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你的心522 吻上你的心
“子墨,她說的是真的嗎?”付鳳怡走下臺來,她耳朵裡什麼也聽不見,只看見其他人嘴脣一直抖動着。
付鳳怡轉過身:“你們放開她。給我放開她。”她幾乎用盡全部力氣才吼出這句話,葉浩然的離開已經讓付鳳怡失去依靠,嚴青巖不是葉子翰這消息更是讓她大受打擊。
“媽,你別聽她胡說。”葉子墨走過去扶住付鳳怡,他臉上都是肅殺,冰冷無情。
“葉子墨,我是胡說嗎?嚴青巖的親子鑑定就是我換的,你既然無情,那麼就別怪我無意,葉子墨,你休想知道真正的葉子翰是誰。”宋婉婷得意洋洋的說道,她想看見葉子墨那一沉不變的臉上染上驚慌,她要他求她。
“原來是你,我還在奇怪誰會去換的鑑定。謝謝你解除我心中的疑惑。”葉子墨冷笑着看向宋婉婷。
付鳳怡也認爲宋婉婷胡說,葉子墨這句話讓她所有的希望都消失,她看着嚴青巖,他不是她的小翰,她的小翰在那裡?
小翰,對不起,媽媽又一次認錯你了。
莫小軍看着付鳳怡臉上的痛苦,他以爲自己會冷漠,母子連心,他還是痛了。莫小軍拉着海晴晴的手。緊緊的拉着,他想上去安慰付鳳怡,想着葉子墨的話,莫小軍又停下步子。他以什麼身份去安慰她?
宋婉婷睜大眼睛看着葉子墨,原來他知道了,她驚慌連掙扎都停止。
“你怎麼可能知道。”宋婉婷搖着頭表示不相信。
“你胡說。”酒酒跑到宋婉婷面前揚起手就給宋婉婷一巴掌。
宋婉婷,我讓你胡說。讓你胡說。
這一巴掌酒酒用足了力氣,宋婉婷慢慢擡起頭,嘴角都是刺眼的血色,她嘲笑的看着酒酒。
“酒酒,你真可憐,你以爲你攀上高枝了?山雞永遠是山雞,你現在還在這裡沾沾自喜你的婚禮,還自詡是夏一涵的朋友。看着葉子墨娶鍾雲棠,你這樣算什麼朋友。”
宋婉婷看着在場每一個人的表情,看到他們自責內疚,默不作聲,宋婉婷是快樂的,她不好過,憑什麼要他們好過。
“把她帶去精神病院。”葉子墨不容置疑的說道。
嚴青巖失神的看着宋婉婷離開,他以爲這一天不會到來,哪知道來得這樣快,聽葉子墨的意思他早已經知道他不是他親弟弟,葉子墨你在想什麼?我霸佔你弟弟身份那麼久,你爲什麼不揭穿我?
是看我可憐嗎?
嚴青巖看一眼酒酒,看着自己喜歡的女子甩宋婉婷一巴掌後就不說話。
嚴青巖想去酒酒告訴他,她喜歡的是高富帥,現在他不再是王子,不在是她喜歡的高富帥。
“我們分手吧,我一直記得你喜歡的是什麼,你不喜歡我,我不束縛你。”嚴青巖走到酒酒面前,他想要最後吻一次酒酒,從此以後這個開朗的女孩不在屬於他,他只能站在暗處看着別人給她快樂。
酒酒一直瞪大眼睛看着酒酒,她想告訴嚴青巖她是真心喜歡他的,那些所謂高富帥只不過是藉口,女孩子的口是心非罷了。
嚴青巖沒有給酒酒開口的機會,她還沒說,他就宣判她的死刑。
“行了,你不用說了,酒酒,以後一定要快樂。”嚴青巖一步一步的後退,酒酒剛擡腿走上去,嚴青巖大聲的叫道:“站住,你不許跟來。”
他需要靜靜。
漫無目的的走向門外,嚴青巖毫無目的,他又是那個舉目無親的孤兒。
鍾雲棠走到葉子墨身邊,她拉着葉子墨的手,想要給他安慰,手還沒伸出葉子墨已經大步的離開鍾雲棠一丈之內。
看着空蕩蕩的空氣,鍾雲棠笑了,自私得來的愛情不叫愛情,丈夫,一丈之內永遠不會有葉子墨,貪心不足。
鍾雲棠啊,鍾雲棠,你看看你的報應來來到吧!
