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點,市長大人!(大結局)她是我乾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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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澈聽到米曉曦這樣評價池悠悠,不禁也樂了,是啊,這一枚女子,還不知道哪位纔是她命中註定的男銀呢!
想到池悠悠同志的口氣和用詞,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正低着頭給他摧殘自己頭髮的米曉曦奇怪的擡起頭,像望着癡呆一樣看着他。
“真是花癡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感情我今天還真幸運,碰到一隻魔頭外加一隻花癡。”
髮辮猛地一下拽緊了,米曉曦吃痛的大叫。
還沒等叫出第二聲,粉脣就被堵住了,“唔,唔----”
狠狠的在那脣上肆虐了一會,鳳眸裡的迷醉愈加濃烈,剛忍不住想繼續往裡探尋,手機就響了起來。
被鬆開的米曉曦急喘着氣,跳過去一把搶過了他的手機,“我來接,看看哪位美女,這麼遲了還惦記着我男人呢。”
“呵呵,小東西!”
手機催命般的繼續響着,歐陽澈看她還真沒有還給他的意思,索性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調開了電視。
“你接或者不接,我都在看電視,你恨或者不恨,我還在看電視,你怨或者不怨,我依然在看電視……哈哈,怎樣,我比那雍正還有才吧?!瞧,他還舞文弄墨,其實我也會,並且專門培訓過如何才能寫出行雲流水般不像話的毛筆字來!信嗎?”
這一句輕輕的“信嗎?”像是鞭打在米曉曦的心上,他問:曦寶,你信我嗎?
今生,我只愛過你,三十四年來,我第一次心動,瘋狂的眷戀一個女人,那是你!
可是她居然開始懷疑了,是那條短信,還是藍芷曦溫柔的話語,從什麼時候,她就開始疑心病犯得挺嚴重的了?!
微微低了頭,看着顯示屏上喬之瀛三個字,她不禁哧然,呵,果然是自己小心眼了!將手機遞還給他,她輕輕的說道:
“我不信你,信誰?!”
歐陽澈並未去看手機,而是直接將小女人拉入懷裡,緊緊的抱住,深深的嗅着那丁香花的氣息,他想讓她信!
以前他從不在乎有人信或者不信他,可是現在,他想讓她信了!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唯願足矣……
青春少年愛相隨,蹣跚龍鍾相依偎,他歐陽澈此生圖的不就是這麼個圓滿嗎?!
而這個圓滿,他是和相愛的人一起,真的----死而無憾了。
喬之瀛坐在沙發裡,看着財經節目,手上卻在忙着給歐陽澈報喜,誰知這小子半天都沒個迴應,還真讓他不解了。
剛掛上,那邊就打了過來,他輕輕喂了一聲,才知道自己嗓子已經啞了。
“喬書記,你的嗓子……”
“呵呵,沒事,這幾天忙着處理前面的遺留問題,累着了。對了,明天週三,任免通知已經到了吧,我想不日你就要走馬上任了,我在這先恭喜你啊!”
“真的非常感謝喬書記的提攜,畢竟我是剛上任副市長沒幾天,這一調動,好像還真的有點汗顏了。”
喬之瀛一聽這話,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旋即便展開了,“你這好似思慮過度,既然省裡都定下了,你還有什麼好擔憂的,不過我還有一件喜事要告訴你!”
歐陽澈的心情隨着天空中偶爾翻飛的煙花而絢爛,他輕輕一笑:“喬書記,你不會又替我相中了哪家姑娘吧?!”
喬之瀛想起上次替他做媒搞的一塌糊塗的事情,就又展顏笑了出來,“哪裡哪裡,澈,你不要再提那一壺了吧,其實你也是有錯的,那文碧燕還是挺喜歡你的。哈哈……”
歐陽澈想到那女人塗的血紅的脣,氣就不打一處來,回過頭,他看洗手間的門已經微微開啓,便故意問道:“那你說我喜從何來啊?”
喬之瀛不禁也正了色,緩緩說道:“今天曦兒來省城了,其實她是郭朝陽的女兒吧?”
歐陽澈一聽,心中驀地升騰起一種不好的預感,低斂下眉頭,他的音色裡不自覺的染上一層憂色。
“曦兒是個可憐的孩子……”
喬之瀛也是輕輕附和,口氣卻驀地喜色起來。
“誰說她可憐的?!她現在可大牌了,澈,你大概還不知道吧?”
“怎麼?”
喬又故弄玄虛了一會,在歐陽澈輕聲說出一個名字時,便立刻招供。
“哎呀,老弟,你就喜歡用這種爛方法,這是我最深惡痛覺得,不過!哈哈,該死的,我還挺受用!所以不妨告訴你,她已經是我乾妹妹了,這下,你和我的關係又近了一步了,改天直接叫哥哥,不許再叫喬書記喬書記的,我聽着很不是滋味!”
歐陽澈嘴裡哈哈笑着,心裡卻更是不安了,什麼叫直接叫哥哥,感情他還真以爲曦兒和自己有那麼回事,呵,還真是無語了!
看來,後天帶曦寶去見他,就更有必要了,本來也是個意向,畢竟去謝恩也就關乎自己,和曦寶無關,而現在,這就顯得絕對的有必要了!
“喬書記,首先還是要恭喜你認得美女妹妹,其次我還想跟你彙報一下思想,其實----我和曦兒是很純潔的兄妹關係,如果輪下來,我要叫你大哥,而曦兒則叫我二哥,呵呵,當
然了,這行結拜之禮的酒席,就交給我小弟我了,你看這樣行嗎?”
喬之瀛聽了這話不禁愣怔,這郭老頭,怎麼會說澈和曦兒的婚事近在眼前了,還虧得他想做個順水人情,沒想到卻鬧了個八卦,呵呵一笑,他八面玲瓏的水準又提高了n個檔次。
“是這樣啊,以前去我媽那,你和她總是你儂我儂的,我還以爲你們那個……沒想到是這樣。不過,我媽說她喜歡曦兒,確實,乖巧溫柔,善解人意的,所以,這乾女兒是認定了,你呢,連帶着也就是我媽的乾兒子了,週末安排在皇朝,你一定要前往,怎樣?”
雖說是詢問式的口氣,但歐陽澈感覺得到,這就是赤-裸-裸的命令,所以,他應下了,既然要見面,不如他就順水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