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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你的心214

夏一涵和葉子墨回了別墅,他睡的就像昏過去了似的,要不是他始終發出微微的鼾聲,她真以爲他是昏倒了。

管家見夏一涵回來了,異常的高興,他忙安排了六名強壯的安保員,把葉子墨擡進臥室,放到‘牀’上。

夏一涵叫管家把醫生叫過來,給葉子墨看看,他們不看,她總是不安心的。

中西兩位醫生來,把脈,量血壓,最後兩個人告訴夏一涵,葉先生沒什麼大礙,可能是過於疲倦了,纔會這樣昏睡。

“我現在就去熬醒酒湯,要是葉先生醒了,麻煩您讓他喝一些,就完全不會有事了。”夏一涵點頭致謝,送兩位醫生出‘門’。

‘牀’上的葉子墨依舊睡的很沉,夏一涵坐在‘牀’邊兒,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醒酒湯好了後,郝醫生送過來,夏一涵怕涼了效果不好,溫度差不多的時候,她輕聲叫葉子墨,想讓他喝了再睡。

從他喝酒,到此時,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經過一段時間的深睡眠,葉子墨正到了淺眠期,夏一涵叫他,他很快就醒了。

睜眼看了看四周,發現他躺在他們臥室的大‘牀’上,夏一涵正關切地瞅着他。

他一時有些恍惚,但很快又清醒了。

“你怎麼來了?不是不讓你來嗎?回去!”他冷聲說完,忽地坐起來,頭又稍微有些暈。

“你能不能別這樣了?喝多了還要鬧,幼稚!快把醒酒湯喝了。”

夏一涵嬌嗔的小模樣讓葉子墨的心不由得一‘蕩’漾,劈手就把她拽到了懷裡。

他快忍不住了,許是酒‘精’的作用,他越是看她,就越想把她吃了。

“你幹什麼?把‘藥’喝了!”夏一涵被他扯的有些意外,卻還是沒忘記要堅持讓他喝‘藥’。

“不走?你不走,我就把你辦了!”他的聲音沙啞的厲害,夏一涵滿腦子關心着他的身體,直接忽略掉他話裡的警告意味。

“放開我,葉子墨,讓我起來。你別這樣啊,先喝‘藥’。你看你……唔唔……”她被他緊緊堵住了‘脣’。

像在酒吧裡一樣,他狠狠地蹂躪了好一會兒,才喘着粗氣放開她。

他的身體想她想的都已經要疼痛的爆炸了,真想現在就不顧一切強要了她。

“快回去,我今晚真沒什麼自制力了,別‘逼’我。”

夏一涵凝視着他的臉,一路上她心疼他都快心疼死了。

她死死咬住嘴‘脣’,重重地嘆息了聲後,低低地說:“別趕我走了,葉子墨,我捨不得你難受,我們,我們還是……”

夏一涵的話有些吞吞吐吐,一是說明她有些不好意思,二是說明她確實是心疼葉子墨,爲了愛情打算無‘私’奉獻,但對於那個孩子的存在她沒有辦法從心裡接受,葉子墨是這麼領會的。

“我們還是和好吧,葉子墨,我愛你!我願意跟你一起去面對這件事!”

夏一涵終於擡起頭,充滿勇氣餓一口氣把所有想說的話都說出來。

說出來以後,她心裡好受多了,彷彿這一段時間以來堆在心頭的那塊巨大的‘陰’雲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她無需再自責,不用再承受分離的苦楚。

她愛他,她也許真的比自己想象中還要愛他。

這一刻,葉子墨的心裡溢滿感動。

他的‘女’人,夏一涵,她是世界上最愛他的‘女’人,唯有愛才能讓她放棄更美好的感情生活,選擇跟他繼續不完美的愛情。

他直直地看着她,半天,忽然有些冷傲地掀了掀嘴角,隨後挑起她的小下巴,冷漠地問她:“好個愛我,愛我,還會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說走就走?愛我,還會任我怎麼跟你承諾,你都無動於衷?你是怎麼說的,說我不管怎麼說,怎麼做你都沒有辦法接受那個孩子。你不是害怕嗎?你怕宋婉婷不停來鬧,我擺不平,怎麼一下子就想通了呢?”

