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想得,竟然到現在這個狀況了,依舊還是死性不改,難道她就沒有看清楚那個男人的真面目嗎?那個人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跟她合作,而只是想要利用她而已,之後沒有用的棋子,只會是被捨棄,不然就是被用到其他對於他有利的地方去。
而寧嫣兒還一股腦子一頭熱的想要拉他下水,真的不知道是她的腦子壞掉了還是真的被那個人給荼毒了。
對於寧嫣兒的話,言司遠其實本來是不想要搭理的,但是既然讓她聽到了一些,那就只好讓她稍微消停一下,更何況他並不認爲他們兩人之間有很大的仇恨。
而且現在他們兩人的處境還不盡相同,他個人還是可以通過金錢交易,有可能會被放回去,而寧嫣兒則不同,在這裡她算是幫兇,只不過是被人捨棄的棋子,至於該怎麼‘處理’,也許不一定會盡人意。
想到這裡,言司遠不禁有些同情寧嫣兒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甚至於她的小命都有可能搭進去。
而這個女人竟然還想着要害人,真的不知道她的大腦構造是不是跟常人不一樣,總是想着要將其他的人置於死地,她真的是瘋了。
言司遠也懶得跟她計較,這樣的瘋女人只能說陷入瘋狂當中時,是誰的話也說不通的。
寧嫣兒被言司遠的話說到痛處,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就像他說得那樣,房東確實是想要將她給‘處理’了,但是她真的很不甘心,卻也不想要讓言司遠看笑話。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我警告你,言司遠,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從這裡逃出去,也不要指望初卿過來救你。”寧嫣兒依舊嘴硬的說道。
她的心中其實也想要逃出去,但是現在都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她也就放棄掙扎了。
即使是放棄掙扎,她也要將言司遠拉下水,就算是死也要拉着言司遠作伴,她得不到的,初卿也別想要得到。
寧嫣兒憤憤的想着,只要她在言司遠的計劃上給他搞破壞,那麼他就不可能逃出去,也就只能夠跟她一起了。
寧嫣兒天真的想着,這也只是她個人的想法罷了,誰還會在乎她的想法?都已經是階下囚了,竟然還不忘去傷害別人,也就只有她會有如此惡毒的想法。
言司遠聞言,頓時低低的嗤笑一聲,滿不在乎的說道:“你真的以爲我會怕了你嗎?寧嫣兒,我這是在幫你,真的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還真的想要在這裡孤獨終老?”
“言司遠,你不要假好心了。我知道你們都很厭惡我,但是我所做的一切,那也是因爲愛你,想要得到你,你只能夠跟我在一起,什麼初卿通通都得死。不過,你放心,現在你在我的身邊,我即使是死了,也要拉上你。”寧嫣兒聞言自嘲的笑了笑,慼慼然的說道。
“瘋子。”言司遠聽到後,性感的薄脣輕啓,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沒錯,我是瘋了,就是因爲你,我才變成了如今這個模樣,倘若你當初選擇的是我,而不是初卿,我至於會變成這副模樣嗎?都是因爲她的出現,纔會讓你捨棄的我。”寧嫣兒不禁冷哼一聲,對着隔斷咆哮道。
言司遠只是擡眸淡淡地瞥了眼隔斷的方向,根本就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對於一個瘋子話,還能夠期望她說出正常的話語嗎?
“怎麼,不說話了?你默認了?還是覺得我說的話有些多了,惹得你不高興了?”寧嫣兒沒有得到迴應,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意,又繼續說道。
“寧嫣兒,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吧,也免得受一些皮肉之苦。”言司遠不由得微微嘆了口氣,坐在一旁淡淡地說道。
寧嫣兒聞言,頓時爲之氣結,這種感覺就好像你使勁全力去打他,卻感覺是打在了棉花上,一點起伏也沒有,言司遠越是這般冷漠的對待她,反倒是更加激起了她內心的怨恨。
“言司遠,你就那麼不待見我嗎?你就那麼想要看我的笑話?枉費我那麼愛你,沒有想到你竟然會這樣對我。”寧嫣兒頓時感到痛心疾首,眼底頓時便有了水汽。
言司遠表示很無語,對於寧嫣兒,他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已經受夠了她的眼淚,受夠了她的虛僞,要不是因爲她的緣故,之前也不至於會將初卿推得遠遠的。
這筆賬他還沒有找寧嫣兒算呢,她現在又來埋怨他拋棄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比較好了。
對於這樣一個女人,言司遠只能夠選擇充耳不聞,而且他也不想要解釋什麼,隨便她怎麼想,怎麼去做吧,隨即便直接微微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倘若不是因爲他們離得比較近,又沒有什麼可以塞住耳朵的,他早就睡着了。
良久,寧嫣兒的兩頰上都已經流下了兩行清淚,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得到言司遠一句安慰的話語,心中不禁更加的生氣,更加的怨恨他。
“言司遠,你真的夠可以的。我寧嫣兒在這發誓,你休想要從這裡逃出去,我做鬼也要拉着你一起的。”寧嫣兒恨恨的說道。
言司遠直接就懶得理她,對於她說的一切都已經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不論她怎麼叫囂,言司遠只是當做沒有聽見,畢竟他們兩人被安排在這裡的所有的原因都是因爲寧嫣兒,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只是她並不這樣想,反倒是認爲都是別人的過錯纔會害得她變成現在這樣,完全沒有自省的意識,言司遠也懶得跟她計較,只是兀自沉浸在他的思緒中,想着找到合適的機會逃出去纔是最重要的。
而寧嫣兒喊累了,卻依舊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心中更是窩火,但是卻知道,無論她再說什麼,言司遠都會選擇無視,他的眼裡心裡想得都只會是初卿而不是她,不由得便也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