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我覺得應該可以。”許菁菁香汗淋漓,倔強地咬着嘴脣。
聽到許菁菁這麼說,我順力而爲,手部壓腿的動作重了一分!
“10、9 、8、7...”
我開始讀秒,而許菁菁也是堅持着...
差不多十幾秒結束,我鬆開了手。
“我、我成功了嗎?”許菁菁躺在瑜伽墊上,喘着粗氣。
“還有那麼容易成功,不過你很有天賦,相信多開幾次腿,就可以劈叉了。”我擦了擦額頭的汗,走到沙發前,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剛剛給許菁菁開韌帶的時候,許菁菁的聲音讓我渾身一凜,說實話,這種青春的荷爾蒙,在我心裡差點打下烙印,讓我覺得這好像並不合適,但是出於好意,我腦子裡想的,就是把許菁菁當成我的會員,並且去屏蔽這種感受。
“嗯。”許菁菁點了點頭,她拿起乾毛巾,擦了擦身上的香汗。
隨着許菁菁的起身,周茹躍躍欲試,也在瑜伽墊上躺了下去。
“林哥,該我了!”周茹咧嘴一笑。
“喂,能不能讓我也歇會,你們開韌帶是累,但是我也累。”我沒好氣地說道。
“那就等五分鐘,我先熱身。”周茹說着話,在瑜伽墊上做出一個跪姿,她的這個動作,讓我立馬感覺不適。
幾步對着陽臺方向走出,我拿出煙點了一根。
轉身看了一眼在瑜伽墊上的周茹,我有些無語。
說實話,這種跪姿最好還是不要在男人面前展示,真的特別尷尬,或許周茹沒有在意到,但是我起碼還是比較敏感的。
差不多五分鐘,我回到了客廳,也給周茹開了一下韌帶。
想不到周茹更加不濟,剛開始沒多久,就叫出聲來。
“哈哈哈哈,小茹你不行嘛,這才哪到哪,你就叫了。”許菁菁笑道。
“哼,林哥你再來,我肯定可以撐住!”周茹不服氣的噘嘴。
“行!”我慎重點頭,眼神清明至極。
幾分鐘後...
“額,林哥你輕點!”
“堅持十秒!”我說着話,再次開始讀秒。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我陪着許菁菁和周茹練瑜伽,當她們都滿頭大汗後,我們三人這才停了下來。
“林哥,你以前一節私教課多少錢呀?”許菁菁好奇道。
“四百一節課,基本上在晉城,屬於統一價了,如果買課多的話,會有一定的優惠,送幾節課。”我坦白道。
“如果這麼算,那你一天十節私教課,豈不是可以賺四千?”許菁菁繼續道。
“打工的話,我教一節課提成一百,當然了,如果我是老闆,而且我在教,那麼的確是四百,但是也要考慮房租水電和員工工資。”我解釋道。
“那挺好賺的呀,林哥你好厲害,真的可惜了。”
“是呀林哥,你不做這一行,太可惜了。”
許菁菁和周茹都開始對我惋惜起來,說也來是,這一行我做那麼多年,當然是特別熟,要賺錢不難,但是賺錢不難,不代表可以賺的多,而且我也沒有資金去開一家比較大的舞蹈工作室。
我不想做這一行,除了是我資金無法支撐一家大的舞蹈工作室,其實還有其他的原因,比如我這兩年因爲工作,留給家人的時間比較少,而且這一行早出晚歸,忙的時候,更是一刻不停,我感覺身心疲憊。
“這一行工作時間比較長,這是服務行業,不是那麼簡單的,哪像你們,做五休二,每天八小時,你們下班後可以吃飯看電影,可以回家刷劇,而我每天要忙到晚上十點,這纔回家洗澡睡覺,而且我那工作,屬於全年無休,除非是國定假日。”我解釋道。
聽到我這麼說,許菁菁和周茹點了點頭。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們也差不多可以洗澡了,別感冒了。”我感覺時間差不多,有了告辭之意。
這裡畢竟是兩個女孩子的家裡,我不可能逗留太久的時間,我如果一直在這,人家還以爲我爛屁股,要對她們幹什麼呢。
剛剛做瑜伽時,或許可以有一些親密的動作和身體接觸,但是當這一切結束,還是要回歸到正常的生活軌跡。
“嗯嗯,林哥謝謝你做的晚餐,你不僅廚藝好,而且瑜伽也很專業。”周茹忙說道。
“謝謝林哥。”許菁菁也是說道。
“客氣了。”我笑道。
離開周茹家裡,我微呼口氣,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這吃過飯運動一下,的確是有些累,主要還是出了一身汗,這時候我纔想起來我以前幾乎是天天有十幾個小時的工作量,而我居然是挺了過來。
這才一個星期左右沒有怎麼運動,我就已經感覺累了,看來我是和以前沒法比了,當然了,那時候是拼了命的賺錢,希望可以給家裡帶來好的生活,但誰知道我這兩年的付出,給予的是徐露這一家白眼狼。
晚上洗過一個熱水澡,我就躺在牀上,想着剛剛許菁菁和周茹說的話,特別是這一次去霧都出差,會面對一個難搞的客戶。
爲了可以有業務,爲了可以有訂單,顧婷會和我們一起去,至於到時候會遇到什麼,我們並不知道。
不管是哪行哪業,我都知道賺錢不容易,但如果容易,那麼哪裡還會有競爭,就好比剛剛下午萬琳的賣家秀拍攝,雖然拍一套照片有三千五的酬勞,但是誰又知道如此的高回報的背後,會是如此的骯髒。
甩了甩腦袋,我將這些拋之腦後,好好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我做了米粥和炒雞蛋,吃過早飯,我收拾了一下房間,而就在這時,錢惠芝找到了我。
錢惠芝問我住在哪,是否有空,說要不一起去喝杯咖啡。
我說我住在大學城附近的一個小區,錢惠芝說待會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來到指定的一家咖啡廳,我剛剛進門,就見到了錢惠芝。
錢惠芝靠窗坐着,示意我過去。
今天的錢惠芝穿着比較休閒,是一套鉤子的運動服,她一頭瀑發高高盤起,給人一種青春活力的感覺。
“錢姐。”我露出微笑,在錢惠芝的對面坐了下來。
“新公司怎麼樣?週五在福泰廣場,我看到你拿了不少衣服說去推銷,結果怎麼樣?”錢惠芝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接着開口道。
“那、那天沒推銷出去,就幾家女裝店,補了一些貨。”我尷尬一笑。
說實話,我第一天上班就出師不利,對我來說,並不算好,但那天也的確沒有什麼收穫。
“感覺這一行難嗎?”錢惠芝笑道。
“嗯,週一我們組長說出差去霧都,那邊有個客戶,看看能不能拿下一些業務。”我點了點頭,接着道。
“那就等你出差回來,到時候你打個電話給我。”錢惠芝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隨後她看向窗外,一字一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