葉子墨的語氣滿是嘲諷和質疑,讓夏一涵極其意外。她以爲她說了回到他身邊,他就不會再難過,他會立即展‘露’笑顏,誰知他不光沒有,還這樣跟她說話。

難道是她這樣的選擇真的傷害到了他的自尊心嗎?

夏一涵張了張口,剛要解釋一句,葉子墨卻又說:“明白了,看我可憐,看我喝酒,以爲我是借酒消愁,放不下你?夏一涵真是我見過的最善良心軟的‘女’人了,怕別人難過就犧牲自己,真讓我佩服。”

說完,他的目光定定地看向她漆黑的雙眸,嘴角慢慢的聚起一絲邪笑。

他把她的下巴更擡高了些。

“你這樣讓人感覺更‘性’感了,我真是很喜歡。來吧,這麼捨不得我,就用身體好好安慰我一下。”

他帶有侮辱‘性’的壓下嘴‘脣’,夏一涵偏頭躲開,‘脣’和‘脣’只是輕輕的擦到了邊兒。

“墨,你怎麼了?怎麼這麼對我?我……”夏一涵皺着眉,話說到一半,被葉子墨再次‘吻’上。

他的‘吻’毫無憐惜可言,極其粗暴。

他不僅‘吻’她,還帶着侮辱的‘性’質不斷地‘揉’捏她的身體。

夏一涵羞憤難當,用力推他,他卻不依不饒的繼續蹂躪她的‘脣’瓣。

“你起來!別這樣!”他終於放開她的嘴‘脣’時,夏一涵低吼了一聲,用力推他,葉子墨大手伸向她裙子的領口。

她的裙子很快被從領口撕開,白皙的肌膚‘裸’‘露’出來。

她知道他是喝多了,可他神智應該是清楚的,他怎麼能這麼對她?

她一邊推他,一邊兒想要再問問他到底是要幹什麼,他已經瘋了似的親‘吻’上她的‘胸’脯。

他是在渴望她,瘋了似的渴望她,然而此時他的瘋狂親‘吻’卻不是爲了表達他的渴望。

他的心在痛,在滴血,但他還在繼續羞辱她。

“葉子墨,你瘋了?放開我!你這是什麼意思?”夏一涵的低喊,葉子墨充耳不聞,他只是更‘激’烈地挑逗她。

不停的允‘吻’,不停的‘揉’搓,夏一涵的身體很本能的也被他‘弄’的有了感覺。

那是身體上的感覺,她心裡根本就接受不了在這樣的狀態下跟他發生那樣的事。

“你到底要幹什麼?放開我……嗯……”

動作進行到這裡,葉子墨邪魅地看向她紅彤彤嬌羞的小臉兒。

該死的!他這時真想要先狠狠要了她,再來說別的,可惜……

“很敏感,我就喜歡你這一點,夏一涵,讓男人‘欲’罷不能。”他的聲音很沙啞很好聽,任何‘女’人聽了,怕也會‘迷’醉,夏一涵卻無比的清醒。

他在故意刺‘激’她,故意氣她,他是不想跟她和好,是嗎?

爲什麼呢?明明他就在盼着他們和好,他自己都說過很多次讓她別離開了,他還試圖把她關在家裡。

這才幾天的時間,她主動說了,他又不同意了,這人真奇怪。

“你別故意說這些難聽的話,葉子墨,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起來,我們好好談談行嗎?”

葉子墨放開了她,坐起身,臉上再沒有輕佻的笑意,而是變的異常嚴肅,其實更多的所以一種冷傲。

夏一涵也狼狽地坐起,伸手,伸手抓過‘牀’上的一個一‘牀’薄毯子圍住身體。

即使兩人接觸再多次,她還是不習慣‘裸’‘露’着跟他‘交’流。

他俯視着她,清冷地開口:“你以爲葉子墨是什麼人,你想要跟不跟我在一起,就不在一起,走的時候真是毫不留情。現在,你心軟了,想回來,想可憐我,你以爲我還會接受你嗎?我現在只對你的身體感興趣,你願意奉獻,我不介意。不過,再想要我像以前那麼愛你,看重你,是不可能了。”

夏一涵怔怔地看向他,他的表情一點兒都不像在撒謊,但他就是在撒謊,她知道。

不管他怎麼說,怎麼做,他要是不愛她,他爲什麼要喝酒,爲什麼睡不着,爲什麼要給他那麼多財產?

