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伯使臣轉過頭看着自己兒子漸漸遠去的背影,不由得微微鬆了口氣,只要他將藥拿走就好,便也就放心的吃着剩下的餐點。
明媚的陽光透過玻璃靜靜地灑在了男人的身上,柔柔的……
巴伯柘衍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口袋中的藥瓶,修長的手指摩挲着瓶子的外殼,嘴角微微上翹,心裡微微有些感觸,自己的父親雖然嚴厲但終究還是關心自己的。
良久,巴伯柘衍擡眸看了眼窗外,便將藥瓶子放到了桌子上,拿出自己的跆拳道服便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酒店健身會館。
巴伯柘衍來到更衣室便替換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將所有的物品都整理好後便來到了鍛鍊的場地開始自行練習跆拳道。
巴伯柘衍看着自己身上的帶子卻只是黑帶,畢竟自己只是初級的級別,若是想要更快的晉級就只能抓緊時間練習。
環顧了四周,發現並沒有多少人在練習場,而他也就慢慢地沉下心來,先做了簡單的熱身,便開始練習。
不一會兒,一羣人便走進了練習場,遠遠地便看到了巴伯柘衍獨自一人在練習場中練習。
“你們看,是巴伯柘衍,你看他,這動作真漂亮,踢腿,真夠帥的,怪不得能夠成爲公主的貼身保鏢。”其中的一人遠遠的看着場中的男人,不由得驚歎出聲,眼底的羨慕之色溢於言表。
“是啊,確實不錯。”
“嗯嗯,真厲害,怪不得他能夠打敗公冶凡東呢。”站在門口的男人,滿臉羨慕的說道。
“就是就是。”
其他的幾人在旁邊也頗爲羨慕的附和着,幾雙眼睛緊緊的盯着場中的巴伯柘衍,小聲的議論着。
只不過,他們當中少數的幾人的嘴角卻含着一抹嘲諷的笑意,輕蔑地朝着巴伯柘衍瞥了一眼,嘴角的那抹笑意更加的明顯。
而此時的巴伯柘衍並沒有察覺到有人正在不遠處觀察着他的一舉一動,依舊很賣力的在那練習着,絲毫沒有在意周圍的人。
“哼,倘若不是公冶凡東讓着他,你們以爲就憑他還能夠打敗公冶凡東?別開玩笑了好嗎?”少數人中的一個年紀稍長的男人有些不屑的開口說道,眼中倏忽掠過一抹嘲諷。
其他的比較羨慕巴伯柘衍的人,聽到男人的話語,眼睛緊緊的盯着說話的男人,滿臉的不敢置信的表情,七嘴八舌的開始說起來。
“難道不是嗎?我們當時不都在場看到的。”其中一個較爲年輕的小夥子有些猶豫的說道。
“你是說公冶凡東故意放水,巴伯柘衍才能贏的?不可能吧?”原本比較羨慕巴伯柘衍的一個男人猜測道,但是臉上卻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應該不會吧,他們可都是在我們大家的面前比試的,應該做不了假,更何況凡事都要講究證據的,要是平白冤枉了人家可就不好了。”一個長相清秀的男人微蹙着眉頭分析道。
其他人一聽,便七嘴八舌的開始說起來,有支持的,也有反對的,只不過聲音並不是很大,沒有吵到正在練習的巴伯柘衍。
汗水已經浸溼了巴伯柘衍的跆拳道服,只是他好像並不在意似的繼續做着重複的動作,好似沒有感覺到累一般,而躲在一旁看着他的人依舊在爭論個不停,但是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自己的訓練。
“怎麼不可能?你們難道還不知道公冶凡東的身手嗎?”年紀稍長的男人環顧了一下週圍的人,脣角微勾,露出了一抹頗爲得意的笑容,不禁挑了挑眉問道。
其他人聽到男人的話語,相互對看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出了疑惑,而年長的男人也看出了他們這羣人眼中的疑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罌粟綻放在脣邊,冷冷的說道:“這回你們相信我說得了吧?”
