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正在找初卿,所有人的關注點都在臺上,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因此也更加的方便他穿梭在人羣裡。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擡眸的一瞬間,恰好看到那個讓他苦苦尋找的小女人此刻正站在臺上,而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集中在了臺上的人身上。
這樣的目光讓言司遠很不舒服,他的小女人就應該待在他的懷中,而不是光鮮亮麗的站在臺上,雖說心中也感到很驚豔,但是對於其他人的目光,特別是男人的目光,讓他很不爽,恨不得將初卿藏起來。
只是,現在他卻什麼也做不了,畢竟這是沙爾汗所在的國家,而他只不過是這裡的貴客而已,心中不免有些醋意,但是卻讓他掩飾的很好,只是周身的空氣讓人感到很不舒服。
?恰好這時,寧嫣兒又端着之前的那杯酒再次回到了舞會的中央。
寧嫣兒沒有想到的是在這裡遇到沙爾汗,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拿了加了料的酒杯毫不猶豫的便喝了下去,原本她是打算讓初卿她們兩人喝的,卻沒有料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打得她一個措手不及。
爲了不讓沙爾汗將她暴露出來,便趕緊離開了,好在她們也並沒有追究,不然的話就真的說不清了。
當寧嫣兒再次回到舞會的時候,發現所有的人都帶上了面具,眼底不禁閃過一起詫異,她只是離開一會怎麼會場就變成了這樣,難道是她走錯宴會廳了嗎??
寧嫣兒不禁有些疑惑的想到,只是當她再次聽到熟悉的嗓音,又看到站在臺上的兩人時,這才意識到她並沒有走錯地方。
只是,初卿爲什麼會在臺上?寧嫣兒的心中劃過一抹不解,不禁擡眸看向一旁的服務生,便看靠了過去,輕聲問道:“這是要做什麼?”
服務生看了眼身旁的寧嫣兒,眼底帶着一絲不耐煩,他正看得起勁,被人打擾,心中頓時有些不滿,“你不會看啊,當然是做遊戲了。”
寧嫣兒見狀,強忍着想要對他發脾氣的衝動,佯裝可憐的模樣,“這位帥哥,我剛剛出去了一趟,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否請你告訴我一下?
也許是被寧嫣兒的那句‘帥哥’,又或許是看到她的模樣靚麗,這纔有些不耐煩的跟她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寧嫣兒這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但是,這並不是最主要的,而是她怎麼才能夠讓初卿神不知鬼不覺的喝下她準備的酒呢?這可有點傷腦筋了,看樣子,她現在只有先將言司遠找到,然後再各個擊破吧。?
這樣想着,寧嫣兒便又端着僅剩的一杯酒,穿梭在宴會中央,只是讓她很無奈的是,所有人都帶着面具,根本分不清到底哪個纔是言司遠。
更不用說中途的時候還差點被人將托盤上的酒給截胡了,有了第一次的失誤,她怎麼可能還會出現同樣的錯誤,因此便竭盡全力的找理由搪塞了過去,好歹是將酒杯給留了下來。
寧嫣兒看着黑壓壓的一片人羣,不由得微微嘆了口氣,這讓她怎麼找人嘛,她都已經認錯了好幾個人了,若是讓領班發現的話,估計她會被無情的請出去的。
到那時想要進來都很難了,更何況她早就在外面安排好了人只要她能夠兩人順利的迷昏,那麼她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只是,寧嫣兒到現在都沒有見到人,這不禁讓她感到有些泄氣,心中不免又有些着急。
眼見着臺上臺下一片熱鬧的氛圍,寧嫣兒根本就無暇顧及其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又開始找人。
而此時的言司遠因爲看到臺上的初卿與巴伯柘衍的互動,眼底都快要冒火了,心中雖然知道臺上的兩人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看到他們玩遊戲配合的如此默契,心中不免醋意橫生,想要將初卿嘴角邊的笑意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
??言司遠見到大多數的人都將目光放在了臺上,索性將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本來就很不舒服,又看到臺上初卿笑容滿面的模樣,心中不免有些煩躁。