她不相信他真是因爲自尊心的問題纔跟她說這樣的話,那他爲什麼?難道是他看得出她對那個孩子還是有些介意?

也是,葉子墨是個驕傲的男人,她回頭,他心裡肯定是高興的,但他是不會要別人施捨的感情。

夏一涵輕輕地笑了笑,不介意他的冷臉,低聲說:“你怎麼那麼傻?我是因爲愛你,纔要接受你的一切,包括你有孩子的事。什麼叫可憐你,你有什麼好可憐的,一大堆‘女’人想要嫁給你呢。我真的忘不了你,我才……”

“夠了!”葉子墨狠下心打斷她的話,眉宇間滿是不耐煩的情緒。

只有天知道,她說嬌嬌柔柔地說他怎麼那麼傻,那副純真的樣子讓他有多心動。

可他能由着自己心動,由着自己接受她的好意嗎?

“我不想聽你怎麼想,你要麼馬上回去,我安排車送你。要麼你就立即脫了,我睡完了你再回去。”

葉子墨的態度讓夏一涵又氣又急。

“我就不回去!”

“那就讓我睡你吧!”葉子墨話音一落,伸手扯開自己的襯衫,他麥‘色’‘精’壯的‘胸’肌坦‘露’出來,夏一涵的臉不覺一紅,忙別開視線不敢看他。

“害羞什麼,不是很喜歡嗎?”他慢條斯理地說着,手已經伸向皮帶熟練地解開。

他的動作讓夏一涵緊張,她咬了咬‘脣’,輕聲說:“你別這樣行嗎?是喝多了酒才這麼不講道理,還是怎麼回事?有什麼話你說出來。”

“我的話就是想上你。”

要想把她趕她走,看來不羞辱到底,她是不會走了。

夏一涵死死咬着嘴‘脣’承受着他的粗暴,他的確是不算溫柔。

她知道他想通過這種方法‘逼’走她,她看着他的臉,臉上的胡茬似乎又長長了幾分,讓她很心疼。

葉子墨,你也太低估我了,以爲這樣故意‘逼’我,我會上你的當嗎?

她柔弱的身子,他如何不疼惜,只是這時他要強迫自己表現出粗暴,對他來說其實也有難度。

每一秒鐘他都想放慢動作,好好疼她,取悅她,讓她跟着他一起在‘欲’海沉淪。

“墨,我知道你心裡沒有生我氣……”

結束以後,夏一涵的身體被他折騰的痠軟的厲害。

這段時間以來,他沒睡好,她何嘗睡的好呢。所以這樣消耗體力的事情對她來說,確實是有些吃不消了。

她躺在‘牀’上,再無力說話,不停的喘息。

他則好了很多,光着身子去拿了睡袍出‘門’去沖澡,整個過程,到此時,他的臉‘色’要麼邪惡,要麼冷漠。

出‘門’以後,他的表情才慢慢變的深沉而痛苦。

他捨不得她,同時他知道她不願意接受那個孩子。與其讓她一輩子不停的在愛他,和不想接受那個孩子中糾結着,他寧願選擇現在讓她覺得他不願意再要她了。

他知道她不信,堅持下去,她就會信了。

當然他也會捨不得她,並不是說現在放手就是一輩子放棄她。他了解她的顧慮,在這段分開的時間,他會蒐集更多的證據對付宋副會長,他要把宋家徹底‘弄’垮了。

他不會給宋婉婷再使壞的機會,要讓她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看看她沒有了宋副會長‘女’兒這個身份,她還能怎麼樣。

他的敵人不只是宋副會長一個人,還有鍾於泉,那個老狐狸可是比姓宋的難對付一百倍。

他還是夏一涵的父親,他總來破壞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夏一涵心裡是怎麼傷心的,他都知道。所以在清理完這些障礙前,他要跟她保持分開的狀態。

