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瀰漫着纏綿醉人的氣息,門外卻徘徊着貝靖荷的身影。
貝靖荷知道這做侍衛的每天早上報到的時間,更何況白映寒還是一個新加入的侍衛,在這時間上要比別人更要早到一些,若是因爲這一點犯在長官手裡可是要吃苦頭的,雖然他身後有恆王靠着,但他的爲人貝靖荷是知道,所以她今天就比往天起得早一些,就怕雲卿兒和白映寒睡過了頭。可是房裡的情形她不看也知道他們現在在做什麼,這個時候也不好意思去敲門或是隔着門說些什麼,只好在門外等着,也害怕下人往這邊過給聽見了。
約麼一刻半鐘(二十幾分鍾)過去了,房裡的聲響也靜了下來,貝靖荷才隔着門輕聲叫道:“妹妹,時間不早了,相公起來了嗎?”
房裡雲卿兒正趴在白映寒的懷裡喘息着,意識還徘徊在銷魂的時刻裡,突然聽到門外貝靖荷的聲音她有些迷離的雙眼頓時變得清澈了起來,她趕緊答應道:“就起來了,姐姐稍等一會兒。”
說着雲卿兒就撐着手臂想直起身來,隨知白映寒的手臂還緊緊地抱在她的腰間,並還想有進一步的行動。
“噢......相,公,快鬆開,姐姐,在門外......等着呢!”雲卿兒心尖都在悸動着,身子也有些發軟了,但此刻她的頭腦很清醒,卻沒有力氣推開他只好顫聲央求着他。
白映寒喘着粗氣又用嘴來尋她的脣瓣,雲卿兒感覺到腰間的力度放鬆了許多趕緊直起身勉強從他的懷裡掙了出去,**着身子跑向了房間一角的屏風後,那裡還放着一桶乾淨的水,她趕緊打溼了汗巾擰了將自己收拾了一下又光着身子,拿着溼汗巾來幫白映寒收拾,幸好已進入四月中旬,氣溫已不似冬天那樣涼了。
白映寒擔心雲卿兒着涼趕緊將她抱上了牀,說道:“快到被子裡捂着,可別着了涼。”
“相公,快把衣裳穿好了,卿兒還要去開門呢!”雲卿兒急趕着在牀上找出自己的衣裳穿了起來,她還要伺候白映寒穿好衣裳。
白映寒抓起自己的一條褻褲邊往身上套,邊下牀去開了房門把貝靖荷給放了進來。
“呀!”雲卿兒衣裳還沒有穿好,見貝靖荷已經進來了早已羞得無地自容了。
白映寒笑道:“沒什麼可害羞的,又不是外人。”
貝靖荷沒好氣的瞪了白映寒一眼,走到牀邊安慰雲卿兒道:“妹妹快些穿戴了,相公這裡我伺候着呢。”說着就在牀上找到白映寒的褻衣給他穿在身上,又去衣櫃裡找了他的外套來,伺候着他穿戴齊整,嘴裡抱怨着說:“相公既然答應了恆王要去做侍衛,就應該知道規矩,呆會兒去晚了可是要受罰的,要知道你受了皮肉的苦,心疼的還是我和妹妹呀!”
白映寒涎着臉討好的想要親一下貝靖荷卻被她一掌支開了,嘴裡沒好氣的說:“一點正形都沒有,時間也不早了,還不快去洗漱了,呆會兒可真要晚了。”
......
騎着馬走在安靜的大街上,白映寒心裡還在回味着和雲卿兒一早的歡愉時光,他面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一抹溫柔的微笑,不經意間把指頭放在鼻間輕嗅着,似乎還能聞到她身上肌膚的香味......
山谷中的侍衛營被清晨的薄霧籠罩着,四周一片安靜,似乎那些侍衛們都還在夢鄉中沉浸着沒有醒來,木柵門外當值的已經不是昨天的那幾名侍衛了,看來已經換了另一班崗哨了。
像昨天一樣,白映寒把馬拴在營門外的馬樁上,向當值的侍衛出示了一下腰牌順利進入了營地。
場地上早已集合了整個營的侍衛,俞成林揹着手在侍衛隊伍前面來回踱着步,聽到這邊的腳步聲回頭冷冷地看了白映寒一眼,伸手把他招到近前低聲道:“你來晚了,看在於大人的面上本官暫且放你一馬,若有下次絕不輕饒。”
白映寒不免伸了伸舌頭,趕緊點頭應是,並在俞成林的手勢下跑到了隊伍的最後面站定了,因爲他是新來的。
“好了,人已經到齊了,今天把大家召集起來是有個事情要對大家宣佈一下,呆會兒我會把你們編排成二十個小隊,每一個小隊二十個人,每一個小隊會分派一名隊長帶領你們繼續以後的訓練。大家心裡也許會很納悶,因爲這裡充其量也只有二百人,加上昨天剛到的一個是二百零一人,呆會兒會有新人補充進來,你們以後不管分在哪一個隊裡,都要服從隊長的安排,不服者,或是違反軍令者將會被嚴懲,大家以後要好自爲之,都聽清楚了嗎?”俞成林的聲音是冷冷的,面色也是冷厲的,無形中一股威嚴之氣將他籠罩着,他說話雖不是很大聲,但在場的人包括站在隊伍最後面的白映寒也聽得一清二楚。
“是!”侍衛們的回答聲響徹山谷。
隊伍解散以後大家都三五成羣的聚在一起聊着即將發生的事情,誰也沒有去各個訓練場進行訓練,因爲呆會兒就會有新人進來還有那些不明身份的隊長,他們將被重新洗牌分成各個小隊,而且這裡的房舍有限聽幾個知道一點內幕的侍衛說,到時候他們會分散了進行訓練,一部分人將會被帶到其他地方紮營訓練。這個消息對白映寒來說沒感覺有什麼不適,反而覺得很新鮮,也更想知道自己被分的小隊的隊長是誰,別的倒是沒有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