而此時站在臺上被迫與巴伯柘衍玩遊戲的初卿,心中頓時苦不堪言,雖然臉上是帶着笑容,但是心中卻默默的着急,因爲她能夠強烈的感覺到來自臺下一處的炙熱的視線,心下不禁暗自叫糟,原本以爲言司遠酷酷的外形下,情感就比較內斂的。
只是,她錯了,他是一個相當熱情的人,特別是在牀上,但同樣也是一個愛吃醋的男人。
就像現在這樣,她和其他的男人有些接觸,被他看到之後,不知道晚上又要怎麼‘折磨’她了,初卿不禁在心中哀嚎,她不想要回國的時候,是被人直接抱上車啊,那樣簡直真的是丟臉丟到國外了。
初卿心中默唸着不要讓言司遠發現,但是貌似老天爺並沒有聽到她的祈求聲,她能夠感覺到那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醋意,雖然隔了很遠的距離,但是她依舊能夠感覺到,這下的麻煩大了。
臉上的表情頓時垮了下來,但是她也不能不顧公主的顏面,便只好硬着頭皮,滿身的幹勁,想要儘快的結束這場遊戲,好去安撫那個滿身醋味的男人。
初卿不由得在心中微微嘆了口氣,但是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任何的停歇,盡力的配合巴伯柘衍,想要儘快的完成沙爾汗佈置的‘任務’,這樣也就可以儘快的結束遊戲。
此時的寧嫣兒已經找了言司遠很多次了,但是還是沒有找到,正想着要不要去人多的地方看看,眼角的餘光看到一個男人摘下了面具,臉色陰沉的看着臺上的節目,這讓寧嫣兒的眸光一亮。
總算是將人給找到了,只是看他的模樣,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寧嫣兒攬眉想了想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索性也不管了,只是想要儘快的讓他喝下加了料的酒,那麼計劃就成功了。
這樣想着,寧嫣兒便緊了緊臉上的口罩,只是露出了一雙略顯精明的雙眼,便端着托盤往言司遠的身旁走去。
而在臺下的言司遠看着臺上兩人的互動,臉色頓時陰沉到了極點,恨不得走到臺上,將那個小女人拉到懷中,用衣服將她層層的裹起來,看到她笑得如此開懷的樣子,更加的讓言司遠的心中醋意橫生,想着等他們回到房間之後,看他怎麼收拾她。
只是他並沒有發現身旁多了一個端着酒杯的人,寧嫣兒輕輕地靠近言司遠,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心中依舊有些傾慕,畢竟如此英俊又多金的人,誰不喜歡?
但是這樣的一個人卻讓初卿那個女人給搶走了,她很是不甘心,所以纔想要將他們兩人迷暈趁亂將人運出去,至於最後怎麼處置他們,也就只有她心中清楚了。
當言司遠察覺到身側的來人時,不由得微微皺眉,他竟然沒有感覺到有人靠近,看樣子之前太過專注臺上了,看到她一身服務生的打扮,便也沒有太過在意,看到寧嫣兒托盤上的酒杯時,想也沒想的便直接拿了起來。
之前因爲初卿的原因,他有些太過生氣,想要藉着酒水來平復一下心中的怒意,便一口將酒水喝了個乾淨繼而又放到了托盤裡,卻錯過了拿着托盤的寧嫣兒的眼中一閃而過的喜悅之情。
寧嫣兒爲了避免言司遠發現她,便端着空酒杯往後廚的方向走去,嘴角邊勾起了一抹笑意,總算是沒有讓她白費功夫,好歹是抓住一個,又擡眸看向臺上的初卿,很快下一個就是她的,寧嫣兒斂了斂心神便直接往後廚的方向走去,她想到過不了多久藥效應該就能夠發作了,她需要去準備一下。
言司遠繼續看着臺上正在做遊戲的兩個人,心中大爲惱火,但是卻只有忍耐下來,現在還不是他發火的時候,他也知道這只是個遊戲,而巴伯柘衍的爲人他也是清楚的,但是他的心中還是無法忍受別的男人觸碰到初卿,因此感到有些煩躁。
沙爾汗看到臺上的兩人正在努力的想要完成遊戲,嘴角邊的笑意一直都掛在脣角邊,顯示着她此刻心情很好,又想到之前初卿給她的照片,看了眼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初卿兩人的身上,便將侍從喊了上來。
吩咐他,若是她來不及趕回來,就讓他代替宣讀結果,並頒獎,她相信初卿和巴伯柘衍一定會成功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因此,她也很放心,交代了一些細節之後,便悄悄的離開了舞臺,準備去找找公冶凡東,想要把照片拿給他看,更是想要找對方好好的談談,他們之間不應該存在誤會的,即使是有,也不應該相隔那麼長時間,而是她有些任性了。
沙爾汗頓時覺得豁然開朗了起來,不像之前爲了寧嫣兒的事情而怪罪公冶凡東,她根本就沒有給公冶凡東任何的解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