嶽木蘭生氣的走過來,心疼的扶起女兒,她就這樣一個女兒那裡能看鐘雲棠失魂落魄而無動於衷,她大聲的質問葉子墨:“葉子墨,你既然要娶我女兒就該要好好對她。”
葉子墨步子停下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嶽木蘭:“你似乎不知道,這樁婚姻是一場交易。”
是的,他和鍾雲棠的婚姻是陰謀,只不過鍾雲棠成了受害者,他不想這樣,但是爲了報仇,葉子墨選擇利用鍾雲棠。
嶽木蘭聽這話看向鍾雲棠,鍾雲棠茫然失措的看着葉子墨,是的他們的婚姻是交易,她早都知道葉子墨喜歡的是一涵,她還可恥的來插一腳。
一涵肚子還有葉子墨毆打孩子,這一刻鐘雲棠大聲的笑起來,笑着笑着她又尖聲叫起來。
嶽木蘭看鐘雲棠已經神志不清,她看向鍾於泉,鍾於泉沒說話,嶽木蘭失望的看着鍾於泉。
“鍾於泉,你要做什麼事情我不管你,可是你休想用我女兒來換取你的高官厚祿。”嶽木蘭也不管現在是否有許多媒體記者,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她眼裡只有鍾雲棠一個人。
“帶鍾小姐和鍾夫人下去休息。”葉子墨臉上的笑容沒了,他看着鍾雲棠,總歸是他利用了她。
嶽木蘭看着鍾雲棠,現在照看鐘雲棠要緊,她沒有機會和葉子墨爭吵。
“葉子墨,你食言?”鍾於泉倒是穩重,這一連番的變故他也不見有多少驚訝,真夠沉得住氣。
“鍾於泉,你錯了,我沒有食言,不過我恐怕有件不好的事情要告訴你,外面有人來找你。”葉子墨說話間眉眼都是笑意,熟悉他的人明白這是葉子墨最高興的時候。
付鳳怡回過神來,她站在酒酒身邊,這麼久了,她已經把酒酒看成自己的女兒,酒酒看着嚴青巖離開後臉上就沒有一絲表情,一直呆呆的看着門外,跟提線木偶沒什麼區別。
“酒酒,你沒事吧?”付鳳怡搖着酒酒小聲的說道。
酒酒沒有回答付鳳怡的問題,眼睛一動也不動,臉上那裡還有昔日生動的表情。
鍾於泉聽不懂葉子墨的話,不過他心裡的預感越來越明顯,似乎事情和他想象的相差太多。
嶽木蘭護着鍾雲棠沒有跟着葉家下人走,鍾雲棠只想逃離這個地方。
才走到門口,有些刺耳的警笛聲叫起來,鍾雲棠看一眼那些車,繼續走自己的路,嶽木蘭冷笑着說道:“葉子墨,這就是你的報應,讓你這樣對我女兒,現在警察都看不過去了。”
嶽木蘭心裡有着快意,想着葉子墨總算得到報應了。
鍾於泉還沒問出口,也沒想到,警察就走進大堂。
看着那些警察,鍾於泉穩定着心緒。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今天是我女婿的喜事,休得放肆。”鍾於泉冠冕堂皇的說道,即使他心裡擔憂極了,還是表現得和平常一樣,一樣的盛氣凌人,高高在上。
“對不起,我們得到直屬中央的指令,帶你回去調查,上級得到與你相關的舉報信。”帶頭的警察還算禮貌的說着話,他示意身後的兩人。
鍾於泉還沒說話,他手上已經拷上冰冷的手銬。
“你們冤枉我。”鍾於泉冷硬的說道,他看向葉子墨,葉子墨臉上的笑意讓鍾於泉一下子明白了。
至始至終,葉子墨都是在做戲,他要葉子墨娶雲棠,葉子墨順着他心意,只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從張青那裡的情報看來是葉子墨故意而爲之,他忘記了葉子墨是一隻狼,他低估對手,高估自己,這才讓自己落得如此下場,這怪不得別人。
“能否讓我和我女婿說兩句話?”鍾於泉看向警察,他習慣命令別人,說出的話帶着忽容置疑,沒等他們同意,鍾於泉走到葉子墨身邊,問出心中的疑惑。
“爲什麼這樣針對我?”
他想知道爲什麼?
“鍾於泉,這是我第三次告訴你,如果你要敢動我爸爸一根汗毛,我和你拼命,曾經我答應一涵,放你一馬,鍾於泉可是你不該,不該讓我爸爸死了。”葉子墨狠狠的看着鍾於泉,和高才的雲淡風輕看起來大相徑庭。
“葉浩然死了關我什麼事?”鍾於泉不愧是鍾於泉,這時候他還能撐着。
“你不用狡辯了,拜你所賜,如果不是你告訴我爸爸小翰的事情,他肯定不會心臟病發作,我會恨夏一涵也是因爲你,她流着你的血液,你認爲我還喜歡她嗎?你錯了,我不缺女人。”葉子墨恨夏一涵,他以爲說這句話出來會很平靜,只不過夏一涵三個字纔開口就大亂他的心。巨何布巴。
“我要爲我爸爸報仇,要想一舉成功,我只能先答應和雲棠的婚事,鍾於泉你輸了。”葉子墨一度以爲自己大仇得報肯定會很開心。
“不早了,我們還得帶你去北京。”兩個警察走到鍾於泉一左一右,拉着他走向門外,走向鍾於泉不可預知的未來。
“抱歉葉先生。”領頭來的警察恭敬的說道,轉身離開。
今天所有的事情來得太突然,那些觀禮的賓客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見過精彩的戲份,沒見過這樣精彩絕倫的戲份。
莫小軍帶着海晴晴站在旁邊。
“晴晴,你去照顧,照顧葉夫人。”他看一眼葉子墨,媽媽兩個字沒說出口。
海晴晴不知道莫小軍爲什麼讓她去照顧海夫人,自小她媽媽和付鳳怡是手帕之交,她媽媽出去還沒回來,葉子墨結婚太突然。
“嗯。”海晴晴抿着嘴巴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