒婉婷直接選擇了不信任我,去了港城的分公司,或許這是給她一個藉口,一個臺階和我分手吧。”賀俊說道。
“十年的感情,這麼經不起考驗嗎?舒婉婷就不能查一查嗎?彼此間就沒有信任嗎?”趙嘉惠問道。
“沒必要了,我們之間,其實說是談了十年,最後只是想着將就着在一起,因爲彼此好像也找不到其他的替代者,我們都歲數不小了,我是覺得或許我傷害了她,畢竟她的青春十年耗費在我這,那我離任了,舉薦她也是理所應當的,我知道她非常想坐永泰國際CEO的位子。”賀俊勉強一笑。
“賀總,其實感情有時候是經不起考驗的,當然了,這是你們各自的選擇。”楚茵說道。
“事情都過去了,只是我沒想到還是連累到麗莎了,麗莎跟着我也好幾個年頭了,我沒考慮清楚我卸任後,她的工作應該怎麼去安排,是我考慮不周,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幹嘛。”賀俊說道。
“麗莎被永泰國際開除,有消息說是她和你,因爲辦公室戀情被公司開除的,雖然我知道這些是小道消息,但我相信麗莎被開除,應該會得到一些補償款,十個月的工資肯定有。”趙嘉惠說道。
“這口鍋,她不應該背,是我考慮不周到。”賀俊拿起酒杯,幹下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