當然,她可能在這段時間內接受別人的愛意,海志軒,李和泰,都是可能的,他必須接受這份風險,畢竟分手就是對她最好的保護。

分開了,鍾於泉只會想着撮合她跟別的男人,對他有利的男人,目前看在鍾於泉看來,最理想的人選應該是海志軒,今晚他給海志軒打電話說不準就是這個意思。

夏一涵有了利用價值,又是他的親生‘女’兒,分開等於是給了她多一層的安全保障。

葉子墨一邊沖澡,一邊思考着這些事,夏一涵躺在‘牀’上,思緒也不能平靜。

她雖不能完全猜透葉子墨的心思,此時她也差不多領悟到他是爲她好,不想勉強她。

他越是這樣,她就越不能離開他。愛情總是那麼可遇不可求,這一生,興許錯過了,就永遠都沒有力氣再愛,所以要珍惜眼前人。

葉子墨沐浴後進‘門’,打定了心思的夏一涵已經起‘牀’,身上披了一件睡袍準備去洗個澡,正走到‘門’口。

“還不走嗎?你能做的已經做完了。”葉子墨不無諷刺地冷聲對她說,她只是彎‘脣’淺笑了下,倔強地看着他,的鑑定地說:“當然不走,我不會走的,就賴着你了。”

“沒享受夠?”他忽然抓住她消瘦的肩膀,一個轉身,把她死死壓在冰涼的‘門’板上,扯開睡袍,身體摩擦她的身體。

夏一涵微微皺了皺眉,隨即再次笑起來。

“葉子墨,你真幼稚,你以爲這樣就能把我趕走?不可能的,你要來就來,就算是你這樣對待我一萬次,我還是不會走。我說過了,我會跟你一起面對,我就這輩子都不離開你。”她認認真真的說,他卻表情輕佻的在聽。

她的每句話都如涓涓細流流入他的心,讓他的心更覺溫暖的同時也更覺沉重。

放心吧,夏一涵,只要你是愛我的,我也會永遠愛你,我會讓你比任何‘女’人都幸福,只是你還要稍稍苦一陣,不會很久。

他的眼神中有一閃而過的鄭重,夏一涵沒有錯過,她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她回摟住他的腰身,低聲說:“墨,我想你了,真的很想你。跟你分開的時候,我晚上睡不好,你也一樣吧。這下好了,我們以後又可以抱在一起睡了。”

葉子墨皺了皺眉,豁然放開了她,冷淡地說:“剛要了一次,這時沒反應了,你回去吧。”

說完,他就徑自往‘牀’邊走過去,撿起扔在地上的西‘褲’,從口袋中掏出手機。

看出他是要給管家打電話,讓管家派車,夏一涵一把扯住他胳膊,攔他:“別這樣了行不行?我都說了不走,你到底要怎麼樣?不管有多少困難,我都跟你一起面對。你不要把我當成多脆弱的‘女’人,你要知道,我有那樣的經歷,應該是比一般‘女’人都要堅強的多。”

葉子墨凝視着她仰望着他的小臉兒,她有些急,語速很快,她是迫切想要跟他重歸於好啊。

有那麼一瞬間,他真想答應她,說,好,我們一起面對。

那種想法只是一閃而過,是個男人怎麼能讓‘女’人整天提心吊膽,什麼叫一起面對,‘女’人就應該躲在他身後享受幸福,男人解決問題。

“放開手,我讓管家派車送你回去,不早了。”他聲音冷硬,夏一涵卻搖搖頭。

“我就不回去,你要不就讓他們把我擡走!”

葉子墨看了看時間,的確是很晚了,這時候把夏一涵送回去可能會讓她母親擔心。

“那你就留一夜,明天一早就給我回去,以後別來這裡了,我不想見你了。”葉子墨說完,不再多說什麼,攏了一下睡袍,出‘門’。

夏一涵看着他的背影怔了一會兒,還是先去洗了個澡。

回來時看到‘牀’頭櫃上的那碗醒酒湯,想着葉子墨剛剛的臉‘色’還有他的話,想必他已經沒什麼事了,她就沒再給他送去。

她想她這時去找葉子墨說話,他還是會堅持讓她離開,被折騰的實在累了,她只想睡覺,天亮後再對他闡明立場。

葉子墨最近也的確是睏乏,他去了一樓臥室,卻又沒睡意,只是躺在‘牀’上閉目養神。

到了凌晨最黑暗的時候,他起身,想去看看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