“也許巴伯柘衍只是隱藏了自己的身手也說不定啊?”其中的一個身材頗爲壯碩的男人依舊不服氣的說道,也將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而其他人聽到也附和着點了點頭,看着之前說話的年長的男人,想要讓他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
“也許?呵呵,只不過現在嘛,若是不相信的話,大家可以看看巴伯柘衍腰上的帶子。”年長的男人眼神微微一眯,看着巴伯柘衍,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冷哼了聲,頗爲自信的說道,手指指向正在練習的男人身上。
其他的人聽到男人的話,便順着他的手指的位置看去,卻不由的讓他們都有些大跌眼鏡。
“黑帶?有沒有搞錯?”原本還有些振振有詞的長相清秀的男人張口結舌的瞪着男人腰上的帶子,語氣訝異的說道。
“纔剛剛是黑帶的他怎麼可能會是公冶凡東的對手?”其中的一個瘦弱的男人接着男人說道,語氣中帶着些許的不屑。
“倘若不是公冶凡東放水的話,巴伯柘衍不會贏了的,纔剛剛黑帶的人,怎麼可能會贏?簡直是開玩笑嘛。”身材壯碩的男人也不再爲了巴伯柘衍的行爲辯解,反倒也不再相信他的身手。
“若是真的是這樣的話,我也可以打敗他了,不然我這幾年的跆拳道不就是白練了嗎?”其中的一個男人不屑的看着巴伯柘衍的方向,凝視他好一會兒,才用着冷冷的語調說道。
“所以我纔要告訴你們,你們都被他騙了,什麼冠軍,什麼第一都是不靠譜的事情,這樣看來,保護公主的事情,讓他當貼身保鏢,貌似有些不妥吧。”年長的男人看着身旁的衆人的表情,嘴角含笑,頗爲滿意自己所造成的效果,一副很傲嬌的表情說道。
“那他怎麼還有臉在這練習啊,真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這樣贏了別人還那麼自豪嗎?”其中的一人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就是說嘛,當初他贏的時候,我還以爲他多厲害呢,原來才只是個跆拳道黑帶,枉費我當初還那麼恭維他,現在,呸……真是不害臊,還有臉來這裡練習?”年紀較輕的一個男人滿臉不屑的說道。
“說的是,要是我的話早就躲在房間裡偷偷的練習了,哪像他,真是……嘖嘖……”另一個戴着眼鏡的男人有些嗤之以鼻的說道,語氣中的不屑更加的明顯。
“公冶凡東讓他,他也能夠欣然接受,真的是心蠻大的,要是我的話,早就躲在自己的房間裡了,哪還能像他這樣如此淡定?”身體壯碩的男人,擡眸看了眼依舊在訓練場地練習的人,撇了撇嘴說道。
年長的男人聽到其他人七嘴八舌的說着,眼底劃過一抹精光,嘴角上那抹諷刺的笑意就更加的明顯,遠遠的看着正在練習的男人,黑眸微微眯起,一抹晦暗的精光,其他人還來不及捕捉就一閃而逝了。
“兄弟們,不如這樣,我們就去找這個所謂的全國比賽第一的巴伯柘衍去切磋一下不怎麼樣?”年長的男人看着不遠處的巴伯柘衍,兩眼倏地射出兩道犀利的威棱,漫不經心的說道。
“對啊,既然他那麼厲害,切磋一下的話,也是可以的嘛。”年輕的男人兩手一拍,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
“就是,都已經‘打敗’公冶凡東了,我們這些人應該也不會放在眼裡的不是嗎?”另外一個人接着說道,只是語氣中的不屑的情緒更加的明顯。
話音剛落,其他的人就更加的有些憤憤不平,大部分的人都有些摩拳擦掌的架勢,七嘴八舌的又說了起來。
“好啦,既然大家已經決定了,那麼我們走吧,不能讓我們的對手在那就等不是?”年長的男人嘴角含笑的說着,用手彈了彈衣服上原本就不存在的灰塵,便擡步率先走了過去,其他人看到後,也不再多說什麼,跟着男人的腳步往巴伯柘衍的方向走去。
巴伯柘衍自行練習了一段時間,覺得可以稍微休息一下,調整一下自己的身體,便拿起一旁的毛巾準備擦一擦自己臉上的汗水。
只是他的手還沒有碰到搭在健身器材上的毛巾,便被人捷足先登的拿在了手裡把玩着,巴伯柘衍好看的眉頭不由得微微緊蹙着,擡眸看向來人,眉眼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巴伯柘衍看到來到自己眼前的一羣人,不由的微微一愣,看着其中一個年紀較輕的男人拿着自己的毛巾,又看了眼周圍其他的人,略一沉吟說道:“可以先將毛巾還給我嗎?”
那人聽到巴伯柘衍的聲音,連眼皮掀也沒掀,只是把玩着手中的毛巾,擡眸看向一側年長的男人,而後者看到就只是衝着他點了點頭,年輕的男人便將毛巾遞給了巴伯柘衍。
只不過在巴伯柘衍快要接到的時候,便將毛巾放開了,倘若不是巴伯柘衍眼疾手快的話,毛巾便掉到地上了。
“謝謝。”巴伯柘衍看也沒有看他們一眼淡淡地說道,而後自顧自的拿着自己的毛巾擦拭頭上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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