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本書到底有沒有捅破天誰也不知道。
因爲還沒有正式發售。
目前唯一知道的就是五萬冊的數量扔進去,半點響聲都沒有。
扔和沒扔一個樣。
不像是說五萬冊的數量兩三天才賣完。
而是幾個小時不到。
就感覺從未出現一樣。
同時,後面又有了刑學林的書評,感覺更像是一個助推器一樣。
直接把這本書的口碑無形之中推上了一個點。
無形之中,這樣的一本書有了一個口號:送給人類的一本書。
每個談及人類的話題,立意都會瘋狂的拔高。
因爲這是一個很沉重的話題。
雖然沒有明說,不過似乎目前來講,形勢就是這樣。
只要是人,活着的人,就離不開孤獨兩個字。
這樣更感覺是一本指導人類該如何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當中努力活下去的書籍。
但是具體是寫什麼的,除開那些手裡有部分版和完整版的人之外,誰也不知道。
雖然能夠從書評人的帖子當中看出一些端倪。
不過還是要知道一件事情,管中窺豹,略見一斑。
不去仔仔細細的讀書,是無法觸及這位作家那個隱藏在書當中的靈魂的。
更何況,葉懷瑾的文字一直都是以不讀上幾遍大徹大悟之後是無法瞭解文字背後真正的含義而著稱的。
讀他的書,有點不想讀書,更像是去看人物反觀自己,是一個知心的過程。
就這樣,三月份在網友們的熱烈討論當中,裹挾着櫻花的粉色到來了。
這個時候的天氣基本上已經適合穿着一件衣服就可以出去走動。
當然,這只是對於天都來講。
要是湖建那裡的話,估計就算是冬天也是暖和的。
早上起牀的時候,葉懷瑾就穿了一件衣服,隨後坐在了院子裡。
這樣的生活老是被陳熙吐槽,那是老爺子才過的。
這個時候,更應該出去走走。
更何況,也應該關心關心他的書試點銷售的情況。
所以,接下來的情況和他腦海當中構思的沒有一點點的差別。
陳熙端着早飯走到了院子當中,在桌子上面放平穩之後,就開始吐槽起來他的這般老年生活。
“你就不能關心一下……”
“五萬冊一搶而光。”
他擺擺手,示意陳熙不要說了。
這陣子翻來覆去也就是這幾句話。
就不能整點新意出來。
“關鍵不是這個。”
陳熙也是跟着搖搖頭。
“那是什麼?”
“這本書老劉決定提前,因爲試點銷售取得情況太好了,所以趁着這個熱度要早早地投放進去。”
“所以?”
他覺得接下來的話纔是重點。
不然陳熙不會說這些。
“所以,老劉讓我問問,這本書結束了,你的一年兩本書計劃當中還有一本什麼時候能夠牽出來溜溜。”
陳熙咬了一口華夫餅。
不錯,那是她前幾天從網上淘到的一個烙餅機做出來的。
就是感覺糖放的有些多,吃上去太甜了。
“那是書,不是蛋撻。”
葉懷瑾聽到之後,對陳熙這個牽出來溜溜提出了反對意見,同時也拿起了桌子上面的一塊華夫餅,咬了一口。
“太甜了。”他眉頭一皺,不過隨後補充道:“其實也挺好吃的,書上說,華夫餅就是要甜。
看來那個烙餅機發揮了他該有的功能。”
其實他本身對那個東西並不抱有任何的期望。
不,是對陳熙不抱有任何的期望。
因爲這個傢伙平日裡就喜歡買東西。
買了也不用,就堆在那裡。
女性能夠獲得存在感的行爲就是購物。
如果這一點無法滿足她們的需求。
那麼就再來一次購物。
女人們享受的是購物當中的愉悅,而不是購物之後如何處理買下來東西時候的苦惱。
這樣的一點思維的隔閡是從出現性別那個時候起就有了。
很多人會說說古時候沒有購物。
說什麼在出現性別的時候起就有這種思維隔閡了,全是扯淡。
其實有。
比如當時女性從事的採摘活動,在某種意義上等同於購物。
相似的元素有:挑選,放入口袋,帶回家中……
陳熙白了一眼。
“那按照你的說法,在遠古時期,我是負責採摘的,然後男的從事打獵。
然而此刻你的狀態……”
她想了想,眼珠子翻動一下,隨後終於找到一個很適合的詞語:“等死。”
“那個時候,有體力但是不從事生產活動的,基本上都會被首領處死。
浸豬籠的那種。”
說完,陳熙還把手裡的華夫餅放進了她的杯子當中,裡面放的是豆漿。
來來回回浸泡了好幾次,直到這個餅真正成爲了溺死鬼一樣,然後拿起來,一口氣吃掉。
很兇很兇吃掉的那種。
看到這一幕的葉懷瑾,很自然的翻了一個白眼。
他沒有必要理論。
因爲他說不過她。
對於這個,他早就已經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永遠都別和女人講理。
別問爲什麼。
因爲性別不同。
男的不是女的,自然無法瞭解女的想的是什麼。
“哪裡能夠看櫻花的?”
他喝完豆漿,然後拿出了放在身後的平板,調出了幾張櫻花圖片放在陳熙的面前。
“櫻花?”
聽到櫻花,陳熙倒是一愣神。
隨後問道:“你是要去遠的還是近的。”
“這裡面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
陳熙很認真。
櫻花其實在哪裡都能看到。
但是數量纔是關鍵。
那種置身於花海的感覺,才能叫做真正的櫻花。
不過說到哪裡看櫻花。
葉懷瑾忽然想起了一個地方。
他生前……不對,上輩子最喜歡的作家是太宰治。
一直都想去看看太宰到過的地方。
但是由於身體原因。
“我知道你說的遠的地方在哪裡。”
“你知道?”
“是的,在RB吧。”
葉懷瑾也有些嚮往。
那個地方,他很想去一次。
“你知道啊!”
聽到陳熙的驚訝,他翻了一個白眼:“我當然知道。可以去一次。”
“但是你的身體……”