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本以爲兩人是一對恩愛的小情侶,但是現在看來卻讓他感到有一絲的不自然,但是這也是他們之間的事情了。對他們來說,他只是一個路人而已,但他還是有些忍不住的嘮叨了幾句,只是希望寧嫣兒能夠明白。
然而,這些話對於寧嫣兒來講就只能更加的令她煩躁不已,因爲寧傾城的這通電話就已經打的她很措手不及了,現在又聽到司機喋喋不休的話語,更加的讓她煩躁。只是現在她知道她只能夠忍耐,畢竟是她理虧。
司機看到她沉默不語的模樣,頓時也不再多說什麼,反正也與他沒有多大的關係,而他也只不過是出來賺錢的。
“好了,到了。”不一會功夫,司機便熟門熟路的將車停到了一個旅館的門口,從後視鏡看了眼寧嫣兒兩人,只見她從男人的衣兜裡拿出一些錢,又從她自己的包裡拿了錢,這纔將車費湊齊了交到了司機的手中。
寧嫣兒慢慢的打開車門,彎腰有些費力的將言司遠半扛在肩上,司機坐在車上,始終都沒有出聲,並不是他不想要出手幫她,只是寧嫣兒之前上車的時候就叮囑過不讓他幫忙,她一個人可以的。因此,他只是旁觀着而已,並沒有太過在意。
“咣噹。”一聲,寧嫣兒使勁的將車門關上,便頭也不回的往旅館的門口走去,只是徒留下一個背影給司機,好似將之前的不滿都隨着關門的聲音消散了。司機不免有些不滿的瞪了她一眼,腳踩油門便揚長而去。
寧嫣兒承認,她就是故意摔門的,誰叫他總是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而且還有種歧視她的感覺。倘若不是因爲某些原因,她根本就不可能會坐出租車,還要聽他的埋怨,而是司機給她開門,垂眸問候。
只是,這要有一個前提就是她能夠回到以前的那種生活,而不是現在這樣就算是打車還要考慮距離的問題,若是超過了預算,那麼她也沒有那麼多的錢可以支付,這也是她最悲哀的地方。
寧嫣兒不禁在心中微微嘆了口氣,將人半拖着來到旅館的前臺,對於這裡她並不熟悉的,但是也就只能夠先這樣了。
畢竟她也是沒有其他的辦法,既不能夠回家,也不能將人帶走很遠的距離,時間拖得越長,那麼言司遠醒來的可能性就越高,她不能夠冒這個險。還是先找個偏僻的地方安頓下來再說。
幸好地方比較偏僻,旅館的人並沒有太過關注他們,只是簡單的登記了一下便讓她們入住了,寧嫣兒將依舊沉睡的言司遠費力的拖到了旅館的房間裡,讓他仰躺在牀上。而她也在牀的另一側躺下來,休息了片刻,想着接下來該做些什麼,才能夠讓言司遠他們兩人痛不欲生。
窗外的月光透過玻璃靜靜的傾瀉在了昏暗的房間裡,清理嫵媚。
酒店內,當所有的人知道了是沙爾汗公主暈倒了之後,頓時場面便有些混亂不堪,倘若不是保鏢隊的人適時的闖進來維持秩序,那麼就真的會出大亂子,畢竟突然昏迷的是他們的公主。
如若是有些人想要做點什麼的話,那麼後果不堪設想,更何況這纔是皇室家族想要宴請言司遠夫婦,而爲了整個宴會的熱鬧,沙爾汗還特意請了一些朋友過來幫忙。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她卻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陷入昏睡的狀態。
國王命人將沙爾汗的私人醫生請來併到房間去給她診斷,他和其他的人卻只好坐在客廳的位置,等着侍從的回話。
當他確認被公冶凡東抱着上臺的女人是他的女兒沙爾汗時,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太滿意他的做法,但是後來仔細想了想,也對,在那樣緊急的關頭,若是不這樣做的話,那麼後果就有些難以控制了。
而此時的公冶凡東有些焦急的站在房門外等待着,因爲他的身份有限,其他的人都跟着國王走到了房間內,而他只能夠在房門外等候,沒有任何的傳召是不能入內的。雖然是他第一個發現沙爾汗昏倒的,但是依舊不能夠進到沙爾汗的房間。
因此,不論公冶凡東如何的焦急,都必須在房門外等候,倘若上級給他安排其他的工作他也必須去做,誰叫他只是一枚小小的保鏢,只能夠聽命行事。
國王攬眉想了想,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着緊閉的房門,眼眸深處劃過一抹深思,看樣子,他需要好好的派人調查一下,到底是什麼人在宴會上動手腳,竟然還動到了沙爾汗的身上。
國王的眼眸微微一眯,一抹屬於王者的凌厲頓時便散發了出來,讓身旁的人精神不由得爲之一振,畢竟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國王的怒氣了,顯然這次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良久,私人醫生從沙爾汗的房間走了出來,國王這才收斂了一下週身的氣勢,讓人將私人醫生請了過來,想要詢問一下沙爾汗的狀況。
“陛下。”私人醫生很是恭敬的說道。
“嗯,沙爾汗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暈倒?”國王微微皺着眉頭問道,心中還是有些想不通,畢竟之前都還是好好的沒有什麼問題,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這讓他有些想不明白。
“根據初步的檢查結果,公主她的身體並沒有任何的問題,我已經抽血了,等到回到實驗室做進一步的檢查。”私人醫生臉色平淡的說道,並不像國王那般緊張。
“沒有問題?”國王聽到醫生的回話,頓時微微一愣,繼而皺着眉頭又接着問道:“那她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估計明天早上就能夠醒來了。”私人醫生沉默了片刻之後微垂着頭,恭敬的說道,畢竟現在並沒有任何異常的症狀,便只好先讓人在身邊觀察着,若是發現症狀會盡快趕來處理的。
“嗯,先下去吧。”國王聞言,原本有些擔憂的心頓時放了下來,隨意的擺了擺手便讓人將醫生帶了下去,便坐在沙發上有些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